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你干的？”徐丽“啪”地一声拍在陆乔她们的桌上，厉声质问道。
咖啡厅里瞬间安静下来，四周的人都抱着看好戏的心理在偷偷关注着这边。
陆乔抬眼，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哎，你打哪儿冒出来的，发什么神经呢？”林蓓懒洋洋地开口。
“现在我们公司到处都是流言，是不是你去散布的？”徐丽红着眼眶，“陆乔，你是不是想逼死我？”
“我说徐经理，你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己了？你是什么身份？值得我去逼你？嗯？”
陆乔换了个舒适的坐姿，开口：“再说了，你说你们公司到处都是关于你的流言？什么流言？是你不好好谈合作而是处心积虑地勾引我老公，还是你勾引失败后被当众赶出我们公司？”
陆乔的声音不大，但是咖啡厅里此时异常安静，所以她的话所有人都听见了。
徐丽的脸都涨红了：“你……”
“我什么？我说错了吗？”陆乔右手托着下巴，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当时在场的好像不止我们公司的人吧？我听说当时在场的李经理似乎跟你关系还不错，如果你觉得我哪里说错了，可以找他来对质啊，我无所谓。”
“况且……”顿了顿，陆乔继续说道，“为什么你一口咬定是我散布的消息？我连娘家公司的事都从不插手，更别说是我老公的公司了，虽然我也有股份，但我只是个小股东而已，可没有多少话语权。更何况我有我自己的事业，我最近忙自己的事都忙得快晕过去了，哪有那个美国时间去插手你们商业圈的事？”
“如果不是你，我们公司怎么会……”徐丽咬牙切齿地说道，“就算不是你，那也是你们的人……”
“我们的人怎么了？我们员工下班了跟朋友聊天随口八卦几句奇葩事，我们还能堵着人的嘴不让说不成？再说了，你有脸做那些事，还不敢让人讨论两句吗？”
一旁的林蓓听到这里嗤笑一声，差点没把徐丽气死。
“你、你别胡说……”
“我胡说什么了？”陆乔正色道，“既然你今天有胆子找到我面前，那我们就好好说清楚。徐经理，我从来都没想过，一个企图当小三的女人会嚣张到直接跑到我面前来张牙舞爪，你可真是让我长见识。”
她的话一出口，徐丽的脸色立刻变得惨白。
“你……你胡说……”她喃喃道。
“我胡说？徐丽，我不开口不代表我是傻子，你真当我是个傻白甜的大小姐什么都不懂不知道？整个段氏上上下下那么多员工，你做的那些破事儿就算我不去问自然也会有人来主动告诉我。”
徐丽踉跄了几步，扶住了身后的桌子。
陆乔冷笑着继续道：“说起来，我还真佩服你那锲而不舍的精神。这几个月里你勾引我老公那么多次都以失败告终，就这样还不死心。我就不明白了，谈生意你不能正正经经地谈吗？非得走这种邪魔外道？还有上次你们公司的那个饭局，居然用那种上不了台面的下三滥手段。当时整个包间里一堆的大老爷们，就你一个女的，怎么？想要来个生米煮成熟饭吗？要不是我老公感到不对打电话通知我快点过去，让你们得手了搞不好我们家现在就散了。说真的，荣欣在这个圈子里也算是挺正面的大企业了，我还真没想到你们会用这种手段。一而再再而三地这样……呵，敢情你们的生意是靠拉皮条来做成的？”
周围的讨论声断断续续传来，让徐丽脸上血色尽失。林蓓看了眼窗外，拍了拍陆乔的手示意她司机来了，陆乔不再理会徐丽，喝光杯子里的咖啡，和林蓓一起收拾好东西起身准备离开。
“徐丽，有一点我想你应该搞清楚。”
趁着林蓓去结账，陆乔直视徐丽，面无表情地开口：“如果我真想要跟你计较的话，凭我的身份我的地位，放句话下去随时都能让你在京城里混不下去。我犯不着用散布流言这种无聊又没效率的手段，更何况……”
说到这里，眼看着林蓓结完了账，陆乔转身：“让我跟你计较这些？你还没有那个资格。”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和林蓓离开了咖啡厅，只留徐丽站在咖啡厅里，仿佛毫无知觉般地任人围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