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快穿】这该死的禁忌--姐夫宠·我想摸摸

正文 【快穿】这该死的禁忌--姐夫宠·我想摸摸

夜渐黑,霁瑶坐在池塘边盼郎君,小珠在一旁陪着。

忽听背后一阵急促脚步声,转头,一盆冷水迎面而来,她灵活闪避,还是溅了一身。

“哎呀,这里这么还有人啊?”吴思佳粲然一笑,“不好意思,天黑,看不见。”

其他人跟着哄笑,霁瑶拍拍身上的水,也没看她们,转身就走,小珠跟上,“小姐,要不要告诉夫人。”

“不用,没事的。”

世间有人谤我、辱我、轻我、笑我、欺我、贱我,当如何处治乎?

你且忍他、让他、避他、耐他、由他、敬他、不要理他。再过几年,你且看他。

她们比她可怜。

“可是……”

“瑶瑶。”熟悉的男声蓦然响起,她惊喜抬头,是琨哥哥回来了!

“过来。”他向她伸出手,她顾忌旁人没敢牵,却被他反握住,挣也挣不开,羞得脸通红。

男人看向呆立的小姐们,对小珠道:“去打盆水来。”

打翻的水盆落在地上,小珠动作麻利地拎起盆在观赏鱼缸里舀了一盆水捧到俩人跟前。

冯佩楚放了手,“泼回去。”

霁瑶还好,小姐们简直要怀疑眼前人的真实性,这个一脸寒意的男人怎么可能是她们温和儒雅的姐夫?

一盆尤带鱼腥的冷水将她们彻底浇醒,男人用她们从未领略过的冰冷声音道:“若再有人欺她,我定加倍奉还。”

霁瑶被男人一把抱起,直奔浴池。

她眼里的笑意掩也掩不住,不得不说,泼回去还是很爽的,抱着他的脖子,“我没事的,只湿了一点点。”

他将她放下,沉默地给她脱衣。她开始紧张,其实期待大过紧张,他终于要拆礼物了吗?

屏住呼吸,大眼眨得飞快,紧盯着他的手。脱到只剩肚兜时他停下了,憋着的气吐出,小嘴嘟起,失望难掩。

唇被含住,身子被大手拉进怀里,贴得极近,近得能感觉到他腿间凸起。她知道了,他想要她,也许比她更想。她不再失望,努力回应。

肚兜落下,眼见就要被放入水中,手臂蓦地收紧,沾上水的脚尖踮起迅速绕上他的腰,密密紧紧,整套动作一气呵成,将人缠得严丝合缝:“一起好不好?”

她说这话时没有一点羞涩,反而大眼晶晶亮,满含期待。

他没有拒绝,不能填满她的身体,至少要填满她的好奇心,让她玩个尽兴。“你不放开,我怎么脱衣服?”

“我给你脱,今天我伺候你!”从他身上跳下,胸口两只大兔子跳了跳,站稳后,仍在上下晃动。

男人喉头干涩,移开了视线,“我自己来吧,你先进去。”

这次她很利索地下了水,目光灼灼盯他脱衣。男人的皮肤光洁紧实,身形虽清瘦,内里刚劲,隐而不发的坚韧气质如同冰川下涌动的岩浆,一朝爆发,必将摧枯拉朽。

退下最后一点遮蔽,紧绷的腹肌下是昂扬的巨物,长腿迈开,跨入水中。

她被吸引着靠过来,“我想摸摸。”

对于情欲她一向大胆而直白。

“过来。”

柔软的小手如愿以偿摸到温凉柔韧的皮肤,一路从胸口摸到下腹,摸得情难自禁,哼哼唧唧,“琨哥哥,你摸摸我好不好?”

湿润的眼迷离着难言的情欲,无人能拒绝,颤抖的手抚上他想触又不敢触碰的地方,手感一如想象美好。

“嗯……”猫似的轻吟撩得人欲火更炙,肉杵被握住,形同火上浇油,呼吸更热,低头含住一点红樱,又是一连串的娇吟,酥酥颤颤,勾人魂魄。

好舒服,循着本能托起另一边喂到他唇边,“琨哥哥,吃吃这边好不好?”

大手捏住绵软,一手无法掌握,奶白从指缝溢出,被软舌接住吮舔,似有奶香弥漫。

她好甜,他不敢尝,便是怕尝过再也放不开,只想日日含着捧着才好。

一条腿跨上他的腰,腿侧贴上滑腻腻的湿液,小丫头小脸绯红,张着合不上的小嘴靠着他磨蹭,真像只发情的小母狗。

唇角勾起,修长手指探入她两腿之间,夹住嫩滑贝肉搓揉,淫水片刻流了满手。手指破开细缝,撵着肉蒂,“舒不舒服?

她说不出话来,口水不断地淌,握着肉棒的手一团绵软使不上劲,唯有身体痉挛似的不断抖动。

快到极限了。

堵上小嘴,阴茎从她手里抽出,挺腰插入她腿间,摩擦着阴蒂狠狠律动,一波一波淫水源源不绝浇灌,又热又滑,舒服得人头皮发麻,快感直冲脑门。

喘息声越来越重,水中激烈的拍打声亦格外响亮,沉迷欲望中的人却什么也听不到,陷入疾速下沉的漩涡,翻滚毁灭。

“啊!”先是女人变调的尖叫,被撞得支离破碎,后是男人的低吼,压抑的情潮喷薄而出,滚烫火热。

女人失神摊软的身体被男人一把捞起,在她汗湿的前额轻吻一下,还好,这次没晕过去。

重新清理了俩人,将她抱上春凳躺好,挑出备好的脂膏按步骤给她涂抹,她哼唧了两声便睡了过去,男人也少受了些煎熬。

如果那人的罪暂时不能定,另一件事也该着实准备了,摩挲着掌下柔滑的肌肤,他等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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