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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笑着,乔景禹便走了进来。
“做什么呢?这么高兴?”本来留她一人在这,他就有些不放心。晚宴的时候,便一直想着早些结束。
又喝了点酒,越发的想她。
宴席刚散,他便急忙忙地赶了回来,没想到这小丫头竟然自顾自地在书房开心地傻笑。
季沅汐见他进来,立马把信藏到了身后。
从宴席间就萌发出的想念,愈发强烈的充斥在他的脑中,以至于都没发现她的小动作。
乔景禹几步上前,什么话也没说,就把她抵在墙上开始亲吻。
季沅汐左躲右闪,乔景禹的吻都只蹭在她的脸颊上。
他有些微恼,抬起手来,把她的脸板正,“再躲我就生气了!”
“哼哼,我还没生气呢,你却倒打一耙!”季沅汐撅着嘴,气呼呼道。
“我又怎么你了?”乔景禹一脸迷茫。
她用一根手指在他鼻尖上点了点,审问道:“老实交代,从前是不是收过哪家小姐的情书?”
这话说的,让他更摸不着头脑了,“没有,什么情书?”
她拿着那张粉色的信纸,在他眼前晃了晃,“这个,可还认得?”
乔景禹想伸手去拿,她却又缩了回去,“想‘销赃’吗?”
“不敢,确实不知是何物。”的确想不起这是什么信,乔景禹笑笑,有些心虚。
她从他的臂弯底下钻了出来,跑到窗边,对着外头皎皎的明月,便大声地读了出来。
“樱树之下,匆匆一瞥,余心暗涌,不能自持。落樱虽美,不若汐之分毫……”
听到此处,乔景禹脸上登时两抹酡红,追上前去,想要夺那信。
汐儿手快,一下藏到了身后。
“这是哪位美丽的姑娘呀?让我们三爷变得如此少女心?”她说这话时,心里又甜蜜又得意。
乔景禹脸上的红晕都染到了耳根,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形容颇为窘迫。
她又故意把那信纸拿出来晃了晃,笑着说道:“粉粉的,还香香的……”
乔景禹一步步迫近她。
“你说哪个姑娘?害爷日思夜想的,彻夜难眠,多丢脸的事,今日都让你瞧见了!”
乔景禹一把将她抱起,恶狠狠地在她脖子上嘬了一口!
秀颀白皙的脖颈上,立刻传来酥麻的痛感,而她此时却一点也不在意。
她捧起他羞红的脸,含情凝睇地望着他,柔声问道:“爷,你到底是有多喜欢我?”
他轻吻了一下刚刚留在她脖间的那枚印记,“等你陪我走完这辈子,下辈子遇见的时候,我再告诉你……”
盈盈的杏眼眸子里,瞬时水汽氤氲。
“好。可万一你找不到我呢?”
“不会,你身上有我的味道。”
乔景禹说完,便吻住了她的唇瓣。
淡淡的酒气,从他的口里,渡到了她的嘴中。她是馋酒的,现下变得更加馋他。
湿软的小舌刚伸过去一点儿,就被他用力的吸了进去,疯狂地渴饮着她口里的津液,私要将她吞噬了一般,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搂在她腰间的大手收得越来越紧,隔着轻薄的睡裙,熨烫着她的肌肤。
她都快不能呼吸了,胸口急剧起伏,身子却被他掌控在手中,不能动弹。
手里捏着的那张信纸都被她攥出了汗,她伸出一个小拳头,轻轻拍打在他胸口,乔景禹这才渐渐松开她。
“怎么了?”乔景禹呼吸急促,声音暗哑着问她。
“我得先把这个收好……”她微喘着用手捋平信上的褶皱。
“收它做什么?”乔景禹实在是羞于面对这个东西,恨不得赶紧把这东西扔了才好。
“这是我收到的第一封情书呀!”她却觉得十分珍贵。
“傻瓜!”这句傻瓜也不知是说她,还是说他自己。
他羞赧地夺了她手里的那封信,随手丢到了地上。
认真喜欢一个人的时候,真的恨不得日夜翻书学习各种情话和甜话,就算把自己变成最可爱的模样,也在所不惜。但最怕的就是,这种把戏会被她当面拆穿……
被她当作宝贝一样的信件,就这样被他随意地丢了,她气的直跺脚,“你要干嘛呀?”
