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务不忙时,姬澈更喜欢在台城以东的兴庆宫起居。这是他为亲王时的旧邸,龙飞之后升了行宫。四邻不是他的爱弟,就是宠臣,皇帝也是爱热闹的人。
归来时日色已晚,姬澈由五弟肃王姬澄、晋国公卫方陪着用膳,还派了晋国公一个差事。他原本瞩意越国公,但杨仁礼今日脾气不顺。
饭后,他到勤政殿处理政务到深夜,方回长生殿安寝。
他习惯独宿,妃嫔非征召不得入寝殿。作为一个勤政的君王,他的日程安排得满,一天下来难免疲累,落枕即眠。这晚辗转反侧,一想起阿霁被奸时的荏弱娇态,腹下便热流涌动,阳具登时硬了起来,懊悔没有把那小女子拎回宫来,狠狠地蹂躏个痛快。
性器涨得痛,须得消乏。这几年为免老臣在耳边唠叨,宫里几乎没进新人,还把一批老丑的宫人放了出去,换来一片颂圣之声。
姬澈把身在兴庆宫的几个嫔妃在头脑里过目,都是王府时的旧姬妾,有的比他年岁还大,温情是有的,不是纵欲的好对象。
他懒懒地唤一声,“来人。”
两个司寝宫娥连袂而入,在床榻前六尺处站定,伶俐地屈膝,“陛下。”
声音娇软,姬澈的小弟弟听了,更加昂扬了。他起身下床,朝她们走去,纨袴裆部的小帐篷搭得极有型。
宫娥们以为皇帝召唤,是为了要茶水或起夜,见他一副箭在弦上的样子,心中十分忐忑。
姬澈见她们都是白皙可爱的容貌,一个丰腴,另一个清瘦似阿霁,便把阳具掏出来,给那个瘦的欣赏,“你可喜欢它?”
瘦宫娥睁眼也不是,闭眼也不是,脸红好似熟桃,“妾……妾……”结巴了半天,才微不可见地点点头。
姬澈笑着一把捞起她,丢到床上,撕扯她的衣裙。
瘦宫娥任皇帝的司寝宫女快两年了,总在夜间近距离接触勇武俊帅的皇帝,起初不是没做过麻雀变凤凰的春梦,奈何皇帝少近女色,连嫔妃都过着半寡妇的日子,慢慢野心也枯萎了。谁知今晚皇帝不知吃错什么药,竟肯垂顾她,又是惊喜。又是害怕,浑身颤抖好似风中树叶。
那胖宫娥落选,黯然退出阁门外,不服气的耳朵仍捕捉到瘦宫娥一声娇呼,脸也红了。
瘦宫娥头次侍寝,生怕经验不足,给皇帝留下坏印象。乖顺地躺在床榻上,任姬澈撕去一身衣衫,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姬澈压上来时,她紧张地好像身体不是自己的了一样,直到阳物抵入,破身之痛传来。
当然是处子。
姬澈顶到最深处,停下来,感受处子异乎寻常的紧张,惊惶与无助,很像强迫阿霁时的快感。
一想到阿霁,他的性器又涨了几分。闭上眼睛,只当身下的是她,暴虐地抽送。
瘦宫娥痛极,发出难抑的呻吟。
姬澈一把捂住她的口,怒道:“不许出声!”
她吓得一夹腿。
姬澈不提防,竟射了。
他满面阴霾地坐起来。
瘦宫娥见他不喜,满心惶然,忍着不适,赤身在床上跪下,“陛下恕罪,妾刚才——”
姬澈双目盯着枝灯,眼里根本没有她,冷声道:“出去!”
瘦宫娥颤抖着爬下床,双腿立地,腿心钻心地痛。衣服是没的穿了,捡几片碎布蔽体也好。
姬澈姬澈见她迁延不走,怒喝一声,“怎么还不滚?”
瘦宫娥方连滚带爬,逃出阁门,结束了这莫名其妙的第一次侍寝。
姬澈握住自己粗硬昂扬,不接受安抚的性器,只觉欲火焚身,片刻也不能待。若不能得到她,只怕真要做桀纣那样淫暴的昏君了。
“和俊!”他扬声唤。
“臣在!”和俊乃是勤政殿都知。眼见一同值夜的鸣筝被召入侍寝,又被赤身裸体地赶出来,纳闷皇帝今晚为何如此反常暴躁。
“明日一早督促晋国公,把交代的事速速办了。”
“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