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我的将军啊[古言h]--楚赫遭受会心一击[肉渣+玻璃渣]

正文 我的将军啊[古言h]--楚赫遭受会心一击[肉渣+玻璃渣]

一阵沉默过后,楚赫拎着裤腰回来,堂堂七尺男子汉,这会儿连头都抬不起来。

红曲半撑着身体侧在床上,眉眼寒霜,面容紧绷,兴师问罪的态度不言而喻。

不过若胸前那影影绰绰的沟壑没有外露的话,效果会更好一些。

楚赫的视力已经恢复了许多,除了不太清晰以外,也不影响他注视薄被下起伏的轮廓也不,如同烙印般刻在心中,许是他视力不佳的缘故,就这般看着也能幻想出无限绮丽的场景。

鼻尖忽的一痒,楚赫慌忙侧过头。

自己又该去屏风后待一会儿了。

红曲见他又要走,很是莫名其妙地叫住了他,仰头没好气地问道:"又去哪儿?是你去睡客房还是我去睡?"

但她更倾向于前者,刚才整了那么一出还得她手脚发软,这会儿都起不了身。

睡客房?!当然谁去都不行!

楚赫眼皮跳了跳,这几日抱惯了温香软玉,他怎么舍得让红曲独守空闺,可这件事自己理亏……得赶紧想了个应对的法子。

红曲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却见楚赫脚步顿了顿,紧接着竟十分僵硬地转过身,红曲直起身瞪他,可他早就把眼睛已经闭紧,摸索着磕磕绊绊地往床上一躺……微微打起了鼾。

如何也没想到他会用这个办法,红曲死盯着身旁睡的稳稳当当的人,眼睛都酸了他还是躺的稳稳当当,气急不怒,她反到是笑了,温温柔柔道:“将军辛苦一天,实在劳累,我便去睡隔壁吧,免得影响将军休息。”

说完就掀起被子跨过他下床,心中有怒,连他的也一起掀起,冷风霎时灌了进来,倒是红曲打了个哆嗦,也带着心情平复了许多,直骂自己也是没事找事,跟不开窍的傻子较什么劲儿。

“不行,你别走……”

红曲摇摇头刚抬腿,身下的人便急慌慌地抱住她的腰,面色纠结,剑眉星目,轻微上挑的双眼泛着红,里面只有她的影子,如那天晚上一般。

小脸莫名的染上红霜,扭着腰晃着身子挣扎着要下来。

楚赫更急了,将她死死地压在胸前,另一只手还抚着她的背,学着曾经娘亲哄自己的样子,嘴里念念有词:"乖啊,不生气不生气...."

反反复复就这连句话,红曲脸被扣在他胸前连呼吸都困难,头一次这么讨厌自己一面对他就法力全失的局面。

气不过,又躲不开,红曲蓦然张开嘴,恶狠狠地咬住楚赫胸前的肉,但她还是有数 只用牙齿威胁似的磨着,没有下狠劲儿。

对楚赫而言,这一击像是挠痒痒,像小猫露出的爪子软绵绵地抓了他一把,又像羽毛轻飘飘地划过心脏,又顺着心脏往下,慢慢地,将血液引到了才刚刚偃旗息鼓的巨龙上。

气血上涌,红曲使尽浑身解数的撒泼对他而言都是勾引,尤其是隔着薄薄的衣衫察觉到她身下的湿濡时,心头一喜,腰背一个用劲,顷刻间将累极的小女人压在身下。

她对自己并非无意。

急促的呼吸引得胸廓挤压着她的柔软,红曲一阵天昏地暗后,眼前慢慢恢复清明,察觉到他在耳畔呼着热气,大手也顺着衣摆探进去,急不可耐地在小腹上肆意地捏揉着。

尽管心火烧的很旺,红曲还是仰着头,面无表情的看着屋顶的横梁。

楚赫像只在饥饿时嗅到最爱的肉骨头的野狗,滚烫的薄唇沿着她秀气的下巴往下吻过脖子停留在胸上,在此地流连忘返片刻,手指也从大腿间绕入小穴,爱怜地摸了摸果真是湿了一片后,或抽插,或挑抹地逗弄几番,正准备提枪上阵,猛然发现红曲躺的端端正正,而自己这番动作像是一个色魔在亲吻一根木头。

