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病态宠爱—致少年的你--少年的爱恋

正文 病态宠爱—致少年的你--少年的爱恋

初春,微风轻柔拂面,春城的青石巷上有温柔清婉的女生走过,她低头浅浅微笑着,脸颊一侧的梨涡若隐若现,美好如斯。

在少女走过的窗台上,阴鸷的少年躲在厚重的窗帘下,只露出一双眼睛迷恋的注视着她的身影。“溪柔,溪柔,你是我的。”少年有些病态的低声喃喃自语。

在他身后的房间里,四面的墙壁贴满了一个人的照片,或嗔或笑、或坐或站,仔细观察会发现那些照片竟记载了一个少女的成长过程从高一到高三,每一个阶段的照片都一张不落。在少女不知道的时候,这个在黑暗里挣扎太久的少年已经把她当成了光。溪柔,溪柔,这个名字承载了少年青涩的爱恋和关于未来的一切美好想象。

列夫.托尔斯泰在《复活》里这样说:幸福的家庭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在过去的十九年里,这句话贯穿了陆弃的人生。

陆弃陆弃,你生来就被弃。患有精神病的母亲在发病时总会这样说。

他无父无母亦无牵无挂,从小被姑父打骂长大,直到上个月,那个喝醉酒的男人在外面失足溺死。

陆弃原本经过那里的,当时四周空无一人,除了他和那个男人。但他冷漠的绕了个路,假装看不到,他心想,死了正好,早就该死了。

陆弃原本不想弄死他的,可是,那天无意中听到的谈话让陆弃几欲发狂,那个男人,他该死!c市的红灯区,有一家叫夜色的店,那里是最高档的夜店,也是最肮脏的权色交易场所。进了那里的人,除了金主点头带走,就是死也要死在里面。可是那个男人竟然想要把他卖进那里还赌债!

不能留了,站在门外听着男人打电话的陆弃冷冷的想。他本来已经策划好了一场谋杀,酒醉后的煤气中毒而亡。多完美的理由,事实上,如果不是陆弃,好几次那个男人都差点因为这个死了。这一次就算那个男人真的死了,也不过是一场意外罢了,有谁在乎呢。

呵,没有人在乎。这个男人,爱上自己妻子的妹妹的男人,无耻而懦弱。

其实陆弃是有五岁前的记忆的,被生父玩弄抛弃的母亲带着他寄居在姑父家日日以泪洗面,姑父时常用奇怪的眼神看妈妈,直到妈妈在一次陆弃睡着后吞食过量安眠药自杀。

陆弃还记得,午睡后看到妈妈安静地躺在床上,她穿着洁白无瑕的美丽长裙,嘴角带着浅浅又柔和的笑容,仿佛在做一场美梦。他上前,却始终唤不醒睡美人一样的妈妈。

五岁的陆弃,因早熟而过早的体会了失去亲人的滋味。那个夏日的午后,金黄的阳光中可以看见照射出的飞舞的尘埃,温暖的阳光照在小小的陆弃身上却让他觉得很冷。

五岁那年,陆弃失去了患上精神病和抑郁症的母亲。从此以后,再也没有一个人愿意像妈妈一样在清醒时给他一个温暖的拥抱和吻了。后来,善良温柔却缠绵病榻的姑姑也死了。

那个无用的男人恨他,因为他是母亲和另一个男人生下的孩子。他发疯似的嫉妒,因而迁怒。他不舍得对母亲如何,却在母亲死后将所有怨恨发泄在了年幼的他身上。在五岁那年以后,小小的陆弃独自一人磕磕绊绊地长大。

十九岁的陆弃,他会在杀人后把自己撇干净,让那个男人轻轻松松地在睡梦中死去,没有一点痛苦。不过,估计是老天也看不过眼,让那个男人就那么淹死了。真好,还省了他动手。

那个和他相处了十九年依旧把他当仇人的姑父终于死了,就死在陆弃母亲的忌日那天。呵,多讽刺。

十九岁的陆弃,爱上了一个认识很久的姑娘。他躲在见不得光的角落就像偷窥狂一样默默注视着那个女孩,房间里的一切痕迹都与她有关。哪怕那个姑娘并不认识他。

他以为那是喜欢,却不知当成救赎一样的人又怎么可能只是喜欢。他想方设法地接近那个姑娘,步步为营、精心谋划,只为她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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