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她强行和校草恋爱了--12 一条蕾丝驯服恶龙

正文 她强行和校草恋爱了--12 一条蕾丝驯服恶龙

笑,他在撩她。

肖草莓也正正经经答,“看人的,不帅的,千杯不醉,很帅的,我闻了点酒气就要乱来了。”

“那你看我要几杯?”他噙着笑,酒杯递到她嘴边。

“没用的。”肖草莓撇头,“我在生那天的气。”

“我知道,”他放下酒杯,“不然你不会参加这个活动。”

“那你知道怎么做吗?”

“知道。”他笑得肆意,“我回去有看一些视频资料学习。”

肖草莓没忍住,笑得眉眼弯弯,“理论知识和实践还是不太一样,再说我也不一定就会消气。”

“你会的。”傅时寒起身,“你透露行踪的方式太刻意,和跟我直接说:我需要你来讨好我没有区别。”

“地点应该已经看好了吧?”他拉起她的手腕。

肖草莓轻轻挣开他,划过他的掌心,张开手指握住,“二楼程稳的卧室,隔音好,没有干扰,他不在,我们可以反锁门。”

“舞池旁边的有个杂物间,不太宽敞,小东西挺多,挨着厕所,经常会有人进入,隔音不好,但是音乐很吵。”

“顶楼有个游泳池,水温很舒服,池边有躺椅,视线很广。”

傅时寒赞赏地点头,“还挺全面,你最想在哪里?”

“我都想。”撩拨,挑衅,肖草莓很多情绪要表达。

她的视线,会让人起火。

他血管里的液体已经烫人,沸腾着放一点就再也收不回的妄想。

驯服一头野兽,你不能把锁链锁死。

“那就都试试吧?”

“嗯,都试试好了……

肖草莓总算明白,为什么酒吧厕所是程稳的心中圣地了。

左耳是喧嚣,右耳听缠绵,局中人哪还觉得羞耻。

在燥热里烧着,擦出暧昧和刺激,谁都知道你在做什么,但你无需解释。

穿上衣服,你还是可以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因为风流一般没有证据。

……

还好,别墅不分男女厕。

她坐在马桶上,仰头和傅时寒接吻。

才尝到甜头,就被他从腋下穿过的臂,驾着跪了起来。

咬了一口,他觉得还不够高,干脆停了下来,盯着肖草莓,细细地思索了一会。

伸手绕住她的膝盖,面对她,用力抬起——

转身他坐在马桶上,肖草莓跨坐在他身上。

“贴近点……”他搂住她的腰,往里扣着,刚俯首在她的傲娇上啃了两口,便抬起头,皱眉看她。

“你没穿内裤。”伸手在她腰上掐了一下,他说得肯定。

肖草莓蹭到他颈边,随意嗅闻,嘟囔着,“穿了……”

他眸色一深,就要往下探去。

肖草莓笑着抓住他的手,反剪在马桶盖上,“太急了。”

“我觉得刚好。”傅时寒干脆任她桎梏,绕在她后颈缠绵,“你觉得呢?”

恶意往上一顶,似乎是提醒,别忽略她的湿意。

肖草莓忍不住嬉笑出来,“这个动作……别顶……”

不是没有观摩学习过。

只是这个顶腰,第一次感受现场版,真的会有莫名地羞耻和,滑稽……

傅时寒任她笑,闭着眼睛,等她有些平息,才勾着唇,“你很煞风景……”

“嗯?”她止住笑,靠在他耳边,舒了口气,“软了吗?”

“……”

“是不是处都这么不知天高地厚?什么话都敢说?”傅时寒皱眉看她。

肖草莓戏谑着,“你不是不信我是处?”

