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点，早就过了饭点，路上熙熙攘攘的没什么人。
宋徽妍熟门熟路地拐进街角一家卖馄饨的店，自己找位子坐下，先倒杯凉茶驱散暑意，再招呼老板：“要一碗二两虾肉馄饨。”
憨厚的老板从后厨伸出一个脑袋，“还是老规矩？”
宋徽妍拿筷子敲敲茶碗，“老规矩。”
老规矩是：不要蒜，不要醋，多加芝麻和香菜。夏天再来碗冰镇红糖凉虾。
馄饨端上桌，不多不少十二个馄饨浮在汤面上。
店里不忙，老板跟宋徽妍是老熟人，随手扯过一张椅子坐她对面跟她唠嗑。
“刚接完客啊？”老规矩的第二层意思：完事来二两馄饨。
“嗯。饿得很。”辛辛苦苦工作二十分钟，又花了半个小时洗澡洗头洗小穴，能不饿么？
老板点了根烟，没毛的头顶被厨房的油烟烧得发亮，脸也熏得发红，“你那个……那个……”
宋徽妍从碗里抬起头来，嘴里还咬着半截虾肉，“想了？”
要说为啥每次都来这吃呢，材料不打假，都是实打实的新鲜、整颗大虾肉。
老板还熟识！嫖熟的。
宋徽妍阻止了老板挠头的想法，含糊不清地嘟囔，“再挠也长不出毛。毛都长你鸡巴上了。”
咽下最后一口馄饨，宋徽妍满足地叹一口气。从包里翻出手机，打开备忘录，查看她的接客行程，“周二不行，周三我有私事，周四你知道的……周天晚上吧？”
今天才周一。
这行情。
老板咽了咽口水，耷拉的双眼里逐渐浮上欲色，“行，只要姑奶奶你有时间就成……”
“那个？”大拇指和食指摩擦。
宋徽妍伸出一只手。
“涨价了？！”
“妹儿，你不道德啊。你看看咱这交情，都是老熟人了……”
宋徽妍打断他：“你鸡巴多难搞自己心里没点数么？”
宋徽妍不说是小姐里的老大，但这几年来见过的鸡巴也少说几百根。但就馄饨店老板的鸡巴最是难搞。
早年非主流时期，赶潮流，跟几个狐朋狗友一起去镶了钉。一肏进穴内，层层叠叠的嫩肉一下就被凿开，直捣花心。
爽是爽了。
十次有八次能潮吹。
但事后遭的罪宋徽妍想想都心惊。
“八百！”加点价，填补一下医药费。
老板怂了，“五百就五百。”
“二十分钟内完事。不给口！”
“……好。”老板一巴掌拍上自己胳膊，这夏天的蚊子真是讨厌！
凉虾端上来，特意嘱咐过的多红糖版。
老板还是赖着没走，了解清楚行情，“你这一个月，能赚多少钱啊？”
宋徽妍瞥他一眼，“怎么？想把你闺女送来跟我做伴啊？”
“哪里……”老板讪笑，“就是关心关心你。”
关心？怕是关心自己会不会得病吧。
宋徽妍嗤笑，“也就个把万吧。勉强过日子。”
老板在那掰着手指头算，“五百一次，天天爆满，那一个月就是……”
宋徽妍已经吃完了，喊他算钱。
“诶诶诶，别急。”老板拦住她。
试探性地问：“周四，你还是有事呢？……那位，都挺长时间没露面了吧？”
宋徽妍愣了愣，一把从他手里拿过找补的零钱，“关你屁事。”
买完避孕药从药店出来的时候，宋徽妍又想起了那个人。
距离上次见已经超过两个月了。
每个星期的第四天都预留着，不作任何安排。
宋徽妍已经连续休息了九个周四了。
也不知道这次能不能见着。
作者有话说
求猪猪！爱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