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侯爷这样天天在外面住,可不是个事儿呀。这...”这传出去可还了得?周妈妈担心的劝着气定神闲的方氏。
“我又能如何?如今那妓子已然死了,侯爷少不得要气些日子,过了这些日子自然就好了。好歹我也有哥儿在。”方氏虽然这般说着,心里还是有些不忿。自己嫁给他这么些年,岂料从未触及到的心底,生生被一个下贱的妓子占据。本想等她被人玩烂了,好叫侯爷停了心思,谁知道竟就这么几日就被人玩死了。
自那事之后,侯爷已经连续一个月住在外面,连面都见不着。她也有打听过跟着侯爷的小厮,只是,什么都没问到。如今,自然也不敢再派人跟着,若是真惹火了侯爷,倒是得不偿失了。凡事适可而止,这一点,方氏一向自以为把握的很好。
“还有件事...”周妈妈欲言又止。
“说罢,还能有什么更糟心的事儿?”方氏微微叹气,心内郁结。
“陈府有消息传来...”周妈妈思索着怎么开口,才能让方氏不要那么动怒,“姨老爷将姨夫人撵去偏房住着了。”
“什么?!”方氏惊呼着站起身,怒火一下子冲上头顶。
“哎...姨老爷真是...真是荒唐,竟拉着那个小蹄子在姨夫人床上...姨夫人搬去偏房也好,眼不见为净...”
“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方氏气的来回踱步,“我的妹妹,竟遭他如此作践?他当我们方家的人好欺辱?定是陈氏挑唆的!”陈氏这个继母,一向看自己与妹妹不顺眼,小时候没少吃过她的暗亏,而妹妹的婚事可不就是她一手促成的吗?
可恨现在自己惹恼了侯爷,不然,定能求侯爷去给那姓陈的畜生一点教训。
“你还不事无巨细全说了,这个时候还瞒着我什么?胎可还好?”方氏料定周妈妈不敢全然告诉自己。
“夫人放心,胎像很稳,毕竟也八个月了。听说,姨老爷带了那小蹄子直接去了姨夫人房内,就在床上...还要姨夫人在一旁侍奉擦洗,实在是...作践人啊....”周妈妈摇摇头,叹道,“动辄便是冷言嘲讽,说咱们姨夫人不配使正屋,说她善妒,若不是...若不是肚子里揣着货,早就将姨夫人休了...”
更甚的周妈妈就没敢说了,什么仗着侯府的气焰,没貌没品无母家权势可仗的孤女之身占了嫡妻之位...床上如同死人一般无二,连伺候男人都不会之类污秽之语,简直是不堪入耳。
方氏气的浑身颤抖,双手紧紧揪着袖口边,长长的指甲几乎要嵌入掌心,努力平息着自己的怒火,恨声道:“之前要你安排的人呢?早些送过去。”
“老奴也是怕晚了就不好办了,已经安排好且递话去陈府了,就等姨夫人那边答复了。”
“嗯。”方氏坐回去,点了点头,心中不免暗恨命运,为何这般薄待自己姐妹。
陈府正房内。
“啊...爷,爷...奴婢还要...”
“小妖精,天天喂你,都喂不够吗?”
“啊..不...不够...爷让奴婢...死在您身下吧...”
粗壮的分身在甬道内凶狠进出,带出一波波乳白色的滑腻的水液,濡湿了穴口边的茸毛,原本松松搭在肩上的纤细玉腿紧绷着,小巧的脚趾舒服地都绻起来,终于在一阵剧烈的抖动后,纤细的腿无力滑下。
“爷,夫人...真的搬...去偏房了?”流萤的声音还带着剧烈的喘息,心里依然疑惑着。小方氏即便如何对老爷百依百顺,也断然不会退让到如此地步。自己使出浑身解数,引得老爷这么作践小方氏,不就是等着小方氏闹起来,才能彻底激地她失了老爷的心吗?
可如今她居然就这么搬去了侧房,一副大方贤惠、知进退的样子,倒让自己突然束手无策了。
陈磷杞轻喘着气,伸手将流萤的腿拿起,摆弄她的身子让她侧躺着,高高抬起她的一只腿,狠狠顶弄了一下,道:“伺候爷,还有心思想别的?是爷对你太怜惜了吗?”