“干你!”乔景禹一手钳住她的下颌,一手早就伸进了她的睡裙里。
就像是被她发现了什么天大的不可告人的秘密,他想急于销毁,更想用侵占的手段来惩罚她。
刚刚已被吻的有些红肿的唇瓣,又再一次被他攫取了。他火热的手掌隔着里头的内裤,正包裹着她的整个私处。
他离开她的唇,把唇贴在她的胸前,隔着那层睡衣,在凸立的蓓蕾上又舔又咬。
她咬着唇瓣,扭动着娇躯,极想要他帮自己除去这层恼人的衣物。可他却像故意为之,湿热的唇舌把胸前的衣裳弄得洇湿了一大片,光一照都能显出内里淡粉色的乳头来。
身下的那处也不能幸免,他的手隔着湿答答的内裤依旧在她的阴蒂上揉搓。透过黏腻的布料感受到他手指的温度,撩拨得她浑身燥热,忍不住伸手要去把自己的内裤脱下。
乔景禹一把将她的手抓住,“以后别看那信了,我就帮你。”
原来他竟是害羞了?季沅汐便也不急了,笑着轻松道:“好啊,不让看,就不让干了。”
“你!”乔景禹语塞。
到底是自己宠出来的,他又一次的落了下风。
她眨眨眼,还一副无辜的模样,伸手摸了摸他腿间那根早就立起的阳物,轻叹一声:“委屈你了……”
他把着她的手,隔着裤子在阳物上抚弄,“我怎么从前就没发现,季家的三小姐竟是这般顽劣?”
“后悔了?不若樱之美了?”她匿笑。
又被她取笑了,乔景禹的脸简直都要红破了。
再也不管许多,解了腰带,扒了她的内裤,捞起她的一条玉腿,用长指分开湿滑的阴唇,握着粗壮的肉棒就挤了进去。
“嗯——”空虚的肉穴被突如其来的柱状物填满,她忍不住发出一声舒适的闷哼。
粗壮的肉棒在紧窄的肉壁之间撞击,花穴一吞一吐的,便有更多的爱液不断涌出,让两人的身下俱都湿淋淋的一片。
纤弱的腰肢不受控制地迎合着他粗犷的动作,肉体拍打间,水液扑哧作响,欢愉的呻吟不断……
时间就是如此神奇,仿若前一秒他才伏案写完那篇相思之作,后一秒就已经把她的身心都占满了……
乔振北独自一人,站在乔景禹的书房外踱来踱去,听着里头的动静渐渐弱下来,直至消失,他才红着老脸冲着窗子咳了两声。
季沅汐惊慌失措地看了眼窗子,乔景禹搂着她,沉声问道:“谁?”
“你爹!”
PS:
乔振北:冻死老子了!
乔景禹:自己不早说……
乔振北:还不是为了我的大孙砸!
乔景禹:……
PPS:
这章的三爷就是个爱骚粉的小可爱!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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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笑着,乔景禹便走了进来。
「做什麽呢?这麽高兴?」本来留她一人在这,他就有些不放心。晚宴的时候,便一直想着早些结束。
又喝了点酒,越发的想她。
宴席刚散,他便急忙忙地赶了回来,没想到这小丫头竟然自顾自地在书房开心地傻笑。
季沅汐见他进来,立马把信藏到了身後。
从宴席间就萌发出的想念,愈发强烈的充斥在他的脑中,以至於都没发现她的小动作。
乔景禹几步上前,什麽话也没说,就把她抵在墙上开始亲吻。
季沅汐左躲右闪,乔景禹的吻都只蹭在她的脸颊上。
他有些微恼,抬起手来,把她的脸板正,「再躲我就生气了!」
「哼哼,我还没生气呢,你却倒打一耙!」季沅汐撅着嘴,气呼呼道。
「我又怎麽你了?」乔景禹一脸迷茫。
她用一根手指在他鼻尖上点了点,审问道:「老实交代,从前是不是收过哪家小姐的情书?」
这话说的,让他更摸不着头脑了,「没有,什麽情书?」
她拿着那张粉色的信纸,在他眼前晃了晃,「这个,可还认得?」
乔景禹想伸手去拿,她却又缩了回去,「想‘销赃’吗?」
「不敢,确实不知是何物。」的确想不起这是什麽信,乔景禹笑笑,有些心虚。
她从他的臂弯底下钻了出来,跑到窗边,对着外头皎皎的明月,便大声地读了出来。
「樱树之下,匆匆一瞥,余心暗涌,不能自持。落樱虽美,不若汐之分毫……」
听到此处,乔景禹脸上登时两抹酡红,追上前去,想要夺那信。
汐儿手快,一下藏到了身後。
「这是哪位美丽的姑娘呀?让我们三爷变得如此少女心?」她说这话时,心里又甜蜜又得意。
乔景禹脸上的红晕都染到了耳根,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形容颇为窘迫。
她又故意把那信纸拿出来晃了晃,笑着说道:「粉粉的,还香香的……」
乔景禹一步步迫近她。
「你说哪个姑娘?害爷日思夜想的,彻夜难眠,多丢脸的事,今日都让你瞧见了!」
乔景禹一把将她抱起,恶狠狠地在她脖子上嘬了一口!
