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易被唬得战战兢兢的，恼恨自己刚才精虫上脑失去理智惹得乔璃生气了，诚心诚意想认错，但......乔璃这个要求实在是太羞人了。
她一定是想以这个行为让自己明白刚才他行事多可耻。
封易痛心疾首，纠结又羞耻，挣扎半晌，打开照相机，对着一团纸和粘着几滴白色精液的右手拍了一张照给乔璃发过去。
“我知道错了......”他脸烧得快要冒气儿了。
乔璃把手机拿远，捂着嘴笑了几下才重新移回手机。
第一张照片里的白色纸团皱巴巴的，足足用了好几张，边缘软乎乎的，看上去湿得厉害。
第二张照片里，几滴点点白浊连成一条线落在他手背和手指上，他的手骨节分明，精液散落在上面，显得淫靡又克制。
“射这么多啊？”她放低了声音，刻意用气音说话。
封易感觉一阵电流从耳道蹿到头皮，他的脸更红了，讷讷道：“嗯......”
“舒服吗？”她声音放得更轻了，像情人的耳语。
他嗓子突然紧了一下，他艰难地吞咽下口水，张着嘴不知如何回答。
手机太烫了，烫得他耳朵要化了。
明明是件很羞耻的事情，他却生出一种隐秘的快感。
“舒服。”
吐出两个字的一瞬间，他终于意识到这次通话开始向另一个方向发展了。
乔璃又笑了，她的笑声很轻，像羽毛一样挠着他的喉间，让他口干舌燥。
“你射得时候在想什么？”他听到乔璃问。
他呼吸又乱了。
卫生间热气蒸腾，他浑身冒起了一层薄汗，手心滑腻，快要拿不住手机了。
没有等到他的回答，乔璃便慢悠悠地替他答话：“想我的裸体？”
果然，听筒里传来的呼吸急促了几分。
“还是想着肏我？”
她的话像火星一样，投入到一堆干柴中，烧得他浑身热汗，脑子一团浆糊。
他想起了初夜时趁她不注意，悄悄小幅度抬起她腿所看到的景象，在昏暗灯光下并不清楚，但那副画面却牢牢硬在了他的脑海里。
他靠得很近，近到可以看清阴唇上粘着的透明汁液，阴唇下有一处很小的圆口，微微开合着溢出水来。
他到现在依旧记得那份巨大的冲击感，他的氧气被剥夺，头晕目眩，浑身似被闪电劈中般。
“封易。”
她突然喊了一下他的名字，他从混乱的回忆中拔出来，听到她问：“你硬了吗？”
他低头看下身，性器早已高高昂起。
裤子褪到一半，浑身是汗，肿胀的阴茎斜立着，顶起宽大的T恤边，藏在薄布下不断跳动。
狼狈至极。
他恍惚中，回答了她的问题：“硬了......”
“给我看看。”
话音落，乔璃向他弹来视频请求。
一片慌乱中他差点把手机扔到洗手池中，稳稳住心神后，颤抖着手，接了视频。
乔璃用的后置摄像头，没有露脸。
他松了口气，如果看到她的脸，他一定会更紧张难受。
“怎么离这么近？”
封易犹豫着，他难道要在视频通话里展示他硬气的性器吗？光是想想，他就羞得全身发烫。
可是他又被这种羞耻刺激得更加兴奋，难以启齿的快感让他下身胀得发疼。
只要想象乔璃会在屏幕前仔仔细细地看着他的阴茎，他就兴奋得指尖战栗。
“把手机移远点，对着下身。”她命令道。
他听话地把手机放在洗手池上，不确定地看了看摄像头，往后退了一步，差点被卡在大腿中部的裤子绊倒。
乔璃看着手机屏幕，卫生间的灯光不够明亮，他的肌肤镀上了一层蜜色的暖光，显得鲜活健康。
他的裤子褪到一半，露出旺盛的黑色毛发和藏于其中若隐若现的两颗阴囊。阴茎肿胀，直直地冲着摄像头的方向，露了一小半，剩下的都被宽大的上衣遮住了。
上衣被阴茎顶出一个小帐篷，薄薄的白色布料透着深红，勾勒出阴茎的形状。
她看得心头痒痒，不满道：“把上衣脱了。”
她的话封易只会照做。
他单手扯着衣领往上一提，上衣就被扯了出来，露出少年青春的肉体。他太热了，胸膛上流淌着汗珠，滑过腹肌，蜿蜒着流过人鱼线，最后没入茂盛的阴毛里。
乔璃感到有些燥热，她很想摸摸他的胸膛和腹肌，她想念那份手感。每次她一摸，封易就紧张地肌肉紧绷，硬邦邦的。
他的身体总是很烫，当他兴奋或者害羞了，肉体温度愈发攀升，触手的灼热会热到她指尖颤抖。
“摸摸你的龟头。”她给出下一步指令。
手机通话让她的音色变得有些沙沙的，她说话节奏很慢，一字一顿，听起来陌生又性感。
封易感觉自己有些兴奋过头了，光是听到“龟头”两个字，马眼就溢出几滴透明的前列腺液。
他看着手机摄像头，似乎能感觉到乔璃的视线一般，他抬手抚上昂起的阴茎。
大拇指划过龟头，即使没怎么用力，他也敏感地感受到一阵强烈的过电感，喉间溢出一声低喘。
太兴奋了，居然这样轻轻一碰就叫了出来。
他实在是忍不住，他光是想到要在乔璃的注视下自慰，就难以自持。
丢人又狼狈，可他却在这种情况下愈发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