陈扞自小就喝市井之水长大,是个俗气至极的人,更不懂什么怜香惜玉、哄女人之类的手段。
向来都是女人跟在他屁股后面,哪来他去哄女人的道理?除非是要甩掉一个难搞的女人,他会假装温柔慈悲的花言巧语几句。
陈扞把虞清晚身子稍稍翻起来一边,又在虞清晚屁股上拍打一下,假装凶狠的说:“不许再哭,再哭出声我立马操你。”
虞清晚不敢再哭,只能瞪着一双沁满泪花儿的眼睛看着陈扞。
这种纯情又恐惧的眼神,对陈扞这种内心肮脏、手段狠辣的人极有杀伤力。
你越美好,他就越想毁了你,和自己一起沉沦。
陈扞把泳衣的两条带子都解开,一头咬在嘴里,另一只手狠狠向下扯去,“撕拉”一声就把泳衣肩带扯了下来。
他用这条带子把虞清晚的手腕绑在床头,虞清晚声音瑟瑟发抖的说:“你要干什么?你放过我好不好?”
陈扞起身跪在床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已经哭红眼睛的虞清晚。
虞清晚两颗白乳都露在外面,房间里的冷气太足,她起了一层又一层的鸡皮疙瘩。
陈扞趴下身子,一只手把雪白的乳胸送进嘴里,先是慢慢衔着那颗黄豆大小的乳珠舔舐玩弄,然后用嘴巴揪着那颗楚楚可怜的乳珠向上扯去又松开。
虞清晚脸色潮红,从最初的羞愤不堪变成了一种难以言说的奇妙感觉。陈扞每舔一次,她的小腹下面就升腾起一鼓热潮,又痒又热。
陈扞发现了虞清晚的变化,一只手挑逗似的轻扇一下虞清晚的脸颊,带着邪笑喘着粗气说:“还想不想要?嗯?”
陈扞在问虞清晚时,故意用自己胯顶着虞清晚,让她感受到自己的欲望。
陈扞看虞清晚故意抿着嘴转过头不去看他,示威似的用两排牙齿轻咬着乳尖,虞清晚疼的吸了一口气,陈扞继续问:“想不想要?”
虞清晚用牙齿咬着下嘴唇,愤恨的瞪着陈扞还是不说话。
陈扞跪在床上直起身子,一边解腰带一边打量着虞清晚。皮革和铁扣碰在一起的声音让虞清晚既害怕又好奇,她还从没见过男人下体是什么样。
直到陈扞褪下裤子,露出自己尺寸惊人的性器,虞清晚才知道后悔。
陈扞故意用低沉的声音在虞清晚耳边说:“你看了我的,是不是也要让我看看你的小穴长什么样?”
陈扞总是能用最粗俗的话语刺激到虞清晚,虞清晚两只胳膊使劲向下拉一拉,试图挣脱泳衣肩带的束缚。
可陈扞以前是干什么的,用绳子能把一个彪形大汉捆起来扔进江里,如今捆起一只小兔子又算得了什么?
陈扞手已经向下摸索去,又改变主意,把虞清晚的手解开,虞清晚以为陈扞要放过自己了,没想到陈扞只是松开了她一只手。
陈扞握着虞清晚的右手向自己硬如铁石的性器握去,虞清晚刚一碰到那些突起的血管就害怕的收回手,却被陈扞强迫着继续握起来。
虞清晚的食指尖绕一圈甚至碰不到拇指尖。
陈扞用十分蛊惑人心的声音在虞清晚耳边轻声说:“这写字的手握起来,就是要舒坦些,真软和。”
虞清晚张嘴就去咬陈扞的耳朵,却不敢咬破,陈扞只是发出一声“呲”的声音,就抬起头,继续握着虞清晚的手上下套弄。
虞清晚眼看着陈扞的龟头像一个张牙舞爪的怪物般,吐出些透明的液体,害怕的全身都开始抖起来。
陈扞突然松开虞清晚的手,虞清晚便立马收回自己的手,没想到陈扞捏着性器,把顶端的透明液体涂抹在虞清晚脸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