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正初年正月,黎城大雪,白茫无尽,道路阻绝,困人于室。黎城之西,李府豪门在大雪的掩盖下却不失其原本的气派。李府在黎城是豪门望族,虽然族中无人在朝廷做官,但一直兴旺不衰。
李府建在城西,五进院,仆人无数。在西院内,一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躺在白雪中,他只穿一层丝衣,平静的拿起手中的匕首,割破了自己的左腕。艳红的鲜血慢慢浸润到雪中,在他的左侧画起来点点梅花。天很冷,很快他长长的眼睫毛挂上细小的白霜。他感到自己身体慢慢变凉,嘴角勾起一丝笑意。
他不想活,很早,他就想死。他经常做梦,梦见一个和他从小长到大的女孩,那个小女孩每天都在开心的笑,他每次在梦里都希望自己能到女孩身边,和她一起笑,他知道那一定是非常开心的事情。他想那个女孩一定是个鬼魂,只有在梦里他才能看得到,所以,如果自己变成鬼,就一定会和女孩见面。
很快,他就失去意识,当他再次睁眼时,他看到一个白衣人,坐在床边背对着他。
“我死了吧!”他满怀希望的说。
“不,你没死!”白衣人轻声说。
小男孩很失望,他举起自己左腕,已经被细心包扎好。“我以为,这样的大雪,阿婆不会这么早过来!”
“你想死,为什么?”白衣人问的温柔。
小男孩微皱眉头,“活着没意思,如行尸走肉。”
小男孩心灰意冷的把头转向里侧。从他懂事起,他就被关在这个西院,除父母外,他只见过一个年迈的阿婆、教他武功的师父和读书的先生。他听见哥哥们在院子外面追逐打闹的声音,他想和他们一起玩耍,但父亲不同意。他的每一步都被安排好了,包括每天要穿的衣服,要吃的饮食,要读的书,要学习的武功招式。他不能选择任何事情,唯一自由的时间就是在梦里,梦见那个总也开朗笑的小女孩,他总觉得,那个小女孩就是自己的自由。
“这个事情我会和你父亲说。”白衣人留下淡淡的药香飘然而去。
那晚,小男孩又梦到那个小女孩,只是这次小女孩在哭泣,他看到她一个人抱着双膝,头埋在两腿之间哭,肩膀随着抽泣抖动。小男孩突然间觉得心好痛,他从未感受过的痛,以前的他心如死灰,只觉麻木,就算自杀,也并不觉得难过。可是当他看到小女孩哭的那么伤心,他心也跟着抽痛,一个每天笑的那么开心的女孩子为何哭的如此伤心?他想去安慰她,可是自己走不近她,他只能看着她,看她越来越模糊。
自从白衣人走后,父亲让他和叔叔李儒去游学。他叔叔姓李名儒,字梦乡,是新月国家喻户晓的风流才子,上到皇室宗亲,下到花街柳巷,和他有香艳史的女子数不胜数。他以前并不字梦乡,这个字是他离家后给自己起的,他最为出名的一句诗就是,“今生何处最风流,石榴红裙藏梦乡!”他自己一个人在外面逍遥,多年不曾回家,其实早在他第一次偷偷离家去玩时,就被赶出家门。
他特别喜欢忤逆笃正的哥哥,最喜欢看哥哥生气时的模样。他听说哥哥生了三公子,一直把这个公子看的和笼子里的金丝鸟一样,所以往家寄一封信,要带三公子游学。从李凌天四岁开始,他每月一封信从未断过,一想到他哥哥每次都会忍不住看信,看完都会气的脸色发青的模样就好笑。可是他万万没想到元正初年正月寄出去的那封信,哥哥居然回了,哥哥回信很简洁“儒,汝信已收,为兄即派人将珩儿送至汝处,望替为兄多家照拂,勤勤督导,教以刚正。”
教以刚正,教以刚正,他反复念着最后四个字,兄长,你把珩儿送过来,你觉得我能教以刚正吗?对于李凌天的到来,他有些期待,这么多年,他在外游荡,虽然女人无数,但是却没有一人可以与之厮守,一个人,再怎么放荡不羁也有孤单寂寥之时,来个小子陪他玩更好,他一定把自己所有的经验(对女人的)所有才华所有的武艺都教给这个小金丝鸟,至于是不是刚正,哈哈,他就不保证了!他捻着兄长的信,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
在白衣人走的第二天,李父对李凌天说,要让他去和叔叔游学,在外面多历练历练。李凌天点头,他以为这也是父亲一步一步的安排,除了接受还能做什么?
他叔叔李儒暂居天都,在收到兄长信那天,他就开始安排各项事务迎接侄子到来。那天,正午刚过他就倚在大门上等他的侄子。一驾马车缓缓驶来,停在门口。一个面庞清俊的男孩撩起车帘,李凌天里面穿的是月牙白的衣衫,外面披了件领口为浅灰色的狐皮大衣,撩帘起身下马车的这个简短的动作就把李儒看的出神,他啧啧的摇着头,没想到啊,没想到,哥哥那么刚直迂腐的人,居然有样飘逸俊秀的儿子,经过他几年培养,足以青出于蓝超过自己!
