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听说昨晚……”身穿高中制服的少女拉着同伴不知第几次翘掉了早操。
“什…么？”女孩边往嘴里塞吃的边含糊地问。
“附耳过来。”少女吊足了胃口，女孩不禁好奇地照做。
“你说昨晚陈唱…”
“嘘——”
“她昨晚去了红灯区？”女孩压低了声音。
少女扯扯嘴角肯定了：“还傻逼地被拍到了照片。”
不多会，这个角落里便不断传来不算低的几声“婊子”“人尽可夫”…
……
等两人终于拉拉扯扯打闹着跑远了，林渝舟才百无聊赖地从树荫里迈出来，本是来这躲清静的，谁知更添厌烦，想到这他的眉头不禁锁了锁，看了看女孩们刚待过的地方才嫌弃地“啧”了一声。
满地的面包屑。
轻声唤了两声，不多会，后面的树丛动了几下，两只白白胖胖的鹅摇摇晃晃地踱了过来，林渝舟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一点。两只鹅只在他的身边顿了一会，像打了个招呼似的，便直奔前面的吃食去了。
林渝舟这才像想起了什么，从口袋拎出了手机，看了眼十分钟前的一条消息，简短的两个字：在哪？
抬抬手指，很快打上了一段话，却在发出去之前删得只剩下三个字：老地方。手指掠过对方的名字，一直没给对方备注，这会想到刚才女孩的对话，快速点到备注，删掉那条孤零零的小鱼。
小女…
第三个字怎么也没打出来，却被突然响起的上课铃吓了一跳，界面退回了主页。看着小鱼上面的小女子三个字，林渝舟泄气地想，当面改一定更有趣。
顺着铃声毫不犹豫地往教室走去，路过二班时，显眼的座位暴露在他眼前，没人。林渝舟撇撇嘴，没有停留地拐进了四班。见到站在讲台上的舒老师时，林渝舟暗道一声运气不错，毕竟英语老师是所有任课老师中对迟到最宽松的一位了。
夏纪在林渝舟走过他身边的时候，习惯性地嗅了嗅，却没闻到意料中的气味，瞥了眼讲台，迅速回头丢了句：“不是去抽烟？”
林渝舟坐定，看着夏纪好奇的眼神，嘴角露出一丝笑，脚下却不留情地直接踹上了他的椅子，“别多管闲事，好好上课。”
夏纪不设防地往前一扑，不可置信地回头瞪他，林渝舟直接略过，在舒老师看过来前赶紧坐直，捧好书。
“夏纪，不要打扰其他同学。”舒老师略带严厉的声音响起。
夏纪震惊地指了指自己，在舒老师肯定的眼神下认命地捧上了书。
一般情况下，林渝舟上课不走神，但今天他有点儿心不在焉，不明显，但如果夏纪背后长了眼睛也许会发现。
林渝舟第十一次掏出手机看时间，第三次的时候他就放弃回头看钟了，太显眼。这一次看完他没有立刻把手机放回去，而是点到了聊天界面，没有新消息也没有对方正在输入。
叹了口气，刚准备举手，余光瞥到对面教学楼拐角一点模糊的身影，正缓缓地往这边走，半举的手半路转了方向，轻巧地拍了拍夏纪的肩膀。
夏纪迅速回头，却在看见林渝舟抬起的手时，惊恐地往回缩了缩。林渝舟一阵无语，冲他勾了勾手：“眼镜，借我。”夏纪也对自己刚才的条件反射有点无语，挠挠头，迅速掏出眼镜盒丢过去。
林渝舟近视但不戴眼镜，夏纪管这叫装逼；夏纪不近视但随身带着眼镜，林渝舟管这叫作妖。总之，谁也不饶谁。
林渝舟确定了来人是她后，迅速捡回了认真的学习态度，虽然离下课只剩下十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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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走个剧情，晚上可能还有一章（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