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爽到就是赚到--【往事】无情、有情的一家人

正文 爽到就是赚到--【往事】无情、有情的一家人

几度性高潮使云秋的呼吸一直维持在短促的状态,秦越把精块抹在她发育迟缓的乳房上时,她已经因为缺氧感昏睡过去。云秋最后一次是在阳具的急剧撞击之下溅出的阴水,挛缩感持久漫长,直至秦越抱着她走上楼梯,她身上还在微微抽搐。

走廊里只剩秦政站在窗边抽烟,父子俩打了个照面,秦越低声问:“我妈和我大哥呢?”

“书房里等着,怕你不好意思。”秦政往后觑了眼,云巍的女儿张腿坐在小儿子的手掌上,顾不上赤身裸体,睡得很沉。他的目光落在她臀瓣中间红艳艳的阴唇上,以调侃的口吻道:“小朋友,还没操进去就弄成这样,你也太没轻重了。”

秦越身高已能和他比肩,如此久远的称呼让他百般膈应。他反唇相讥道:“把小女孩操到下体撕裂的人没资格说我。”

“爸爸最近每天都在忏悔啊,”想起盛小影,秦政不正经地说,“那天黑灯瞎火,没发现她原来那么小。”

“小点不是正合你意?你上次特地去她家,没再和她做?”

“我哪里敢?”秦政笑了笑,“那小姑娘还是对爱情心存幻想的年纪,我去看望她,她以为有机会给你做后妈呢。”

秦越闻言拉下了脸,为了杜绝后患,果断道:“这件事情我会替你解决。你别让盛小影再见到你。”

“随你。记得让医生过来开点消肿的药。”秦政摁灭了烟,经过两人身侧时,不疾不徐伸手,摸了一把云秋股沟下的湿软嫩肉,风流地留下一言,“好久没见过这么让人想操的逼。”

秦越顾忌吵醒她,没多计较,抬腿踹了父亲一脚道:“滚蛋,别碰我的人!”秦政对小儿子的容忍度非比寻常,摇头笑了声,带着裤腿上的鞋印招摇而去。

方榕和秦政离婚后,带着大儿子回了北方娘家,并把事业一齐搬迁过去。从那以后,除非重要节假,两方很少聚在一起。秦楚这几年一边上大学一边着手方家的家业,基本上把外祖家的男女老少笼络到身后,在那边名声大噪。

方榕依靠在沙发里,注视着交谈的父子俩,不禁为自己成功的教育感到得意。虽然秦越也是为她所生,但多年的分隔早已让她不自主地把他归属给他父亲。他有一个在私生活上放纵不羁的父亲,现在他效仿他的父亲成为一个放纵不羁的人。

她对前夫和小儿子的其他方面是无知的,秦楚却不是如此。所以当她以他为对照,指责秦越刚才的行为时,秦楚坚定不移地维护了父亲和弟弟。

眼见母子俩即将吵得不可开交,秦政头疼地摆手道:“小楚,你先出去。我和你妈单独谈点事情。”

方榕抱着胳膊冷笑道:“你可真会蛊惑人心,我养大的儿子一见到你就和我吵架。”

秦政打量着她,正是因为她这幅斤斤计较的态度,他那时才决定不再接受她作为自己的妻子。也许婚姻的开始她还是通情达理的,他给她社交场上的荣光、让她成为他孩子的母亲,她则容忍他在爱情和性事上的无意。

起初,方榕的大度甚至令秦政讶异。他曾以对她瘦削的身材没有兴趣为由拒绝她,那天晚上,方榕往他床上送了个女孩,自己却没离开。她亲眼看着准未婚夫为那女孩开了苞,干得淋漓尽致,最后一刻,方榕终于爬上了床,央求秦政把精液射进她的肚子里。秦政不知是一时心软还是受了打动,抽出射精边缘的阳具,一鼓作气捅进了方榕对他岔开的大腿间,处女膜是如何破裂的他毫无知觉,他只是捡着败坏的兴致往她无人造访的子宫里灌精。方榕的三次怀孕,次次都不是本自浑然天成的性交,这些往事秘而不宣,但是烙在秦政的记忆里,造成了他对她的愧疚。

经年相处,秦政日渐习惯尊重和呵护孩子的母亲,他本以为两人可以相安无事度过一生,却没想到这种尊重和呵护给了方榕不该有的希望。当她爱上他,性事上的迁就和包容就无法继续了。她无力约束他,憎恨便由此而生。

方榕神情忧伤地望着窗外,秦政谴责似的目光让她后悔所言。“你想和我说什么?”她的发问代表一种卑微的歉意。

秦政像是从未沉浸其中,迅速问道:“你和郑家的小辈之间是怎么回事?”

她错愕了一秒,随即道:“郑劭闵?他在追求我,你不是知道吗?”

“你们上床了吗?”

