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片阴唇湿哒哒滑腻腻,此刻被李沉分开,露出中间的花蕊,粉色的洞穴被半透明的粘液包裹,洞口因刚才激烈的性事微微张开,李沉伸出舌头舔弄,先在唇瓣上下打圈,复又就着唾液舔弄红嫩小豆,再收缩舌尖抵着穴口来回进出,直激得茹茹媚叫连连,那逼里又汩汩流出蜜汁露液。
李沅沅看得口干舌燥,私处隐隐沁出一汪水,自己的两片花瓣也跟着发麻发痒,直恨不得让李沉也舔上一回尝尝个中滋味,胸前的花苞仿佛更挺立了些,鼓鼓涨涨的待人揉捏。她不禁缓缓伸出手揉搓起肿胀的乳儿,因着隔了中衣的缘故,略微粗糙的布料轻轻刮搓着娇嫩乳肉,顿时麻痒难耐,腿间的蜜水又沁出了些,檀口微张险些叫了出来。
屋内李沉浅出浅进,舌头勾弄不停,直把茹茹弄得意犹未尽,浪叫着要狠干一回,如此来来往往一炷香的功夫,李沉胯下肉根也慢慢抬起头来,心道茹茹是个性子淫浪的,不狠弄她一回杀杀她的痒,怕是不知讨饶怎么写。
如此又和茹茹狠插狠顶了好一番,荤话说了不知多少,姿势又换了几多,爽的二人抱着发抖打颤方才作罢。
李沅沅最后丢魂般回了自己的宅子,亵裤沁了水般湿淋淋,中衣里一对乳儿早被自己揉搓得发红,她屏退下人锁好房门,将妆台上的镜子取了来,对着自己细细的照。镜子里乳儿娇嫩且羞涩,尚未发育完全,微微隆起的一捧,腰身细细一握,两只腿儿也纤长秀气,李沅沅缓缓吸一口气,半坐在闺床上,犹疑半晌,终将两条腿大剌剌叉开,露出腿心泛着水光的软肉嫩穴。
“啊~”竟是自己用手将瓣肉撑开,将个粉嫩嫩水当当的嫩逼完全显露出来,洞口几乎看不见,只有极浅的一条线,李沅沅想到李沉那根大粗肉棒要从这逼仄的穴口挤进来,忍不住腿心发痒,一种异样的快感慢慢弥漫,须臾又有蜜水从穴口润了出来。那纤手忍不住沾了一些淫露,抹在红肿的小豆上来回打圈,强烈的快感激得她不断喘息,像是在被男人的阳刚性器操弄一般,渐渐浪叫呻吟起来,另一只手攀上鼓胀的胸脯轻揉慢捻,揉得美了,腿间又沁出粘稠蜜露,直弄得呻吟不断,嘴里“沉郎相公”的喊,美得已不知今夕何夕。
此后,李沅沅次次都将午后的安神茶偷偷倒掉,偷摸着看茹茹与李沉行云雨之事,看得久了少不得“自我慰藉”一番,因着在男女之事上开了窍,又动了情欲日日揉搓胸脯,那胸脯竟鼓胀胀隆了起来,不过一年光景,乳儿比之前大了不知多少,高耸挺翘沉甸甸,一只手都握将不住,乳肉白腻细滑,真真极美。
又窥了两三月,李沅沅实在按捺不住,寻个由头把茹茹指了一户人家,她提前打听过了,那家男人是个风流的,茹茹嫁过去男女之事定是过的和美,茹茹哪有不从,欢天喜地谢过,又安分了几日备嫁不提。
李沅沅趁着茹茹出嫁的光景,故意晾了李沉几日,心道要把那男人的馋虫通通勾出来,再狠狠操弄几番解痒才干得爽利。
又过了几日,小厮传话说三小姐指名要见李沉,说是闺房的犄角旮旯里发现一只毒虫,听闻李沉是个凶猛会些功夫的,叫他过去打杀了罢。李沉也不迟疑,当即跟着小厮到了李沅沅的闺房。小厮回完话便关上门退了下去,李沉等了片刻,才听到一句娇柔的女声:“听闻李相公好猛的功夫,今日沅沅闺房内有一只毒虫,李相公可愿为沅沅排忧解难?”
那女声娇媚无比,李沉听得骨头都酥了,哪有不答应的道理:“当然!”
只听得轻笑一声:“既如此,李相公就进来内房罢…”
李沉连连答应,迈步进入内房,心说今日定要好好表现抓到那只毒虫…那只…毒虫?闺房内哪有毒虫,只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未着寸缕,媚笑盈盈侧躺在床榻上,美人儿浑身都白腻纤细,只一对乳儿大的出奇,圆溜溜鼓扑扑,肉粉色的乳晕也比寻常的奶子大一圈。那美人儿又用玉手不断抚摸乳肉,李沉这时哪还有不硬的道理?顿时撑起了帐篷,鸡巴硬挺。尚且保留了一分理智,颤抖着开口:“敢问三小姐,毒…毒虫在哪里?”
见那美人儿不答,只抬眼似笑非笑养着他,半晌嘴里吟哦出声:“毒虫…在这里呀”竟是把两条腿儿打开,将那粉嫩水灵的逼露个彻彻底底:“毒虫将沅沅这儿咬了一口,又肿又麻痒,需得相公好好舔弄插干一番才得爽利。”李沉哪里还不明白?也不知这乖乖小姐哪里学的荤话,这是在求着要他操呢,当下把个裤带解开,将早就硬挺热烫的阳具放出来,李沅沅看到此,已是忍不住沁出一阵水露,软着声音求他:“相公快来罢~”
李沉也不磨蹭,先将那丰硕肥美的两个奶子好生揉弄一番,竟一手握不住那丰腴,又用指尖挑弄乳晕奶头,把个娇小姐摸弄得浪叫不停。心道今日真是美死,三小姐娇美无比,奶大得一手都揉不下,看那粉逼也定是个紧窄至极的,偏又贴着他来日逼干穴,真是平日想都不敢想的美事。前几日茹茹出嫁还好生惆怅了一番,岂不知美事在后头。
又狠吃了几回奶,李沅沅叫得嗓子都哑了,此刻再顾不得其他,求他道:“好相公,快舔舔逼罢,沅沅都痒死了…”又把那腿儿叉得无比开,腿心尽是琼浆玉液,晶晶莹莹,诱着李沉舔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