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泽!”
阮梦被压得差点没吐血,气得不行地喊了一句他的名字。
男人这才慢悠悠地撑起了一只手,靠近她的脖子处。
阮梦感觉到他灼热的呼吸打在自己的额头上,就听到他压抑着喘息,低哑道:“傻妞,手给我。”
“毛病!你能不能别老叫我傻妞?我都没喊你狗哥了!”
两人青梅竹马长大,对对方几岁还在尿床的黑历史都一清二楚。
其中,在最人嫌狗烦的年纪,他们给对方取了要多土就有多土的外号。
魏泽从小到大就喜欢喊她傻妞,但最近几年因为不在同一所学校的缘故,两人有所生疏,所以很少再喊对方的外号。
今天魏泽居然喊了她好几遍傻妞!
阮梦感觉羞耻得不行,算是忍无可忍了。
魏泽轻哼了一声,哑着嗓子说:“不要在意这种细节。“
他说完,就去抓她的手腕,往下一摁。
阮梦就感觉自己的手掌心顶住了他那根滚烫粗大的性器顶端!
几乎在那一瞬间,皮肤像是被寸寸烧灼了起来,从脚底到耳根,她觉得自己热得快冒烟了。
然而压在她身上的高大男人却无知无觉,继续握着她的小手,摁在自己的大鸡巴上下套弄着。
一边撸还一边在她耳边低喘着,“还是你的手软,撸起来的感觉都不一样,真他妈爽!”
阮梦脸一下子更烫了起来。
她也不是第一次摸这厮的性器,但是被这么强行操纵着去撸,还真是第一次,羞人得很。
而且他的性器那么粗大,光靠她一只手根本握不过来,一半裹着,另一半被他修长的手指握住。
耳边男人的喘息声越发急促,阮梦被带动着的动作也随着他想要的节奏和频率加快着。
每一次手心揉滑过那柔软敏感的龟头,阮梦就忍不住想,额,原来这玩意的手感是这样的?
魏泽的性器在两只手的撸动下变得越来越硬又烫,隔着一层布料,她的腹部都快被烫着了,但又不好推开他,只能祈祷他赶紧宣泄出来。
但不知道怎么的,魏泽好像就是卡在那个临界点出不来,喘着就忍不住低声咒骂了一句。
那低沉性感的嗓音在她耳边掠过,激得她头皮都跟着一阵发麻,晕乎乎地想,这大概就是她们所说的,好听到耳朵都快怀孕了?
“阿泽……”
阮梦见他发泄不出来,颤颤巍巍地喊了他一句。
“嗯?”
魏泽低下头看她,一双招人的桃花眼里染满了浓烈的情欲。
阮梦看得肝儿颤,咽了咽唾沫,尴尬地说:“要不,你还是坐起来吧?我两只手帮你弄?”
话刚说完。阮梦就感觉手里握着的性器根部忽然一阵痉挛,一股白灼从顶端的铃口处喷涌而出,持续了好几秒的时间,全都洒落在她的上衣处,湿了一大片……
“嗯~”
身上的高大男人愉悦地低哼着,似乎成功宣泄出来爽到了极点,一个翻身,就倒在了她的身侧。
那根刚射完精的性器还没软下去,翘起来紧贴着他的腹部,龟头上湿漉漉地还沾着涎液和没流干净的乳白精液,看起来淫糜得不行。
阮梦咽了咽唾沫,将视线从他那鸡巴上收回,扭头,就看到魏泽闭着眼睛躺在那里喘息着,喉结滚动着,性感又迷人……
也不知怎的,脑子一抽,下意识地就秃噜了一句,问他:“阿泽,真有那么爽吗?”
来自从来没自慰并高潮过的人的灵魂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