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真的想好要嫁镇北王?”丫鬟暖玉面露急色:“小姐,您去求求丞相大人吧,外头都在传镇北王的闺中术极为,极为狂乱,小姐身子骨弱,恐吃不消啊。”
暖玉话有所保留,外头传言远比这汹涌得多,传言镇北王对男女情事极为残暴,王府侍妾每个月都有人被横着抬出来。
拒知情者称,那些个姑娘身子没有一处好皮,尤其女子柔嫩的私处更是被凌虐得惨不忍睹。
“如今时局对父亲极为不利,若我不嫁,实属不孝。”关于镇北王玩死侍妾的传言柳容依自是听过,但她知道即便父亲疼爱自己,也绝不会同意她悔婚的。
去年六月,柳相朝堂上的挚友严氏倒台,政敌周氏却被圣上委以重任,柳相其余同党一时间摇摆不定,颇有重新站队的考虑。柳相在仕途上大为掣肘,这大半年行事颇为不便。
正巧镇北王战事告捷,月底回京述职,柳相的心思活络起来。
这镇北王与当今圣上一母同胞,原以为天家亲情淡薄,战功显赫的镇北王很快会被圣上收权,哪知圣上对镇北王的甚是信赖,非但没有收回兵权,反倒是继续封赏军功。
镇北王如今军权在握,在朝堂上始终中立,从不站队,是任一方都在积极拉拢的对象。柳相自然不例外,在此之前圣上曾玩笑般提过,丞相之女柳容依,世间难寻的美色,美女当配英雄,不如许配给镇北王,成就一段佳话。
当时北方战起,镇北王出兵平乱,此事暂且耽搁,现大半年过去,镇北王即将凯旋,柳相也迫不及待地请圣上赐婚,圣上心头高兴大笔一挥,赐婚圣旨便下了。
柳容依自知自己是父亲结交镇北王的筹码,不敢闹小性子胡来,毕竟圣旨已下,再无退路,只能认命般等着月底镇北王萧承安班师回朝,与他完婚。
月底,镇北王萧承安带着一路精兵入了城门,百姓夹道欢迎。全城皆知他萧承安不仅打了胜仗,护卫国家安宁,此番回京还会与京城第一美人柳容依成婚,当真是事业美人双丰收。道路旁不少孩童都兴奋地叫喊,长大以后也要当镇北王那样的英雄人物。
萧承安英挺地骑在马背上,承受着沿途百姓的热情欢呼,面容却始终肃穆。
他是在三日前入关之时收到的赐婚圣旨,自己竟要娶柳容依。想必是他走之前严氏倒台让柳相境遇艰难,竟连宝贝女儿都拿出来算计。这般投机取巧之人,萧承安十分不屑,也从未把他放在心上。
让他难以捉摸的还是当今圣上的意思,这一波赐婚,到底是单纯的赏他个美人玩玩,还是借此将他圈在京城。
“柳容依……”萧承安沉声低吟,这个美人的名头他可是听过的,姿容卓绝身段窈窕,听说才华也是可圈可点,能弹一手好琵琶。
之前宫中举办盛宴,柳容依还献了一手琵琶曲,乐声如何他品味不出,不过那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风情倒是很勾人,宽大袖管里伸出的细白葱指勾抹复挑,极适合把玩男性胯间那物件。
萧承安冷峻的面容上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既然柳相不遗余力的送女儿,他自然照单收下,好生调教一番,想必别有一番生趣。
柳容依此刻正坐在街道二楼的茶馆雅阁中,断然不知道她那未来的夫君已将她看作一个随意折辱泄欲工具。
她姣美面容上蒙着轻纱,盈盈美目看向窗外,视线停留在镇北王身上。
他真英伟俊美啊,上次在宴席上匆匆一瞥,柳容依便在心中记下了他的身姿容貌。
自豆蔻年华时,柳容依便一直听人讲过这个战功赫赫的年轻将帅,听他如何平定一场又一场的战乱,听他如何有勇有谋,如何统御三军,心中早已钦佩不已。
尽管这位镇北王的房中术吓退过很多京城少女,可柳容依非但不害怕,反倒是心猿意马起来,连看些淫书都喜爱那些略显粗暴的情节。
或许她骨子里就喜欢房中强势的男子。
此番赐婚,她一口应下,一来为父考虑,二来也是心悦萧承安。
大婚前昔,镇北王府派人来传话,此次成婚,相府只过去柳容依一个人,其余的丫鬟小厮一概不准带来。
柳相不疑有他,只觉得镇北王过于谨慎,是在害怕自己安插眼线进王府,为表诚意便同意了此事。
丫鬟暖玉听到此事后,在柳容依面前哭诉不止:“小姐,奴婢不能陪您嫁过去了,若是镇北王欺辱你可如何是好?”
柳容依宽慰道:“不会的,他乃英雄人物,怎会欺辱我一个小女子。”
此时的柳容依断不会想到,日后萧承安不仅欺她辱她,还活生生将她调教成一只没有自我,只会跪在他脚边摇尾求欢的小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