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心走了,小灿是哭的最伤心的那个!
邓莞尔心里不舒服,但好歹是大人,心里再怎么怜惜不舍,面上看起来却没什么问题。
明觉也来过几次,两人滚到床上做一做,但毕竟各自有心事,没得多少激荡狂浪之情,到底和幼年不同。
转眼过去半个月,母亲五十岁冥诞要到了。
作为女儿,邓莞尔是要回邓家住几天的。
哥哥邓言早早派了两个护院和两个妈子来接,都是相熟的人,也不用过分客套。
提前两天已经和明觉打过招呼,为了安抚那家伙,整整在床上泡了一天一夜,做到两人都没了一丝力气,他才肯作罢。
景州和灵州有段路程,邓莞尔不想小灿跟着受罪。还好明觉主动提出,住在王家,照应儿子。
一路坐马车,磨磨蹭蹭,到达景州城又是半个月,邓莞尔被车轱辘颠簸的人清瘦许多。
换车乘轿入了府,见到邓言,也不敢多说话,客套几句,进内院见过嫂子,问过安好。
才回自己原来的绣楼安顿住下。
楼上在她来之前已燃的熏香,温软清淡,极是好闻,邓莞尔不觉多吸了两口,竟不知不觉的歪躺在床上睡着。
她先前回家几次,也是沾床即睡,当时儿子小灿虽然跟着,但也安排了几个妈子小童照看陪护,没怎么注意他娘亲,自然也无从谈起这沉溺的睡相。
晚上,邓言和他妻子过来,隔着门叠指敲了许多下,邓莞尔才从床上迷迷瞪瞪坐起来,拖着疲惫的步子,门开的有两分忐忑,两分不愿。
但想着嫂子在,哥哥必不会做出什么出格之事。
嫂子秦氏是个温婉贤淑的人,下午时就安排了几个丫鬟过来,帮她洗漱更衣,一应住用,准备的实在妥当。
邓莞尔当时感动的很,此时见到本人,自然少不了感谢客套。
邓言坐在边上,从丫鬟端来的炖盅里盛了碗燕窝,送到她面前。
“趁热,喝了去去乏。”
邓莞尔对邓言早有戒心,但当着嫂子的面,也不好直接逆他的意思,旋即笑掩朱唇。
“我皮糙肉厚,消磨惯了,倒是嫂子才该好好补补,这次见,消减了不少。”
邓秦氏抚面轻笑推拒:“嫂子还没妹妹瘦呢,这话,你怕是挤兑你嫂子。”
一推两搡,看出邓言老大不乐意,竟端起碗来,自己把一整盅燕窝喝了个精光,说了声“毒不死”,拂袖而去。
这一弄,邓莞尔更显局促,笑的也勉强。
秦氏不知其中缘由,还在开解她。
“你哥他知你要回来,早几个月就开始着人预备,吃的用的,就怕哪里不妥贴,让你落了不自在,好歹一家人,妹妹也不该太驳他脸子。”
邓莞尔点头应了声,她于外面再怎么泼辣,到底在邓家不敢太放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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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谯楼鼓声响过,邓莞尔躺在床上睡的格外沉,沉的连房门被推开,有人进来都不知道。
夜色柔美,房门被进来的人关上,此人缓带轻罗迈步到桌边,就着窗外泼洒进来的月光,提起桌上茶壶里的冷茶,浇灭了一边条案上摆的那炉,燃了一日的安神香。
暗室里人影微晃,带着几分急切,坐到了邓莞尔床边。
床上的人一动不动,睡死了似的,直到对方的手抚上脸颊,也没醒来的迹象。
来人喉咙蠕动了几下,俯身在她微凉的软唇上亲了下,手抚在她胸口揉搓了会儿,方探进她的衣襟里,摸索着握住了她赤红肚兜下,一团浑圆饱满的乳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