李凌天下马车,躬身作揖,“侄子,珩儿……”他还没说完被李儒一把搂着脖子,“你这臭小子,五天的路程走了八天,真是等死我了,你在家那套繁文缛节在我这里就不要用了!走叔叔带你喝酒去!”
自李凌天记事起,还没有人这么不尊礼数,他有些慌张,“叔叔,父亲叮嘱过我,让我在外不能饮酒!”
“管他呢!你既然都出来了,还听他的话做什么!”李儒松开李凌天,又把他从上到下好好打量一番,“好苗子,好苗子!走吧,叔叔给你在梦回楼订了最好的酒席,找了最好的姑娘给咱们弹琴。”
“梦回楼?梦回楼是什么地方?”
“到了你就知道了!”李儒不由分说拉着李凌天就走。
这个梦回楼对李凌天来说是个全新的世界,装饰奢华艳丽与家里朴素淡雅的风格完全不同,而且这里的女子衣服极其轻薄袒露,丰胸盈盈隔纱犹见半香雪白乳,与家里婢女仅露脸和手的衣服完全不同。李儒看他痴迷的样子,想起自己第一次出来时也是这样,笑着拍拍李凌天的头,“好看的还在后面呢!”
李儒把他领到二楼的一个雅间中,他们进去时桌子上已经摆满了菜。李凌天看着满桌的菜,闻着阵阵钻入鼻子的香气,咽了口口水。在家,他每顿只能吃两道青菜,而且饭菜做得无滋无味,他有一次问阿婆为何菜如此寡淡,阿婆说是老爷吩咐的。
“你在家是不是饭菜没滋没味?”李儒问他。
李凌天点点头。李儒叹了口气,“兄长以饭菜清淡可以控制一个人的欲望这种谬论让李府的饭菜做得无滋无味,真不是人吃的。”
李儒拉着李凌天坐下,“吃吧,可劲吃,随便吃,这里有些菜我可是从别的酒楼叫的,都是天都最好吃的!”
李凌天拿起筷子,慢慢夹起自己面前的一块牛肉放在嘴里,感觉还没有嚼,牛肉就已经化在嘴里,这香浓的味道刺激他的味蕾,让他忍不住又夹了一块。
“好吃吧!”
李凌天用力点头。
“你看你,吃的这么斯文!”李儒站起身,够着远处一盘鸡,撕下一块鸡腿,啃起来,示意李凌天也这么做。
李凌天犹豫的看看筷子又看看他叔叔手上的鸡腿最后也起身,拽下另外一个鸡腿,大口的啃起来。
此时,叫小宛的姑娘走到屋里琴边坐下,开始缓缓弹奏起来。李凌天正吃着猛劲,听到女子弹的曲子缓慢下来,这曲子,和他平时学的完全不一样,曲中充满了他难以描述的感觉。
曲中透着靡靡之音,小宛的唱曲莺莺脆脆,辞藻艳丽,让他一时难懂
仙子妖娆骨肉均,芳心共醉芙蓉里。
花心花蕊沁玉露,龙首龙身探深穴。
粉汗已干湿漉被,云鬓枕上复缠绵。
百媚生春魂自乱,狂销香骨似神仙。
李凌天听着这个曲子,情不自禁面红心跳,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李儒把这些看在眼里,挥了挥手,小宛会意换了首清新淡雅一点的。李凌天后来把全部心思放在吃上,这个女子再弹什么他并不在意。
小宛弹完琴后,起身要走,被李儒拉住,小声在她耳边说,“今晚等我!”小宛妩媚一笑,推门而出。
李凌天此时也吃饱了,肚子撑的太涨,只能仰靠在椅子上不能直坐。
“你看你那出息,以后天天吃这些,你顿顿要吃这么多?”
李凌天有点惭愧的低下头,“叔叔,以后我们真的每顿都能吃这么好吃的饭菜吗?”
“那当然,你跟着叔叔我混,保证让你吃香的喝辣的!”
李凌天高兴的点头,对于一个十岁的孩子,一顿好吃的无疑会让他感到幸福,李凌天想,也许那个小女孩也每天吃好吃的,才会笑的那么开心。
李凌天和李儒在吃饱了在屋里休息时,一阵阵的女人呻吟声让李凌天感到诡异,这声音似乎既痛苦又很享受,让他又一次心跳加快,面红耳赤。
“这是什么声音?”李凌天诺诺的问。
李儒哈哈大笑两声,“小子,叔叔带你看一出好戏!”
