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亘:昨晚寝室打蟑螂啊我去~打的我热血沸腾,看来我果然是个男人……
除了俞泊铭外,黎莘还得过自己的日子。她这身体也是个富贵人家的姑娘,只不过是个父母双亡的孤女,被养在了祖父母身边。
这样一瞧,倒和俞泊铭有些像了。
她这头过着自己的日子,预备等个一年半载的再去寻俞泊铭。她和系统商量过了,穿越时间由自己来定。
小孩子的日子也简单,吃吃喝喝的就过了一年。
估摸着俞泊铭该满八岁了,她便和系统知会了一声。
俞泊铭养在祖父母身边的这一年,整个人虽不说脱胎换骨,却也和往日大不相同。这个年龄的孩子本就是知事的时候,他的祖父无疑比那个耳根子软的父亲来的好的多。
便是往日看着大伯和大伯娘夫妻情深,他心里也隐隐有了一丝变化。
他原本以为,世上男子都如父亲一般,可现在看来,父亲过的却未必似大伯这样快活。
俞泊铭又在晚上爬上了窗沿,他的院子外就是一片竹林,一弯银月流泄光辉,透过那些丛丛枝叶抚在他面上。他又长高了一些,那些乌黑的发丝披散下来,便显得一张小脸愈发洁白。
自从那日以后,他再没见过那个女人。
他至今都想不通,为何她会突然出现在自己身边。
正想着的光景,房中忽而传来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他下意识的回头去瞧,便见一盏烛台摔在了地上,只不过烛火已烧完了,剩下些蜡油凝着。
他呼了一口气,又转了头。
只是视线立时对上了一张惨白的人脸,俞泊铭一口气没喘完,双眼鼓瞪了一会儿,就要放声尖叫。
一只微凉的,带着幽香的手掌轻轻捂住了他的嘴,脸的主人往后退了一些,才叫他看清了全貌。
“你这小娃娃,怎的每回见我都这样。”
黎莘抱怨的收回了手,顺便捋了捋自己被风吹乱的鬓发。
她和一年前一般无二,依旧是披散着发丝一身白衣。只是如今他胆子大了些,就能仔细的看她了。
她看上去似乎比娘亲小一些,却要比他往日见的小姐姐们大,肌肤欺霜赛雪,香腮冰洁。那一双眉眼尤其动人,一颦一笑,一蹙一松间,都有些常人没有的风情。
就像他初见那样,勾魂夺魄。
“你,究竟是什么东西?”
他忍不住贴在了窗沿上,只这一回好奇占了大部分,若说害怕,却也没剩多少了。
黎莘托了双颊,笑眯眯的望着他:
“小东西,要知礼可晓得?唤我声姐姐听听。”
说着,又忍不住捏了捏他粉嫩的颊肉。
一年不见,小东西的容貌倒是长开了一点,已能看出以后惑人的本钱了。眉峰俊秀,墨瞳湛然,也怪不得能得了那么多美人心了。
“你,你休要骗我,”
俞泊铭的脸被她捏的粉红,却只得忍着被她蹂躏:
“你分明不是人!”
黎莘一挑眉,屈指在他额上重重的弹了一记:
“你怎的说话的,我可是你的恩人。”
她用的力道有些重,便在那光洁肌肤上留下了一小块红印。
俞泊铭委屈的揉了揉自己的额头,强忍着没有瘪嘴发脾气,若不是因为如此,他这个往日娇贵的少爷哪至于这样忍气吞声。
“我不曾说不认你,只你总该说清的,就是鬼……就是鬼,”
他迟疑了片刻,飞快的瞥了她一眼:
“你只要不吸我精气就成!”
说着连忙捂住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