“现在信了。”他摇摇头,“一般男人跟你做不下去。”

……

肖草莓不喜张扬,但也不属于美而不自知。

她对自己十分清楚,外貌,性格,能力,感情,甚至做一件事的程度,她都能清楚预料。

很少人主动称赞她是美女,但也不会有人质疑这点。

女生多多少少喜欢商业互吹,肖草莓直白得让人讨厌。

她很认真地摇头,“我长得好看,胸中等偏大,腿长腰细,皮肤也好,不忸怩,我觉得很多男人都做得下去的。”

她分析得头头是道,抓住他的手,往她刚刚说的那些地方一一验证了一遍。

好看的脸……

中等偏大的胸……

纤细柔软的腰……

修长笔直的腿……

触感像丝绸般滑嫩的皮肤……

以及,她刚才认真陈述,不忸怩的态度。

傅时寒看着她好一会儿,才怔怔地说:“我要操你。”

肖草莓点点头,“我等好久了。”

好像齿轮终于卡到了正确的位置,好像某种情绪终于找到了开关。

他们的热情终于有了突破口……

口齿相交,直接主动地探索着对方的领地,交缠,抵弄。

重复循环的把戏,两个人耽溺着。

她顺着傅时寒的手将肩带褪下,滑到腰际,她只戴着贴,整个浑圆都在他眼前。

他终于有了不受控的眸色,染着他抗拒了许久的情欲。

他来得凶猛,急切,直接咬着撕开那欲盖弥彰的贴,肖草莓疼得一哆嗦。

很快显出异常的红肿,她刚想怨,就被一阵又烫又痛的包围给软成一潭池水。

是他的唇舌温暖,还是他的口腔?

肖草莓觉得在腾空。

来阵风,她想荡漾。

原来天性这个词,真的可以代替部分真理。

她自己都讶异。

她方才还觉得傅时寒刻意的顶腰滑稽,而此刻她几乎是本能地,腰往前送。

迫切地渴望满足,想顶到什么。

一时间她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在蠢蠢欲动。

傅时寒按住她的臀,原来只是揉着,越来越有控制的意味。

甚至两只手都放下来,狠狠地往下压着。

过于放肆,暗示太强烈。

他的手心被奇异的触感填满,忍不住要去紧紧握在手里。

即使隔着布料,他已然失控了。

肖草莓只用一条蕾丝,驯服了恶龙。

被困着,叫嚣着渴望湿地,谁都不比谁淡一分。

他们都是火种,抱在一起终究会燃。

然而谁也舍不得走。

喘气声,水溅声,黏着声,暧昧而勾人的低哼。

嗯……

分不清谁是谁发出的声音。

肖草莓顺意摸向他的腹肌,用手指数着块数。

渐渐向下,滑到边。

她轻轻一勾,恶意地弹回去。

傅时寒闷哼一声,听出些许舒爽。

口齿间他全情投入,卖力地只想掌控她口中的所有。

感受,味觉,粘液,舌头相缠。

他只顾在黑暗里化成兽了。

他的猎物过于肥美。

眼睛,嘴唇,长腿,腰肢,她的每一寸每一寸肌肤,血管里流过的每一滴每一滴血液。

诱人又嚣张。

他压抑过,现在失控着。

失控得过了头,些许爆发的意味。

他只是吻,肖草莓却感觉到冲撞,如浪拍她。

一丝不让她逃,将将换气,马上便贴了上来。

肆意在她口腔掠夺。

肖草莓对他的狂热有些惊喜。

她知道他有渴望,但她不知道他这么渴望。

这太热了,她想。

会把他们两个都烧掉的。

她觉得有点过头,但她也不想喊停。

同时把脚缠上他的腰肢,她把最羞处,敞开给他。

干脆……干脆……

干脆干脆点……

若有了退缩的念头,她不如干脆将自己献出,“这个姿势……你行吗……嗯……”

傅时寒眼里再没有一丝清明,他迷蒙蒙看着她,似有微微笑,“你知不知道……问一个男人这种问题,很危险……”

“不知道……”虚心求教的语气,有些狐媚和狡猾,“你要告诉我吗……嗯……?”

他的手顺着腰上的柔肢,往上抬的源头探。

过于侵略性的动作,肖草莓忍不住战栗,下意识地哼。

她的声音也清冷,却带着勾。

在傅时寒身体里来来回回地炸开,催促着他沸腾。

“叫得真好听……”他露骨地称赞,另一只手抚着肖草莓的脸颊,轻佻地咬吻。

含一下,又躲开。

刚离开,又马上贴上来。

他隔着段距离似乎就能感受她的诗意。

他只隔一点便要抵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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