秀颀白皙的脖颈上,立刻传来酥麻的痛感,而她此时却一点也不在意。
她捧起他羞红的脸,含情凝睇地望着他,柔声问道:「爷,你到底是有多喜欢我?」
他轻吻了一下刚刚留在她脖间的那枚印记,「等你陪我走完这辈子,下辈子遇见的时候,我再告诉你……」
盈盈的杏眼眸子里,瞬时水汽氤氲。
「好。可万一你找不到我呢?」
「不会,你身上有我的味道。」
乔景禹说完,便吻住了她的唇瓣。
淡淡的酒气,从他的口里,渡到了她的嘴中。她是馋酒的,现下变得更加馋他。
湿软的小舌刚伸过去一点儿,就被他用力的吸了进去,疯狂地渴饮着她口里的津液,私要将她吞噬了一般,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搂在她腰间的大手收得越来越紧,隔着轻薄的睡裙,熨烫着她的肌肤。
她都快不能呼吸了,胸口急剧起伏,身子却被他掌控在手中,不能动弹。
手里捏着的那张信纸都被她攥出了汗,她伸出一个小拳头,轻轻拍打在他胸口,乔景禹这才渐渐松开她。
「怎麽了?」乔景禹呼吸急促,声音暗哑着问她。
「我得先把这个收好……」她微喘着用手捋平信上的褶皱。
「收它做什麽?」乔景禹实在是羞於面对这个东西,恨不得赶紧把这东西扔了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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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羞赧地夺了她手里的那封信,随手丢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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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她当作宝贝一样的信件,就这样被他随意地丢了,她气的直跺脚,「你要乾嘛呀?」
「乾你!」乔景禹一手钳住她的下颌,一手早就伸进了她的睡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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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已被吻的有些红肿的唇瓣,又再一次被他攫取了。他火热的手掌隔着里头的内裤,正包裹着她的整个私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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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的那处也不能幸免,他的手隔着湿答答的内裤依旧在她的阴蒂上揉搓。透过黏腻的布料感受到他手指的温度,撩拨得她浑身燥热,忍不住伸手要去把自己的内裤脱下。
乔景禹一把将她的手抓住,「以後别看那信了,我就帮你。」
原来他竟是害羞了?季沅汐便也不急了,笑着轻松道:「好啊,不让看,就不让乾了。」
「你!」乔景禹语塞。
到底是自己宠出来的,他又一次的落了下风。
她眨眨眼,还一副无辜的模样,伸手摸了摸他腿间那根早就立起的阳物,轻叹一声:「委屈你了……」
他把着她的手,隔着裤子在阳物上抚弄,「我怎麽从前就没发现,季家的三小姐竟是这般顽劣?」
「後悔了?不若樱之美了?」她匿笑。
又被她取笑了,乔景禹的脸简直都要红破了。
再也不管许多,解了腰带,扒了她的内裤,捞起她的一条玉腿,用长指分开湿滑的阴唇,握着粗壮的肉棒就挤了进去。
「嗯——」空虚的肉穴被突如其来的柱状物填满,她忍不住发出一声舒适的闷哼。
粗壮的肉棒在紧窄的肉壁之间撞击,花穴一吞一吐的,便有更多的爱液不断涌出,让两人的身下俱都湿淋淋的一片。
纤弱的腰肢不受控制地迎合着他粗犷的动作,肉体拍打间,水液扑哧作响,欢愉的呻吟不断……
时间就是如此神奇,仿若前一秒他才伏案写完那篇相思之作,後一秒就已经把她的身心都占满了……
乔振北独自一人,站在乔景禹的书房外踱来踱去,听着里头的动静渐渐弱下来,直至消失,他才红着老脸冲着窗子咳了两声。
季沅汐惊慌失措地看了眼窗子,乔景禹搂着她,沈声问道:「谁?」
「你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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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振北:冻死老子了!
乔景禹:自己不早说……
乔振北:还不是为了我的大孙砸!
乔景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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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的三爷就是个爱骚粉的小可爱!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