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诱他深入(1V1 H)--10.通话时操弄

正文 诱他深入(1V1 H)--10.通话时操弄

“喂,谭柘?”

他开的是免提!

听见姐姐的声音,宁言急忙捂住嘴,身体紧绷着一动不敢动。

小肉穴顿时紧缩,夹得谭柘爽得发麻,腰肢狠狠地耸动两下,抵在花心射精。

“呜呜……”

精液浇在花心又热又涨,宁言几乎将下唇咬破,才没有让高潮的呻吟声溢出。

“是我。”

声音掩不住的沙哑。透过电波传递,似是蒙了一层水汽,疲倦至极。

“你和宁言在一起吗?现在在哪?”

宁曼察觉到了,这声音不似相亲时清冷。她只当是两人通话时的亲密表现,“我妹妹她不听话离家出走,劳烦你了。”

“没事。图书馆离嘉大很近,我们在宿舍里,她在吃晚餐,很乖。”

身下的小人儿高潮未退。泛粉的身子又香又软,谭柘真想把她一口口吃进肚子里。

穴内的阴茎再度昂扬,宁言惊恐地瞪谭柘,水润氤氲的眼可怜极了,冲他摇头求饶。

听说是在宿舍,电话那头的宁曼莫名松了口气。她又想自己顾虑太多,谭柘怎么可能跟宁言有什么?不过是正巧碰见,看在她的面子上照顾一下。

想到谭柘是在为她考虑,宁曼不禁兴奋道:“我可以和她聊几句吗?打她电话都不接。”

“可以。”

缓缓操弄着身下的小人,谭柘将电话靠近宁言。

果然,小穴又咬得他欲仙欲死。谭柘只能掐她的乳尖让她疼,叫她放松。

“姐姐。”宁言勉强开口。

宁曼劈头盖脸地骂:“宁言我告诉你,你老实一点乖一点,听谭柘的话,别给他添麻烦!一天到晚傻模傻样的没人会惯着你!”

“嗯……”

根本没听进去。宁言只知道谭柘的阴茎在穴内为非作歹,速度很慢,水声细不可闻,却能清晰感到他插弄的幅度动作,圆润的龟头和凸起的青筋,软肉被插得又爽又痒。她又快泄身了。

“宁言?你吃什么呢?”

“我,我吃火腿肠呢!”

慌不择言地答复,话音刚落,便被谭柘狠狠地顶了一下。

身上的男人正玩味地挑眉看她。故意将粗大的阴茎抽出,吃不到肉棒的小穴饿的直吐水,硬邦邦的肉茎才舍得慢慢磨着穴口插进去。

撑得她穴内胀满,肉唇殷红,小腹微微隆起。

竟然把他的阴茎比作软趴趴的细小火腿肠,谭柘真想干死她。

“火腿肠?”

宁曼疑惑。这东西和谭柘身价不符,但屋外正是特大暴雨,电闪雷鸣,不吃泡面还能吃什么?

“总之你乖一点,否则回来我非你揍你不可。”

“呜呜呜。呜呜……”

宁言哭得很委屈。

谭柘已经惩罚般挞伐她的小肉穴。猩红色的肉茎恶狠狠地插进穴里,顶着高潮收缩的穴肉猛烈操干,若非她哭声够大,啪啪的拍打声和穴中的击水声早已暴露。

“哭哭哭就知道哭!”宁曼气的牙痒痒,她还没和谭柘度过夜,倒是让宁言占了便宜。“我怎么会有你这么个没出息的妹妹?还没打你呢就像我欺负你似的!你给谁告状呢?”

“对不起,对不起,呜呜呜呜……对不起……”

分明在和姐姐通话,她却要被未来的姐夫操到高潮了。

谭柘骤然停止,龟头正顶在花心,被细嫩的软肉嘬着,他深吸一口气,拿过电话问:“还有事吗?”

“啊,没事。我妹妹从小就是个哭包,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

“我是老师,很擅长安慰学生。不用担心,睡一觉就好,明天我送她上学。”

宁曼急忙应呵:“对,小孩子脾气,睡一觉就好。”

电话挂断。

“你出去!”

高潮得几乎无力,宁言开口娇软酥媚,两只小手无力地推搡谭柘的小腹。

滑溜溜的。全是她穴口溅出的淫液,还混着他射给她的精液。

“呵,刚刚不还答应了你姐姐,好好听我话,不惹我生气?”

谭柘捻起她殷红色的乳尖,小人儿啊的一声尖叫,弓起的身子养眼又可口。他双手抚弄着乳儿,身下抽插不停,“而且火腿肠还没吃完呢,就要睡?瞧瞧,你看这小穴吃的多欢?”

“我不吃火腿肠……”

宁言嗯嗯啊啊地呻吟,神智涣散,爽得几乎受不住,“肉棒吃不进了,不吃了,不吃了呀……”

“那想吃什么?‘牛奶’?”

抚着她的小肚子,谭柘兴致盎然:“乖,这就喂给你。”

……

床单混乱一团。淫液与精水从她红肿的穴口往外流,怎么拢腿都止不住。

“洗澡。”宁言一点儿力气都没了,“我要洗澡。”

“抱你去?”

谭柘坐在床上,抚摸她柔软的秀发。宁言发觉他胯下的肉刃仍旧挺着。

“不要。”想起浴室里的欢爱就腿软。她可不要再去里头来一回了,“我,我就这样好了。你给我擦擦就好。”

呜,这个坏人。

看上去分明那么清冷禁欲的人,为什么在床上会那么狠?他是压抑了多久?

竟然还和姐姐打电话的时候操她……

姐姐一定想不到,她钟意讨好的男人,竟然在电话的这一端,与她瞧不起的妹妹做最亲密的事。

“言言,在想什么?”

替她收拾完身子,又从浴室洗了个澡出来。谭柘发现宁言还没有睡。

这不应该。他见过她高潮时诱人的淫媚模样,也看了太多她躺在他怀中呢喃的倦累睡颜。

虽然此时他的小姑娘才十八岁,正是青春活力的曼妙年纪,但他也着实干的狠了些。

“为什么叫我言言?”

宁言心里酸溜溜的,强打精神问:“你为什么会知道我小名?姐姐还是妈妈告诉你的?”

只有从小疼她的外婆会慈爱地叫她言言。

为什么他叫的那么顺口,又那么温柔?她会离不开的呀。

“不喜欢?”

谭柘躺进被窝,将小姑娘揽进怀里,“言言,你该睡觉了。否则明天起不来要迟到的。”

呜,为什么说的那么理所当然。

就好像……

宁言缓缓阖上眼。

就好像……好像他已经与她生活了很久很久,从前过去现在以后那么久,好像他一直陪在她身边。

好奇怪呀。

就像解不开的难题,怎么解怎么做都没有答案。

唔,习题册……宁言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明天还得上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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