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宠儿(过程np)--8.扒光你

正文 宠儿(过程np)--8.扒光你

“看着我,马上看着我,不然撕了你的衣服,将你丢出去裸奔!”妖气十足的声音,似男似女。

肖宠的第一反应就是抓紧自己的衣服,还真是怕被他给撕了,这个人,就是有这么个癖好,变态着呢。

“你怎了来了?”她问,没有听她的话看向他。

“你说了?”哼声,有些气急:“看不看?不看我立马撕了!”

那人说话气哼哼的,声音有点痞,有点傲,还有点小娇憨,即使是威胁人的话也自带一股特殊的味道,就算不看容貌,也会让人觉得心痒痒。

肖宠扭了几下身子,没撼动那人的动作,有些不耐烦了:“你放开。”

“不要,不要!”还是气呼呼的,又隐约带点委屈,低着头来咬她的脸,一下一下的,也不敢用力,跟小狗崽子磨牙似的,啃一啃,舔一舔,勾人的很。

“别咬,等下出印子了。”肖宠着急道,她的皮肤一向嫩,这咬几下等下真出了印子,姐夫那儿可不好交代。

“那你看我,我都想死你了!”他继续要求。

肖宠皱眉,真心有些不耐烦。

见肖宠始终不肯抬头看自己,那人没法子了,只能耍赖的抱着她,脑袋窝在她的颈项里,脸颊蹭了蹭她脖子里温热的肌肤,又张嘴想要咬,但这一次被肖宠觉察到,立即使劲儿推开。

两人身体分开,肖宠摸着自己的脖子,没感觉到什么伤口,才看向那方被自己推开的人。

其实她力道并不大,虽然推开了他,但也不至于将人推到地上去。

她撇着嘴,莫名烦躁的看着蹲在地上,双手枕在自己下巴上,跟被人丢弃的小哈巴狗似的人。

“你都不想我,一点也不想我,这么久了,你也不联系我,现在也不看我……”那人小小的啜着气,埋着头哭,声音可怜的哟。

肖宠抿唇,眨眨眼,可能又觉得弄哭人家不好,往前走了几步。

下一秒,立即被人抱住了小腿,那人哭得厉害,仰着头可怜兮兮的望着她。

入目的容颜可不就是之前在外面碰到的那个男孩儿,妖媚到骨子里的五官,像只受伤的大犬巴巴的看着她,还小声啜着气,泪眼婆娑的,那双好看的桃花眼,不再是勾死人的媚光,而是含着纯纯净净水汽,明亮的很。

这声音这容貌,放在别人的眼中,那可是会勾死人的,且还是不分男女的。

但这个别人可不代表了肖宠。

肖宠这人,性子说的好听点叫清淡,说的难听点那就是没心没肺,狼心狗肺了!

被人这么抱着,这么可怜的望着,她还是有些不耐烦,伸手掰了掰男孩贴在腿上的手,不高兴的道:“你别把我衣服弄皱了。”

“我就要弄皱,我还要扒光!让你去裸奔,我让你忘了我!”牙齿紧咬着自己的唇,手当真在她腿上开始扒拉裙摆。

少女站着,少年蹲着,少年哭得可怜的抱着少女的大腿,一手还去扒拉她的裙子,少女伸手阻止,手忙脚乱,两人皆是忙乎的一张小脸通红,这姿态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解不开他的手,她也学他咬唇,索性也不挣扎了,脸往旁边一偏,泪水就哗啦啦的往下落,哭得比他还可怜。

少年怔了一下,长长的睫毛一眨,一滴晶莹的泪珠儿落了下来,他像一条蛇一样的绕着她的身子慢慢的挪上来,然后将她抱个满怀,亲她的脸,亲她的嘴,也亲她的泪水。

她哭,他心疼着呢,但是他现在不想心疼她。

谁让她不看他,也不联系他!这玩意儿太坏了!

他就那么静静的瞅着她哭,看着她哭得泪水连连,就是不说话。

终于他觉得自己惩罚到她了,他才开始吭声,装大人似的教训她:“以后听话不?还会不理我不?”

“我就不理!”肖宠瞪他,泪眼汪汪的,娇声娇气。

少年看她那傻样忍不住就笑了,媚死个人了,肖宠无意中一瞥,眼中尽是惊艳,然后双手搭上他的肩膀,人已经覆了上去,咬他的唇,跟不要钱似的。

如果说肖宠没心没肺,什么也不在乎,那么这个少年算是她目前为止唯一入了眼的东西。

对,还只能说是东西。

少年叫连诀,是她的小伙伴,两人当初在玛利亚疗养院时认识的,勾肩搭背在一起没少干坏事,当然,肖宠这人聪明着,干坏事她不出头,只谋划,而那个打前头阵的就是连诀了。

两人都是因为精神病进的院,身后又是以大家族为靠山,不管在院里干什么都没人敢管,一来,他们是神经不正常,你能和他们计较吗?二来,身份摆在那里,谁敢真的去和权贵对抗,又不死找死。

至于连诀的身世,肖宠并不清楚,她隐约只知道他是J市某某军区司令员的幺孙,受宠着呢!

两人在疗养院同吃同睡的呆了五年,一年前,连诀突然被接了出去,至此两人都没有了联系,其实连诀离开前,还抱着肖宠可怜巴巴的哭了一场,连他家祖宗十八代都向她交代了,就是希望将来她能去找他。

可是,他到底是高看了肖宠,她在意过谁啊,出来了就过着自己小日子,压根没想过搭理他,而那张被他写了电话号码和地址的纸片早不晓得丢到哪个茅坑里,去滋养小菜叶了。

在肖宠的心里,这连诀和她是一个国的人,他们是一样的人。

肖宠乖乖女的外壳下,里面是啥子模样,连诀一清二楚,而连诀妖媚的外壳下是啥子模样,她也是一清二楚。

两人就像是对方身上的肋骨,分身不分人。

肖宠喜欢连诀,什么都喜欢,以前在疗养院时,是她护着他,她就觉得这个人是她的东西,但是后来连诀走了,留下了她一个人,她又把这个人给恨上了,所以才会有刚刚那一出。

但是她又爱色,这少年长了副妖精脸,她爱的不行,当然要啃一啃了。

没心没肺的将少年那张脸啃了好一会,啃得口水嗒嗒的,她又将他推开,一本正经的说道:“好了,我们不相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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