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故意靠近你(轻h 剧情跌宕百合文)--(69)融合的战刃

正文 故意靠近你(轻h 剧情跌宕百合文)--(69)融合的战刃

壹股强烈的求生欲望萦绕於心,我顿觉胸中气血翻涌,眼神噬骨的寒芒尽显,壹股邪灵正渐渐侵入脑海,支配我的身体,是那把战刃。

“你是谁,你到底是谁,为什麽总是要抢夺我的身体”。

“我是嗜血刃的灵,我的主人。”

“主人?”

“是,主人,这里的壹切皆你所创,而我也是被你征服的灵。”

我心想,我就这麽变态吗?做出能力都这麽恶心的怪物们来对付我自己。

“你说都是我所创?”

看来我真的忘记了什麽。

“是的,主人,你现在生命垂危,我必须马上和你进行融合,不能再耽搁了”。

“融合?怎麽融合?”

我忽然想到了他用我的身体对方冰所做的事。

“我是随嗜血刃而生的灵,我会在你非常必要的时候化作虚拟形态,以气血的形势和你的骨血强行融合,这是您的设定。”

“虚拟形态?那要怎麽..”我话还没说完。

顿觉壹股无比强大的气流席卷而来,我现在还置身於这冰冷的湖底。

但见自头顶压下来壹片通体的红色几近透明的琉璃战刃,它慢慢落下,自我的头顶贯入。

我能感觉到它如真实的刀刃壹般直直的从头顶插入,那疼痛感及其真实。

它慢慢深入,直至没顶,真的是如同承受着割肉壹般的酷刑。

那痛楚,犹如噬骨剜心,我目呲欲裂,想大声嚎叫,奈何在这冰冷湖底,只能咬紧牙关强行忍受着。

灵的声音再次响起,它和我聊天,分散我的注意力让我感觉不那麽疼痛:

“我要幻化成虚拟形态,必须用处子之血和精元进行祭刀。

但是你的自主意志太过强大,还好我在你夺回意志之前完成了仪式,不然主人现在必死无疑。

主人你交代过,如果你不记得了所有事,我必须再次提醒你,我融入你的骨血之後,每次只有在你生命垂危的时候,你才能唤我出来。

如果不是非常时刻,会由大白进行保护你,就是那个会变透明的家夥。

你对我的每壹次呼唤,都要再次承受噬骨之痛,谨记我的话。”

待这痛楚融进骨血,我的感知能力大大增强,气血从翻涌逆流直至顺畅无比必,胸腔不在难受,肺叶中似乎仅存的微薄氧气,也足够我在这水底待上壹时半刻了。

我身体充盈着无穷的力量,我奋力的向上游去,那些小软体即将冲到我身边,我能准确无误的感知它们的距离的位置。

曾经,我看到它们是极速的向我冲来,但此刻,它们在我眼中移动的是那样缓慢,我只需要用匕首将靠近的小怪物们壹壹捅死即可。

我似乎已经完全掌握了这种力量的使用方法。

那大型软体见我杀了这麽多他的孩子非常恼火,将我拼命的往湖底吸入。

它似乎已经感知到了我和之前的明显不同,已经不敢直接靠近我了,只是抽吸着我身边的湖水。

我表情阴冷,我正找你呢,你还自己送上门来了,嘴角壹勾。

我心中对它是满满的愤恨的,刚才你给我带来那麽多的痛楚,甚至毁我最重视的容貌,我定要将你碎屍万段。

我见它在湖底,便直接向下俯冲过去。

湖底很深很深,由於没有光线,漆黑壹片。

那怪物好像突然静止不动了,我继续往湖底俯冲,静心感知着。

但是就在靠近湖底,我看到了壹抹幽蓝,是什麽在发光吗,黑洞洞的周遭,那抹幽蓝极为明显。

我游近壹看,那是壹个如手心大小的闭着嘴巴的贝壳。

我游过去将其捧於掌心,它便轻轻的张开了嘴巴,从里面露出壹颗珍珠大小般的淡蓝色的珠子,那珠子发着幽幽淡淡的光。

仔细观察,它呈淡蓝色半透明状,内镶嵌着白色不规则的流体。

这带刺的软体,是守护着这个宝物的吗?

这里的宝物好像都存在着守护兽呢,这到底是个什麽地方啊。

这颗珠子有什麽用吗?看起来除了漂亮,也没什麽稀奇的。

奇珍异宝我从小到大就见过太多,不过倒是从未见过如此漂亮的珠子。

“这是可以让人起死回生的流香珠啊”脑海中的刃灵回答着。

我壹惊,不是惊这颗珠子,而是惊这个声音。

“你不是已经被我融入骨血了吗,为什麽还能和我说话?

这以後我的所见所闻你没事就插上壹句嘴,这怎麽行?我要是和谁正在亲热,你就相当於在旁边看着,那也太奇怪了吧。”

“呵,你不必担心,等战刃储存的气血被你用完散尽之时,我就会回归於暗淡的刀刃之中了,直到我再次恢复能量你再次将我呼唤出来之时,我们才会再见面。”

“战刃储存的气血,被我用完散尽?你的意思是我这浑身充满力量的强大气血壹会就会被耗尽吗?我还以为是无限的。”

那怪物见我碰了它宝贵的珠子,刚才还怕我怕的要命,突然间就跟不要命了似的向我发起攻击。

但它现在在我眼里,就像慢吞吞的蜗牛壹样蠕动。

我冷笑,还是我游过去吧,等你游过来得什麽时候了。

我收好那颗蓝色的珠子,将贝壳扔回原处,迅速的朝那软体游了过去。

我对着它的身体就捅了进入,它当然没有还手的余地,在我眼里,它的动作太慢了。

我壹刀壹刀的连捅带划,刚才那凶狠的庞然大物现在在我的手下,就像被切豆腐壹样。

它的尾巴被我切掉了,又被我砍了数刀,仍虚弱的向我攻击,既然这样那就别怪我了。

我举刀狠狠的插入它的脖颈没入,然後拽着它身上的刺,在它犹如水桶般粗的脖子上把刀划了整整壹圈。

眼见着它的脖子被我分了家,我挥刀便将它的头与身体最後的连接部分也壹起切断了,然後冷漠的看着它的头和身子慢慢沈向湖底。

好壹个护宝的灵兽,直到死都没有退缩。

还剩下壹些小软体见此情景,全都逃到湖底的边缘去了,是的,我能精准的感知到,至少还有壹百二十几只,但是没有壹个敢过来,他们过来也只是陪葬而已。

我极速的朝湖顶游去,还有人等着我去救,耽搁的时间有点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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