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中常备避孕套,是顾湛逼葛佳宛养成的习惯。
虽说俩人鲜少有在外面碰头的机会,但有备无患。这不,今天不就派上用场了么。
葛佳宛亲自脱了内衣,内裤是顾湛帮的忙。
在脱之前,他先用手钻了进去。
已经有水了。
抽手出来,他将指尖的湿润揩在了因暴露在空气中而挺立的乳头上。
葛佳宛一颤,他抬眸,不紧不慢地从裤子里解放出肉棒,问:“自己刮了?”
他喜欢吃她那里,有定期帮她处理毛发的习惯。上次剃,是他走之前的事了,按理说,四十天过去,不该这么干净才对。
“……痒。”
虽然私处那儿的毛发原本就不多,但只要刮过,稍微长出一点点都很是让人隔应。葛佳宛的初衷是为了自己舒服,不料这会儿反倒是便宜了顾湛,她有些气闷,这人不许她进山,自己却是外出了四十来天,可真双标!
……即使他的离开等同于变相的妥协。
葛佳宛不由想,如果顾湛没有走人,她就不会有进山的机会;如果她没有了进山的机会,学生出事的锅便盖不到她的头上;如果没有顶锅的事情发生,她自然不必承下杨执的人情;如果她不欠杨执人情,那她这会儿也就不会碰到顾湛了!
天啊!都怪顾湛!
顾湛看她发呆,用力地捏住了她的臀,龟头戳上花穴,热得一湿。
“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葛佳宛一下没有从自己的强势逻辑中跳脱出来,瞪他一眼,“你那么聪明,自己不懂猜啊?”
“你不说,我又哪里猜的到。”
话罢,他一挺而入。
回应他的是葛佳宛的一声娇哼。
才半湿,肉棒摩擦过嫩肉,带着疼痛,但又有一种凌虐的爽感。葛佳宛摆着臀配合他的插送,檀口微张,怕被人听到,发出的声音又细又轻,只是呼吸紊乱,扑了顾湛一耳朵,惹得顾湛越肏越狠,非得听到她求饶不可。
如果有人在这时破门而入,就会看到一个全身赤条条的女人跨坐在一个只解了裤腰带的男人身上。葛佳宛摆动频率大,每次一抬起屁股,就有半截紫红色的肉棒露出来,白花花的一片参杂着深色,还带着水,简直不堪入目。
“啊啊……你慢点呀……”
是比平常要嗲上十分的做作撒娇。
顾湛压着她的后腰,“你男朋友知道你在我身下这么骚吗?”
葛佳宛翻了个白眼。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刚才还不许她假扮别人女友,这时又主动当她偷情的对象。
神经病。
她心里骂着,嘴上却是娇喘不停,失控的表情管理也不像生气和无语,更像爽到了极致。
“你猜呢?”
又是这么一句欠揍的反问。
顾湛突然站起来,肉棒顺势顶到最深,可紧,绞得他疼,有点射意,却又硬生生忍了下去。
“放松。”他道。
葛佳宛咬着他的肩膀不吭声,直到俩人位置掉了个个,轮到她坐在椅子上她才肯松口。
“下次打声招呼行不行?”
“你确定你不喜欢这样?我怎么感觉水都变多了。你自己坐坐,湿不湿。”
葛佳宛才不理他,仰头和他接吻,直接让他闭嘴。
这人就是得安静了才能招她喜欢。做那么愉快的事还冷着一张脸,嘴又贱,都快烦死她了。
俩人在这边亲得难舍难分,却不知道杨执因为怕葛佳宛迷路,走出了包厢。
更衣室不止一个,但离包厢最近的也要走一段路程。
杨执走到门前,没有看到穿着旗袍的服务生,也不晓得是去哪里了,他敲了敲门。
“佳宛,你在里面吗?”
室内叠在一块儿的两具身体同时停了一瞬。
下一秒,顾湛不怕事地加大了力道,眸光带闪,像是要看葛佳宛到底能怎么圆。
然而葛佳宛定力不佳,来不及应答,竟是先迎来了一波小高潮。脑子里的那根线霎时崩断,她换了顾湛另一边完好的肩膀咬下去,很重,才没把呻吟声流出来。
顾湛跟感觉不到疼似的,轻柔地抚着她还在抽搐的身体。
他含她耳朵,好心提醒她:“宛宛,你男朋友叫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