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女，你一定要乖乖听医生的话，咱们这次一定要成功！”
林爸爸看着女儿，叹口气。
十八岁的少女一脸懵懂，任谁见到都要赞叹一句，这是个漂亮的女孩，只是好看的双眸却好像蒙着一层雾气，缺了些灵动。
林爸爸的叹息是有原因的。
林琼九岁那年发了场高烧，持续了小半个月，等到好不容易有些痊愈的迹象，却发现孩子的记忆力和思维能力严重衰退。
和她说话，她也能明白，只是答话会慢一些，而且过不久又会忘记刚才说了什么。
生病后的林琼，倒是意外的乖巧，这让林家夫妇既欣慰又心疼。
这些年，他们夫妻俩没少带着孩子寻医问诊，但是结果都不甚理想。
夫妇俩眼看着孩子长大，自己年岁渐老，便想着给她谋个出路。
这年头，什么职业都要讲求个文凭，但闺女的情况显然是走不通这条路的，她的成绩糟糕透了。
林爸爸的老友是个军官，眼看着他为闺女愁白了头发，建议他让林琼试试入伍。
“这怎么行？琼琼本身就身子不好……”
最初，林爸爸的反应是坚定拒绝。
但他朋友说：
“你闺女如今成绩不行，办公室没法去，进服务业又肯定会受欺负。当了兵，只要服从命令，到时候做个文艺兵，或者混个文职，也是个出路啊！”
“那我闺女这情况行吗？”
“别慌，只要过了军医的体检，其他我帮你摆平。”
于是林琼穿着白衬衣配黑色百褶裙，林爸爸剪掉女儿及腰的长发，齐耳的短发显得她更加娇俏，像朵漂亮的小茉莉，出现在军队的医院。
医院门口排着长长的退伍，林爸爸林妈妈只能陪她到大门口。
“琼琼，听话，你就跟着其他人走，医生让怎样就照做。”
少女乖巧地点点头，她怯怯地看着周围喧闹的世界。
引导员带着女生队伍去抽血，针管很粗，林琼的眼中噙满泪水，但她忍住了。
而后是彩超、心电图、放射科、测血压、耳鼻喉科……林琼随着队伍，虽然有些忙乱，但好在基本没有问题。
“咱们这内科和外科一起检查啊，最后一项了。”
一群女生被领进一间大屋子，里边坐着三位中年女医生，旁边有个小门，连接着另一个屋子。
“把衣服脱了。”中间的阿姨声音很凶，虽然不情愿，但林琼还是脱下了自己的衣服。
一屋子的少女像群羔羊一般，露出雪白的胴体，因为常年体弱，不便参与集体活动，林琼的肤色更是如羊奶一般洁白，如同滑嫩嫩的牛奶布丁，双峰上的两点嫣红，因为主人的紧张而俏生生地挺立着。
不盈一握的腰肢下，稀疏的浅色毛发遮盖着女儿家最隐秘的私处，两条细腿长而笔直，小脚丫紧张地扣起。
林琼羞红了脸，她不安地看着周围，发现大家都是面红如血，这才渐渐放松下来。
“双臂环在胸前，蹲下。”
那位医生又发号施令了，虽然不明白缘由，但大家只能照做。
又完成了几个她指定的动作，女医生让这群女生分三队站好，将医用遮挡帘拉上，令女生们依次到她们面前进行检查。
林琼谨记爸爸的叮嘱，跑到了队伍的末端，前面的检查完成的很快，最后只剩下她与另一个姑娘了。
“你是林琼？”女医生问道。
她点点头，赤身裸体地面对一个陌生人，她感到窘迫极了，哪怕这是专业的医生。
医生看着她的体检单，让她趴在桌前：“要验一下肛门。”
戴着医用橡胶手套的食指探进林琼的后庭，很疼痛，像是被噎住的感觉，但好在女医生的手只是扣弄几下。
“肛诊未见异常。但是你其他指标有些问题，去小屋再测试一遍。”
林琼霎时间煞白了脸色，前边的女生根本没有人进去小屋，难道她要被淘汰了吗？
医生似是看出了她的心思，安抚一声：“别怕，听里边医生的话。先不用穿衣服呢。”
待到林琼推门而入，才摇着头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