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怎么样，”堂姐随手拿起一杯酒，“你改变主意了吗？”
她坐姿豪放，显然已经穿上了新的内裤。
“我要带走他。”你出声，语气坚定，转身看向堂姐，“我需要你的帮助。”
“好吧。”堂姐喝了口酒，“准备好大出血吧。”
表演结束后的包间里，主持人当场展开了对今晚玩具今后两个月的夜晚归属权的拍卖。
除去堂姐，今晚六个人中有四个人参与了竞赛。
其中第二个上场的女人，也就是对老师使用了药物的那个人，与你争锋相对，咄咄逼人。
你毫不退缩，几乎花光了十六年来所有的积蓄，甚至向堂姐借了一些，才抢到了老师。
瞬间花出去这么一大笔钱，你不可能不心痛。
你看着静静躺在床上的老师，希望这是值得的。
18
竞拍到老师后，会所便将他清洗后送到了单独的房间，把剩下的时间留给了你们二人。
你坐在房间的沙发上，看着呆呆躺在床上的男人。
在等待药效过去的两个小时里，你想了很多，包括如何对待买下的男人，如何与家里人解释你突然的大笔支出等等。
床上的人渐渐有了动静，男人缓慢地支起了身体，然后痛苦地捂住了头。
这对你来说是一个不错的时机，他基本上已经恢复了清醒，但思维还远没有平日的敏捷，甚至说得上迟钝。
你隐隐有了主意。
“老师。”你轻轻唤了一声，引起男人的注意，然后慢慢摘下了脸上的面具。
男人一边捂着头，一边皱着眉头看向你：“楚……笑笑？你怎么会在这里？”
听到这，你就知道他果然还没缓过来，正常的他不会问这种问题。
你看着他，你第一次喜欢的人。
他是一个成熟优秀、自我意志坚定的男人。
你想得到他的爱。
设身处地想一下，如果你被七个男人羞辱玩弄，你会爱上其中买下你的那一个吗？
不会。
那他会因为肉体上的欢愉就爱上一个女人吗？
不会。
但是显然他对你肉体之外的，也毫无兴趣。
这个男人铁石心肠，你预感到他对你之后的手段也将不为所动。
你明白，你的初恋多半得不到结果了。
但是你依然做出学校里柔弱、乖巧的样子，希望能降低他的戒心，面上带出一副担忧又犹豫的表情：“我被朋友带来……看到老师……我不想……就……”
“够了。”男人打断了你的话，可能是觉得无颜面对自己的学生，也有可能是漠不关心，“我会还你的钱的。你不该来这里。”
“不……不……！”你做出一副激动的样子，“我不用老师还我钱！”
他还不起的。你拍下他之后，会所送来了他的资料，包括他为何会来会所“工作”的原因——还父亲的赌债。虽然你很疑惑他的父亲为何突然欠上赌债，他又为何会选择用这种方式筹钱，但你知道，他短时间内是还不起这一大笔钱的。
“我喜欢老师，老师当我男朋友吧，”你小心翼翼地看向他，试图用合理而真挚的感情打消他的疑虑，“两个月就好了。”
这依然是一种胁迫罢了，男人估计也很清楚这一点。
“老师和我在一起，晚上我不会打扰老师的。”你加重了砝码。
可能是脑子确实转不快，一个暗恋自己的不谙世事的柔弱少女，似乎做不出什么来，男人尽力思考了一番后，同意了你的提议。
“那老师，学校见。”你压抑住内心猎物上钩般的喜悦，表情羞涩地笑了笑，起身准备离开，关门时又试探性地加上一句，“晚安，沈曦。”
过了一会，才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晚安。”
19
第二天一早，你收齐了作业来到老师的办公室。
他总是来得很早，你本来还以为他这样没教学热情的人应该是准点上下班的，出乎意料地不是。办公室里其他老师还没到，桌子上的面包撕开了包装但没吃几口，老师本人正坐在座椅上闭目养神。
看来昨天的活动或者说药物确实挺耗精力的，他一脸疲惫的样子。
你关上办公室的门，声音不大但惊醒了正在休息的男人，他睁开眼看了你一眼，像往常一样示意你将作业放到桌子上。
“老师，”你递给他一个袋子，里面装着你家佣人做的便当，“这是为你准备的早饭。”
他顿了一下，道：“谢谢。放着吧。”
你靠近他，目光自上而下地舔进他的领口，能看到他锁骨上昨日被鞭打出的红痕。
“老师，”你更凑近他，“我可以吻你吗？”
他转过身，眉间微蹙地看着你，看了一眼办公室关上的门，最终什么也没说地闭上了眼睛。
你知道他允许了，便猛地扑过去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
“嘶！”他猝不及防地睁开眼，又被你堵住了嘴。
这是你第一次接吻，也并不会什么令人沉醉的吻技，只是仔细地舔过他口腔中每一个角落，他皱着眉但任你施为的样子犹如在纵容你，使你十分兴奋。
在听到门外传来交谈声后，你结束了这个吻。
男人没什么情绪地看着你，你舔舔嘴唇，语调愉悦：“我走啦，老师，中午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