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
睡到一半,朦胧间听到怀珪的声音,似梦非梦。
「唔...三更半夜...」怎麽突然跑上她的床?
「我一个半月没来探望娘娘了,想得紧。」
说着就把手探入她衣襟里,像小兽似地在她身上乱嗅着。
「这都什麽时辰了...你明日不必去迎财神?」
怀珪见钱眼开,每日清晨都要对财神爷捻香供奉。
「财神哪有娘娘重要。」
怀珪钻入被窝里,打开她亵衣,吮起了沉睡中的乳首,身体还很迟钝,快感模模糊糊,她有点瞌睡。
忙和了一阵,怀珪探得她泉眼渗水,就如鲤鱼游入,矫健奔腾,她软呼呼地任他摆弄。
「怎麽你...忙了一天还不累啊....」
她这个什麽事都没做的人反而常常觉得累。
「看见娘娘就精神了。」又在唬她。
「壮阳药别常吃...吃久了药效差....」
怀珪一僵。
「怎麽?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从桃花酒猜出他有吃壮阳药又不难。
「娘娘...不生怀珪的气?」
怀珪只要做错事或装可怜,自称就会突然从「我」变成「怀珪」。
「喝喝酒罢了,有何好气...你爱喝,往後每年除夕都陪你喝就是了。」
虽然是催情酒,不伤身便无妨。
「娘娘不是在说梦话吧?」
她勉力睁眼,发现身上男人脸色惊疑不定。
「说梦话还能跟你对话,那也是奇了....」
「怀珪还是不扰娘娘清梦了。」
也不知是做贼心虚还良心发现,怀珪说着就要起身。
「别走。」
他把她弄醒了,又把她弄热了,这下要把她晾着,那可不行。
「娘娘再说一次可好?再说一次。」
怀珪眼睛瞪得老大,像乡巴佬看见皇宫。「别走」这两个字就有这麽好吗?
「别走别走别走别走,这样够了吧?」
她大方赠送三次。
「嗯,怀珪不走,明天也不走了,就陪着娘娘。」
他又罩住她身子,语气欣喜欢悦。
「那你的面馆饭馆....」
「我让家里那两个婆娘去学着打理了,省得她们老是烦我。」
怀珪兀自嘬着她耳珠。
她从不过问他的家务事,所以她没回应,只是学着怀珪也咬起他耳珠,结果咬出了一匹疯马,竟夜在她身上狂野奔驰,她实在後悔,自己不该说那麽多次「别走」的。
※写《雀恋》写到累了,换换口味轻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