李儒打开窗子,纵身一跃,站到二楼的屋檐上,李凌天也跟着叔叔上来。李儒踩着二楼屋檐走,在一个窗子门前停下来,戳开窗纸,往里看一下,笑道,“角度刚刚好!”说着拉李凌天过来看。
屋里香艳无边,丝丝入媚。
一个五大三粗,虎背熊腰,肤色古铜大汉,正低头允吸坐在椅子上女子紫色如莹莹葡萄一样的乳头。女子看似年岁略长,丰满的乳房略有下垂,乳头深紫,大大的一圈乳晕在男人口水的淋湿下透着紫光。她皮肤白中泛红,在大汉的衬托下,肤色胜雪,分外鲜亮。她虽然眼角有一丝细纹,但生的是粉黛娇媚,再加多年来被男子玉露滋养,更是媚色流香。
女子坐在椅子上,两脚正好搭在椅子扶手两边,双手被大汉的腰带系住,背在椅子后。周身的所有私密都尽入李凌天眼里。李凌天还是第一次看女人两腿中的私处,浓密的黑色雨林中透着如女子乳头紫色一样的香肉。李凌天不觉得这些肉好看,但却目不转睛止不住看。
大汉含住女子胸,用力吸着,然后松开,把胸吸的啵啵响,他一直手搓揉着女子胸,另一只手则在女子花户间徘徊,时而用力挤压,时而轻抚撩拨。
“嗯……啊……官人……不要”女子眼神迷离,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呜呜咽咽的呻吟,似乎在求饶,又似乎在求继续。
“小娘子,你这里好热呀!都是淫水!”大汉没有停下来,而是把自己抚在花户间的手晃在女子眼前,大汉手上淫水闪闪,滴滴答答,丝丝垂下。
“官人……好讨厌!”女子娇羞的把脸扭到一侧,大汉把被淫水淋透的手伸到女子面前,“尝尝,自己的味道。”
女子还未说话,大汉就把自己的一个手指塞入女子口中,女子香舌探出,眼光生媚,一边舔着,一边看着大汉,呈现出享受的欲罢不能的小模样。
“你真是欠肏的骚婊子!”大汉把自己手指一下探出女子口中,愤恨骂道。
大汉揉奶子的手已经到女子两腿之间,顺着那一张一合的花穴而入来回抽动。
“唔……”女子身子一挺,双脚背绷直,脸颊红晕如海棠。
男子一手指进去觉得不过瘾,于是三个手指同时深入,在女子花穴里翻天地覆的搅拌,时快时慢,搅得水声呲呲啪啪作响。
“啊……好……舒服……”女子轻咬大汉手指,更是拼命扭动腰,嘴中的话语支离破碎。
大汉觉得是时机,把垂在自己腰间的遮布拿开,一个庞然大物,向上勾着,紫筋盘绕,搏动不止。
“想要吗?”大汉掐起女子尖尖的下巴问。
“想~~”女子向前挺着身子,两腿开合更大,音色撩人说,“快给我,我要,我要被塞的满满的,我好想要!”
“好!我给你!”大汉说着,微微蹲着身子,把长龙奋力挺入女子花穴内,女子叫声比之前更大,更尖锐。
大汉古铜色的庞大身躯压在女子白皙娇柔的身子上,这样的视觉刺激给李凌天前所未有的体验,他下身也胀胀热热,也挺翘难耐,也想这样进入一个地方,然后奋力抽插。
大汉插得那个女子咿咿呀呀的叫个不停。小穴和龙身在一片水淋淋的淫水中闪闪透光,大汉猛烈的进攻,肉体和肉体在液体中相撞的啪啪声有时候都把女子的呻吟掩盖。
“肏死你,你这个婊子!”大汉一边干一边骂,手掐着女子的脖颈凶狠说,“说,你接过这么多客,谁最让你爽!”
“是……你、你……”女子浑身都在一起一伏的随着大汉猛烈冲撞而抖,这两个字说的支离破碎。
大汉听到女子回答略有满足,把女子系在椅子后的手解开,把她翻过身,让她背对自己跪在椅子上。女子撅起雪白,刚才被挤压红艳的肥臀,扭晃着似乎乞求被深深插入。大汉满足她,一入到底,突破花颈直达宫内。
“啊啊……”女子大叫,“太……太深……受、受不了!”
大汉才不管她的尖叫,双手掐着她丰满的腰,奋力撞去。刚才女子坐在椅子上,他只能微蹲,所以姿势不舒服,现在可以站直,腰部可以用上力,更是生猛插干,似乎要把身前女子从中间挑断一样。
女子垂下来的丰乳随着大汉猛烈撞击乱颤摇曳,两个葡萄跳来跳去,万般生香,香的李凌天也想上去含住!
“不行……不行……我要尿!”女子刚刚喊完,一溪细水冲着她和男子交合处的银白色乳液,缓缓顺着她腿内侧淌下。
见女子失禁,大汉更是来力气,一阵疯狂撞击,把自己的卵球撞的微疼,周身只觉一松,热滚滚,黄稠稠的精液填满女子的子宫。
在大汉一泻千里时,李凌天也跟着松口气。他一个分心,提气不稳,没有站住,多亏李儒拉着他,要不然就会直接摔下去。大汉听到外面有动静骂骂咧咧起来,从女子身体里抽出,往窗子这边走,李儒拽着李凌天跳下就往府中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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