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高大魁梧黑衣人将男子击飞,曼妙身材女子袭向长公主时,李凌天飞身而来,接住黑衣人的霹雳一掌。两个黑衣人又和李凌天打斗一会,最后被李凌天每人一掌击飞,落荒而逃。
长公主自始至终都十分平静。在李凌天击败两个黑衣人,缓缓朝她走来,看清李凌天相貌后,她的胸口突然间感到一阵猛烈的钝痛。
“夫人,您没有受惊吧?”李凌天风度翩翩,露出儒雅恭敬的笑。
“没有。”长公主充满敌意的上下打量这个英气逼人的男子,“你叫什么名字?”
“在下姓李,字凌天。”
“李凌天?”长公主重复他的名字,“你姓李,怪不得,你和李梦乡什么关系?”
听到“李梦乡”这三个字,李凌天虽然心里一惊但面色未变,恭笑说道,“我不认识此人。”
“不认识?”长公主明显不相信,冷哼一声,“那你们长得还真有几分相像呢!本来你救驾有功,本宫是可以赏你的,不过你姓李,本宫最恨姓李之人。”公主说完走到被黑衣人击倒的男宠身边俯视看他,“你还能起来吗?”
“能。”男子忍痛站起,此时与另外两个黑衣人缠斗的侍卫也赶过来,一群人把长公主围住,再也没有人搭理李凌天。
李凌天心里十分不痛快,本来今天精心安排的英雄救美被自己叔叔以前欠下的情债破坏。他知道长公主不喜欢姓李之人,但是想到她极好男色,看到自己绝对不会在意姓氏,没想到,她居然与自己叔叔有情债。
初秋的城西荒山,凉风如水,缓缓吹动晾在树间的各色染布,李凌天特意从后山绕路,在染布环绕的衣冠冢前放下一束金黄的菊花。
他到庙里时,苦度在试着染布的水温,热水升起的雾气蒸得他脸色发红,光亮的头顶渗出一层又一层的汗。
感受到有熟悉的气息,苦度用灰白色的袍袖擦一把汗,依然试着水温,“你怎么来了?”
“你和长公主是怎么回事?”李凌天直奔主题。
“长公主?”苦度蹙眉,在他的记忆里,除了瑾墨,其他女人都没有太多印象,“不记得有这个人。”
李凌天脸色铁青,轻蔑一笑,“怎么,染布染得脑子都不好用了吗?自己睡过的女人都不记得?”
“珩儿,你现在还在为复仇奔波?放下吧!仇恨只会让我们更痛苦,越陷越深!”
“不用你管!”李凌天也觉得自己白跑一趟,转身就走。
“你说的公主是不是公孙赫?”苦度脑中只有对这个公主印象最深。
“嗯,她的本名确实叫公孙赫,你终于想起来了?”
“那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苦度说。
大约在十七年前,当时李儒十八岁,正是意气风发的年纪,他武功刚刚从明境到幻境,想试试自己武功高低,于是深夜潜入全天下守卫最森严的地方——皇宫。他想着宫里的妃子和公主一定水水嫩嫩、仪态端庄的女子,没准可以有机会一亲芳泽。
子桐山下的富丽堂皇的宫殿中,长公主全身浸泡在洒满花瓣的水中,虽然已过三十多岁,但她身上无一处多余赘肉,成熟的女人气息散发出惑人的芬芳,风韵十足。今天见到那个青年公子让她想起十七年前,自己及笄之年,父皇要她远嫁番胡,一个新月西北部的边陲之国,她誓死不从。就在她想用自缢结束自己生命,踢翻脚下椅子的时候,一个男子把她救下。
“姑娘,你正直芳华,为何自寻短见?”李儒把公孙赫抱在怀中,感受着少女柔软身体,舍不得松手。
“你是谁?”公孙赫打量李儒,“看你穿着既不像侍卫又不像太监,莫非你是刺客!”公孙赫刚才还一副淡漠生死的表情,现在被李儒吓得花容失色。
“嘘!”李儒捂住她的嘴,“我不是刺客,我就是来宫里逛逛,你答应我不大喊大叫我就松开你!”
公孙赫点点头,李儒松开她,她果然不再大叫。
“你为什么要寻死?”李儒问她。
公孙赫把前因后果说一遍,李儒大笑说,“你不想嫁还用寻死,不如我帮你破身,这样,你不是完璧之身,那个番胡国的太子肯定不会娶你!”
银烛高烧,帷幔帐胧,公孙赫娇羞的低着头,一点点的解自己华丽的浅粉色宫服。她想,只要不让她远嫁,让她做什么都行,破身就破身,而且和这个潇洒俊逸的公子,她也不亏,总比传说中胡茬满脸,横肉圆眼,脸黑如碳的番胡国太子强。
公孙赫衣衫半解,露出一身粉腻的细皮嫩肉,半乳裸露在外。李儒右臂揽着她的纤腰,含住她的香唇一点一点吃起来。这深宫珍藏娇养的公主就是和外面红尘女子不一样。大多数流落红尘的女子都是家境堪忧才会卖女儿,皮子十分粗糙,虽然被卖到青楼后也开始保养,但是怎抵得上从小就精心呵护的公主皮肤嫩滑。
李儒贪婪感受这份丝滑的触感,从粉劲亲到锁骨,在公孙赫雪藕般的香肩啃食出一道道牙印。
“嗯……你轻点,疼……”公孙赫推着他,嗔怪他说。
“等一会你就舒服了!”李儒继续亲着,扯下半遮的衣衫,公孙赫如新拨鸡蛋的雪白嫩滑奶子跃动在李儒眼前,李儒张口含住,吃的尽兴不已。
公孙赫被李儒吃的周身浴火慢慢焚烧,呻吟声不知不觉大了起来。
“公主,小点声,声音太大会被别人听见!”李儒小声提醒她。
“可是……可是我忍不住……”公孙赫清亮的双眸蒙上一层泪水,委屈的说。
李儒扯下一条随轻风来回摆动的帷幔,团作一团塞在公孙赫口中。他拿起自己的腰带,给公孙赫双手绑在床头,用旁边的肉粉的丝质枕巾蒙上公孙赫的双眼。
“公主,这样我们更销魂!”他说完,褪去公孙赫的襦裙,襦裙退尽,全身不着一物,赤裸精光,公孙赫感到冷,可是现在的她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忍。
李儒把自己也脱个精光,贴上公孙赫的身子,顿感滑腻腻软凉凉,这感觉让人为之一震,神脉欢畅。那时的李儒只尝到烟花女子的妙处,对于官门贵妇,深闺名媛尚未涉猎,所以初得公孙赫这样软绵绵、细滑滑,粉嫩可爱的小公主当然像捡到宝一样细细品尝。
他把自己腿探到公孙赫腿间,用大腿刮公孙赫粉嫩如蚌蚧肉一样的肉瓣,公孙赫淫水刮得李儒大腿湿了一片。
李儒掏出自己粗大的阳物,阳物已经突突颤跳,欲禁不住,龟头早已在那条细窄的嫩肉上打磨。
公孙赫被李儒够得浴火焚身,她希望那个在阴户磨来磨去的东西进入,但也有些害怕。过了今夜,她就不是完璧之身,也许父皇会为此勃然大怒。
就在她思考之际,李儒说了声会有点疼,龟头顶花穴而入,阳具一贯而入,破了那层标志着处女的膜后直抵宫颈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