方榕羞于启齿,愤然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和他怎么样是我们两个人的私事,我不喜欢把私事公开来谈。”

“你总是把性爱视作肮脏的东西。”秦政一针见血道,“但他有妻子,你和他上床,这样的事情你问心无愧地做了,却觉得不能说。”

她像情窦初开般红了脸,低声辩白道:“我还没答应他呢……”

秦政残忍地和盘托出:“郑劭闵带他妻子来做客那天晚上,阿越看见他参加群交派对。他和我是一种人,我不希望你重蹈覆辙。”

他很诚恳,方榕的脸上却连震惊都没有,“我知道他是什么人。他对我坦诚过。”她似乎是经过漫长的心理折磨,才开始认定,爱情不是把两人绑在一起的特定关系,而是某种共享的私密。当初秦政在性爱上的疯狂,不曾让她这个妻子看到。现在郑劭闵对妻子隐瞒的人性污浊,却为她所知,这一事实使她感到超脱道德的甜蜜。

秦政看着泥足深陷的前妻,补偿般道:“如果你想,我可以让郑劭闵离婚,和你在一起。”

方榕叹了口气,“郑劭闵第一次出轨,是和他的大学老师,他心里愧疚,但一直到现在,他和那个老师还保持着性关系。我想他和你一样,不是出轨于某个女人,而是出轨于性。他的妻子不是我们之间的障碍,不,也许更应该说,我和他其实没有什么障碍。”

“你会答应他吗?在他家庭生活圆满的情况下。”

“迟早会吧。”

她回答时还怀着对前夫的最后一丝幻想,秦政却仿若松了口气,他告诉她:“你不在乎就好。在性爱这件事上,他很适合你。不过,我建议你别让小楚发现,毕竟你在他心里……”

未竟之语很容易填补,书房外,兄弟两人一前一后站在门前,气氛尴尬,秦越一时不知该进去还是该离开。秦楚秉持着大局观念,一把扯走了弟弟,僵硬着一张脸道:“这件事别出去乱说。”

秦越对母亲缺乏敬畏,忍不住道:“我以为郑劭闵喜欢丰腴一点的女人。”

秦楚古板地教育他:“大人的私事别多嘴。”

他不留情面指出,“郑劭闵不比你大几岁。”

秦楚哑口无言,秦越反客为主,勾住他的肩膀,提议道:“别想了。刚才在上面,看见我的秋秋了吗?她还在睡觉,我带你去看看。”

他像炫耀一般邀请兄长去看自己的小女朋友,秦楚心痒难耐,犹豫不决地拖延,“她穿衣服了吗?”

秦越辗然一笑,“没有。”

秦楚停在他卧室门外,克己地道:“那我不进去了。”

“行了大哥,”秦越不欲和他争论善恶是非,只想听凭本心,“想看就进来。机会只有一次,等她醒了,我没把握说服她给你看她的逼。”

但事实上,进入房间以后,秦楚只坚持到那双发育未足的粉乳露出来,就制止了秦越下拉被子的手,“我不想看。”

秦越煞有介事地说:“是我想看。”

女孩完整的胴体还是被从被子里剥出来。

秦楚一方面不舍得此番春情,一方面又放不下君子之风,在动物性和人性之间焦灼,最终只是坐在床头,矛盾地把目光撒在云秋的脸上和胸膛上。那两小团肉绵软而白皙,随着她翻身过去,被抱在她胳膊间。秦楚明白秦越为什么要带自己来看她,这是兄弟间一种莫名的分享欲望。“她很漂亮,但看上去太小了。”他实事求是地评价道。

秦越盘腿坐在床尾,抚摸着云秋的脚,漫不经心道:“等她醒了,介绍你们认识。”

“你和她做过了?”秦楚没睡过女人,难免在意弟弟后来者居上。

秦越躺倒在云秋背后,手探到前方,覆在她右乳上轻轻把玩,慵懒地胡诹道:“做过了,小洞里又软又湿,魂都给她吸没了。”

秦楚想起母亲所言,忧虑地试探:“你们在别墅里胡闹,其余人要是看到不太好。”

“你是说爸?”秦越脸上绝对瞧不出是在开玩笑,“你可能不知道,秋秋是他带回来的。”

秦楚信以为真,并且揣测了更多,不可置信的同时又有些黯然,带着气愤说:“爸也操过她?”

秦越松弛地一笑,缓缓道:“大哥,你硬了。是不是我们父子同穴更加符合你的性幻想?”

秦楚被捉弄,懊恼地蹙起了眉,倏尔却只是在秦越脑袋上轻拍一掌,“别开爸的玩笑。另外,这么小的女孩子,你别玩太过。”

“大哥,你真喜欢替人生气,就和妈一样。”秦越从宽松的运动裤里取出阴茎,握着茎身,让硕大的龟头碾在云秋湿润的穴口。

秦楚不认同他,眼光却牢牢黏在性器相交处,可惜他看不见云秋的外阴,只看见弟弟粗硬的东西。他从父亲怪异的性偏好出发,以人度人,无奈而纵容地问道:“想我看着你做爱?”

秦越额上起了汗,吻在云秋脖颈上,不清楚地道:“我倒是想。但我还没操过她。她的逼嘴太小,吃不下我的鸡巴。你要看我操逼,以后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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