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眼泪落了下来。
从金月的脖颈一路向下,顺脊背下滑,没入她向内凹陷的尾椎。很痒。
她有点笨拙地拍打他的后背,眼睛慌乱地转动,看到他颈部残留的咬痕,红色的印记转成了紫色,渗出一点点血丝。他一直一声不吭。
哦,对了,还有他被病号服遮住的伤口。
金月慌乱地脱去他的上衣,看着赤裸着上身的徐年,她用手翻了翻他的身体,男孩顺从而平静地任她抚弄,给她看他背后交叉的鞭痕,还有下腹的纱布。
鞭痕肆虐,有的深至肌肉,还缝了好几针,有的仍在溢血,还有的开裂而化脓,堆了层黄色的浊液。
“真的挺傻的。”金月喃喃说。
“那你还讨厌我吗?”他偏了偏头,人畜无害地看着她,期待地问。
金月没有回话。
“那我可以亲你了吗?”他又问。
金月红着脸看他,嘴唇抖动,却没有说出拒绝的话。
男孩抱着她,怀里温软,气息帖服。
他慢慢低下头,一点一点地向她靠近,含住她的唇就像含住甜点,果冻,双皮奶,软得就要化了。
他把长舌探进她的口里。
又重新揉上她的乳房,情不自禁地律动身体,一次一次撞击她的下身。
女孩子呜咽着哼着,抚摸他赤裸的上身,把手往下,伸了一根手指进入他的裤子,被皮带卡得无法动弹。
徐年快速地解开了环扣,金属脆响,金月的手指入得更深了。
她摸到他的内裤边缘。
棉料细腻,松紧带缠上她的手指,她瑟缩着没有伸入,感觉到徐年从这漫长的湿吻里抽身后退,在情欲的岸边沉沉看着她。
他掀起她的裙子,扯动皮带下的内裤,让那根坚硬硕大的肉茎卡到她两腿的间隙里。
女孩子僵硬地不敢动弹,呼吸停滞,似乎是感觉到陌生,小声唤了唤他的名字。
“哥。”
徐年闭上了眼睛。
他抱着她往前,把她放到了值班室的桌上,阳物在她腿缝里抽插,涩而不得法,毫无章法地乱窜,他痛苦而舒适地没入她腿间的缝隙里,她轻轻动了动。
“徐年……”,她颤抖着说,“这样好奇怪。”
“阿月,”他皱眉叫她,“你帮帮我。”
恳求着,他望着她的时候带了点情欲满涨的浊气,她也感觉到自己两腿间在摩擦中渐渐被湿润的液体染上,从冰凉到火热,徐年一下又一下地摩擦着,到现在几乎有点烫了。
“我、怎么帮?”金月颤声问。
徐年掀起她的上衣,没有穿好的胸衣遮住了她一半的乳房,倾斜着吊着世界上最完美的玉器,双乳白皙到透明,随他扯动胸罩的动作落下一抹红痕,刺眼至极。
“让我看看你。”他说。
“捏着这里,”他引导她,把掀起的上衣和胸罩递在她手里,“让我看着你……”
金月照做了。
她羞耻地在亲生哥哥面前暴露出自己的上身,撇开脸往另一侧看去,看到值班室里的上下铺,蓝绿色的被子,泛黄的枕头。她也感觉到徐年在吮吸她的乳头。
极痒,又有些涨,她不太舒适地往后退了点,被徐年用手摁了回来。他的手掌贴在她的后背,滚烫炙人,就像在她腿间摩擦的肉茎一样,好像要把她点燃一般。
金月轻声呻吟着。
徐年的动作一滞,他抬起满是情欲的眼睛望着她,嘴唇微动,下一秒一个“我”字被打断了。
有人在敲门。
“啪啪啪”的重响,木门被他敲得有碎屑落下,金月慌张地拍了拍徐年,“有人!”
她作势拉下衣服,徐年隔着衣服含着她的乳,用牙轻捻,舐得她重重地喘了口气。他的律动却没有停。
金月打他,他一手捏着她的双手手腕,另一只手合拢她紧闭的大腿,向内碾压。
他动得更快了。
门外的人说:“医生,34床要开止痛药!”
徐年闷声插入金月的腿间,深深没入,睾丸擦着边埋入。
他射了出来。
大量的液体在金月的两腿之间喷洒,刹那间她就闻到一股浓郁的味道。
她的腿里满是黏液,向上喷到腿根,沾到内裤,向下渐落到地面。
徐年哑着嗓子吼了声:“去找护士。”
外面的人走了。
喘息着,他给金月扶正了内衣,伸出她的上衣里扣上扣子,最后用纸擦拭她红肿的腿间,白浊满布,淋漓地向下滑落。
“我自己来,”金月抽出她手里的纸,低着头看桌子,“你快把裤子穿上。”
拉链响动,皮带扣响。
徐年轻吻她的头顶。
发梢被温热的气息吹动,她感觉他轻轻笑了。
金月的耳尖红得像血,也颤了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