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儿是被男人折腾到夜深了才昏睡过去,第二天早上一睁眼就感觉腿窝子里还有那物在插着,她一动,男人的腰就立刻挺上来。
一夜过去,喜儿不知被入了多少次,凡睁开眼就能看见男人压在身上运动,只觉得身下的毯子都被汗水浸透了。
天刚蒙蒙亮,二少爷怕是刚睡下,只要动静不大下床离开不成问题。
只是那根欲物此时还留在体内,她一动那根肉棒就跟着动,好不自在。
经历过一夜欢爱,喜儿也没多的力气,磨蹭几下便脱离开来,粘物跟着一并从小穴里涌出,那大团大团的白浊留在毯子上来不及清理,人便一溜烟的离开了。
可怜喜儿被二少爷给夺去了身子不说,折腾的更是身上青一块紫一块,不问清楚真以为是挨了打。
她想过跳进井里也就一了百了,可后院的小姐在家不吃香,没了自己更没人再对她好,喜儿跪在井边哭,俩眼睛已是哭不出泪来才起身踉跄着回到自己房里洗净身子。
第二天,四小姐不见喜儿踪影便到处寻人,等来到园子里看到白管家,脸一红,手捏着帕子犹豫要不要上前。
白管家离老远就看见长孙昭了,但佯装着没看见,继续盯着下人收拾菜园子。
不出所料,四小姐是来找他寻喜儿那个丫头的。
四小姐最终还是拗不过心底的声音,催促她赶紧找到喜儿,等来到白管家跟前,对方一举一动儒雅至极,就连问候都深情款款,无不打动四小姐的心。
但眼下不是贪恋白管家模样的时候,四小姐比划一阵子,那大概意思就是喜儿不见了,是不是又跑出府玩去了。
白管家算了算时间,就算二少爷昨晚不放人,今早也该让那丫头回院子了,怎么日上三竿还不见人?
“小姐先回房,等我同水秀去找,那丫头在外面野惯了,等把人找回来定家法处置。”长孙昭一愣,赶紧拦住白管家,她没有要罚喜儿的意思,只要把人找到就行。
白管家微微一笑,只让长孙昭赶紧回房,剩下交给他去处理。
水秀和白管家一同来到下人住的院子里,那间不大的屋子里就住着喜儿,一开门便看到裹在被子里蒙头大睡的喜儿。
水秀不知情,以为昨晚受了二少爷的罚,回来躲在被子里生闷气,心想白管家走后再哄哄她。可谁曾想一掀开被子,竟是发高烧脸都烧红的人儿缩成一团连连发抖。
“喜儿!喜儿!”水秀喊了几声不见回应,赶紧让白管家去请大夫来。
水秀摸了摸喜儿滚烫的额头,又瞥见她脖子上青紫的瘢痕,心里咯噔一下,难不成昨晚是被抓去用了刑?
这要是让小姐知道了,铁定又要病一场。
水秀差人去给四小姐报了信儿,说是喜儿已经找回来太累在房里歇息,等晚上再去伺候。
等大夫来了一号脉,老人眉头皱起摇摇头,“阁下府上怕是有人昨晚把这女娃给强了。”
水秀一惊:“大夫,您什么意思?”
“这女娃房事过度,又是初次年纪小,身子遭不住才受的凉,老夫开几副药,记得要按时服用。”大夫看了一眼白管家,收拾完东西便离开了长孙府。
“哥,到底怎么回事。”水秀背对着白管家,她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人儿心疼不已。
“白清明,你是把喜儿往火坑里推!”水秀转身一拳打在哥哥身上,她哥怎是个把自己朋友往深渊里推的帮手,喜儿平时对他那般好,到头来却是他把喜儿送到虎狼口中。
“二少爷是主子,你不要忘了。”白管家冷下脸,他也没想到那个长孙无垢能把喜儿整成这幅惨相。
待到喜儿恢复了,他一定好好赔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