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室里负责教卢向宁他们水粉的老师曾经做过两年设计，在色彩搭配上很有想法，尤其喜欢搭配在一起有冲击力的互补色。他让他们背色调环，几个最基础的互补色，红补绿，紫补黄，蓝补……
蓝补橙。
暖橙色的灯光照在淡蓝色的少女内衣上，将它的底色融为透白，上面的白色颜料也不明显了。哥哥没发现吧？哥哥……
“宁宁。”卢向轩回头看她，“……你往身上画什么了？”
哥哥发现了。
卢向宁必须要撒谎。
如果哥哥失去工作的话……那该怎么办呢……现在到处都是大学生家教，到哪里去找这么好的……
她不想再看哥哥同时打好几份工了。
“就是……随便画了一下……”
卢向宁低下头，将还沾着水汽的发心对着卢向轩。就像平常一样，她有哪里做的不好的时候摸一摸她的头发、说一句“算了”就走开那样……放下内衣，走吧……哥哥。
“洗干净了吗？”头顶的声音听不出是什么语气，好像只是在说一个简单的陈述句。卢向宁点着头：
“洗干净了。”
“让我看一下。”
忽然就，不由分说的，她视线范围内能看到的他垂下来的手伸了过来，扯开了她的睡衣。厚重的加绒睡衣是纽扣式的，裹在身上极其臃肿，显得她整个人都像个大毛熊。好像游乐园里的大玩偶突然摘下了头套，里面的人原来那么瘦那么小——睡衣被扯开了，抽出了一个瘦条条的、白皙的她。
“哥哥！”
很奇怪……卢向宁很奇怪自己怎么会只是惊叫了一声，身体却没有做出任何动作，好像早就习惯了被这样对待一样。就这样赤条条的敞着怀，就像放学时候在教室里那样……乳房露出来了。
她总算看清了哥哥的脸。卢向轩俯下身，掐住了她的一只奶头，用两指将她的乳缝挤开来看，里面有一点白白的、干结的油画颜料。
“没洗干净。”卢向轩很自然的用另一只手去抠。他的手指上蓄了一点点浅浅的指甲，很容易就把那点白白的污渍给抠出来了。他先是对着灯光看了眼，然后放在鼻子下闻了闻。
“有股奶味。”
卢向宁无法作出任何反应。
亲生哥哥忽然变成了变态这件事情对于她来说，有一点过于震撼了。
好像被一根铁棒从天灵盖击下去、从头骨一路碎到脚趾那样的……震撼。
有股奶味……怎么会有奶味，颜料不就是颜料的味道吗……
“你要闻闻吗？”卢向轩将那根手指伸到了她的鼻子下，“真的有股奶味。”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因素使然，卢向宁居然真的从他的甲缝里闻到了一丝丝的奶味。怎么会这样呢……不是颜料吗……？
她先前自己就在浴室里抠着洗了一次，两颗乳头都给抠的肿了起来。加上松节油又有点刺激，弄得乳头又红又肿，像是被狠狠嘬过一样。卢向宁一低头就看见了，这么红，肿成这么大的一颗，好放荡。
为什么还不走开啊……
哥哥……
“宁宁。”卢向轩的手转掐为握，虎口向上，轻轻的抓握住了她的乳房，“宁宁想做爱了吗？”
什、什么……
哥哥会问妹妹这样的问题吗……？亲生妹妹……想要做爱了吗？
卢向宁觉得先前洗澡的热气说不定还没能散完，不然怎么会一直往她的脸上扑。脸好热……不过为什么没有感觉到羞耻呢……是因为她本来就很不要脸吗……？
乳房被握住，轻轻的捧了一下，丰满的乳肉因为作用里而轻微晃动。卢向轩将另一只手探进她臃肿的睡裤中，小心的隔着内裤摩挲。
“或者说……宁宁，你湿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