流萤娇喘,柔声地求饶,俨然一副受不住他威猛的样子,惹得陈磷杞心下很是受用,又再度狠狠贯穿身下的娇嫩身躯,不住地索求着,心里却是想着白日里小方氏泣不成声的一番话。
“先前是妾身不好,只因一心都扑在夫君身上,难免行差踏错。这世间的女子,即便是再贤惠的,心里也都是盼望着与夫君情长到老的。还望夫君看在妾身一片痴心的份上,原谅妾身之前的不懂事。”
陈磷杞闭了眼,狠狠地发泄着,心里却是百味杂陈。他对小方氏的想法可谓是复杂,他本不愿娶这个女人,却被迫不得不娶,是以将自己心中所有的不顺意都归结于这个女人,可是,她又有何错呢?不过是一个挚爱自己的女人罢了,即便是有妒忌之心,也是情有可原,况且她并未作出不识大体的举动来。
这次更是主动搬去了主院侧房,还劝自己,若是主母搬出院子于自己名声有损,看来这个正妻于德行上,还是尚可的。
陈磷杞想着,便也不管不顾剧烈抽插起来,惹得流萤淫词浪语不断尖叫,终于,在一下重重顶入紧致至极的深处,低吼着射了出来。
“啊...受不住了...啊...烫死了...爷,奴婢的穴儿要被...烫化了...啊...”强劲的一股浓精狠狠打在娇嫩的肉壁上,激地流萤颤抖不止神情迷离,口中喃喃低语,微不可闻,可见是舒爽到了极致。
陈磷杞退处身来,翻身躺在一侧,一言不语。良久,流萤缓过神来,挪到陈磷杞身侧,小脸贴着他的胸膛,娇声撒娇。
“明日,我就和夫人说,给你一个名分。”陈磷杞一手轻抚揉捏着流萤光滑娇嫩的翘臀,淡淡说道。
“谢爷恩典。”流萤自然喜不自胜,自己那般不知廉耻地在书房勾引老爷,为的不就是飞上枝头吗?如今还生生压了夫人一头,已是大胜。
“既如此,就先收拾个院子你搬过去,再挑个日子奉茶。”陈磷杞闭眼说道,声音里听不出喜怒。
流萤抬眼看着陈磷杞,无法看懂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是何意,却还是忍不住道:“奉茶?”
“小东西,奉茶是自来的规矩,只有奉过茶才是名正言顺的妾侍。”
流萤看着面无表情依旧闭着眼的英俊男子,失落地垂下眼眸道:“奴婢省得,自然不会让老爷烦心。”
陈磷杞嘴角弯起一个笑,这个女人虽然目的不纯,却是个懂得看脸色、知道分寸进退的聪明女人。
“一会把汤喝了。”陈磷杞睁开眼,说道。小方氏如今这么知情识趣,自己也不能太过分,她肚子怀着的始终是自己的种。
妻子嘛,只要乖乖管着后院,执掌中馈,为自己周旋于各官员夫人圈,生下嫡子,自己便可给她基本的脸面尊重。而妾侍只要乖巧安分,貌美识趣,自己也不介意多宠幸几分。
反正,女人嘛,在床上不都一样?谁都无所谓。
谁都...无所谓...
陈磷杞缓缓闭上了眼。
“是...”流萤暗暗咬牙,看来自己高兴地太早了,即便使劲浑身解数服侍,老爷还是这般不为所动。
“夫人,正房的灯已经熄了,您也早些歇着罢,还有身子,即便再...也得顾着孩子。”秦妈妈看着眼前有些消瘦的小方氏,不免有些心疼,这个从小被长姐保护地那般好,娇滴滴养大的小姐,如今却被磋磨成这般样子,有时候坐着不言不语就是一天,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嗯,安神汤还有吗?端来我饮一些再睡。”小方氏渐渐回过神,抬眼看了一言满脸担忧的秦妈妈,柔柔开口。她知道这个奶妈妈对自己犹如亲女,如今自己这般她怎可能不心疼。
“哎,老奴这就去。”秦妈妈答应着,转身就端来了放在一边晾着的安神汤,递给小方氏喝下,又服侍她躺靠在床榻上,给她背后垫了个软枕。
迟疑着开口道:“姨夫人那边人已经安排好了,不如早点安排进府,不然...”不然等流萤那小蹄子迷惑了老爷的心,便晚了。
小方氏摇了摇头,手轻抚着隆起的肚子,柔声道:“还不是时候。还有两个月...我还能忍耐,只要孩子生下来,只要是儿子...”
如果能顺利生下嫡子,自己就不必再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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