这不是心甘情愿该有的反应。

莫名的恐慌席卷而来,他抽出手指,也顾不得自己叫嚣不停的小老二,抬手将红曲紧抱在怀中,低下头密不透风的吻落在她脸上,所触之地都是软软甜甜的,没有湿润的感觉,楚赫心头的弦松了松,还好没哭。

细吻只有怜惜没有情欲,哑着嗓子低低道:"乖宝,乖啊,不做了,你不喜欢我不会强迫你的...乖啊。"

"不,你刚刚的确是想强奸我。"

楚赫怔了一下。

红曲的话没有起伏也没有温度,但她却是笑着的,温柔地抚着他的脸,眯起眼睛轻轻地说道:"没关系,反正也做过一次了,再做一次也没什么不一样对吧?"

不一样的,这是不一样的。

楚赫眼前起了一层薄雾,他想摇头反对,却如同哽了一块巨石在喉咙里,吐不出咽不下。

红曲还在继续,贪玩地摩挲着他隐隐冒出胡茬的下巴,声音悠长如同幽静古墓里传来的咒语,又像是妖女对俗人施展的引诱,红唇微启:"在你眼中,红曲不过是个路上捡的野丫头,无父无母,所以你不管世俗会不会对她指责,谩骂,甚至唾弃,也不管她是否心甘情愿,也要将她困在床榻上,做你一个人的奴隶。"

红曲不是傻子,就算原本身居天庭不太清楚人间的规矩,可在此地待数十天也够她摸清楚这个世界的规章制度。

她答应陪着楚赫睡在一处原本是出于对他的关心,她觉得只要身正便不怕影子斜,可他的下属平日里在私底下对她的侮辱,嘲讽,她都一一记在心里。

没有人会相信是她神通广大的救出了他们找了很久都没找到的将军,就算有人相信,在观察了这么久之后也会觉得是她使了手段让他们不近女色的将军变得对她十分上心,妖女的名号暗地里流传着,他们比铜哥还坏。

铜哥只是会当着面斥责他,而那群人只会躲在背后,用露骨的恶心的语气评判她。

谁家正经姑娘会没名没分地同男子睡在一处,会成天打扮的花枝招展往外面跑,不过是以色媚主,待将军玩腻了她自然会弃的远远的....

她不是大度对的人,凡事对她出言不逊的她都按照程度小惩大。

可唯独没有想到,楚赫,竟也同他们一样。

也是,她注意过,就算她站的笔直的,影子有时候也是斜的。

陷入黯然的红曲 没发现楚赫眼中的挣扎,他想反驳,却浑身僵硬,只能大着舌头,含糊不清地说道:"不....不是的。"

"嗯?"

红曲诧异地抬头,就见着自己的束魂术竟已被他破了。

这是一种不需要法力的术法,凭借的是施展人的声音频率以及语调将他人的灵魂禁锢住,除非等它三天后自行解除,否则无解。

不过也得看魂魄的程度,楚赫应该就属于魂魄特别强大的人,一般这种人都属于人中龙凤,天之骄子,难过他不到而立之年就已掌握数百万兵马。

本来想凭着这术法逃离的红曲没辙了,天意既然如此,那她这次就听天由命吧,总不会天天黏在一起,总有一天她会逃走 ,去他娘的出师任务,她就待在司命殿里,吃垮司命那坑徒弟的小老儿!

楚赫心很痛,痛的呼吸都不敢。

待四肢缓解,他沉默的抱住红曲。

红曲讥笑:"将军还是要强迫我?"

"不,我只是想最后抱抱你。"

红曲愣住。

楚赫果然只抱了一下就松开了她,起身站在床旁,摆出合适的距离面色苦地叹息道:"虽然这几日毁了曲儿的名声,可择日我就要回军营了,没了我们留言自然会散了,我派些人供你差遣,你想走想留都行,不过这世道太乱,你一个女孩子不安全,我还是希望你在此地等我,待打完胜仗,我会带你回京,至少哪里是最安全的地方,你若不愿同我住在一起,我便替你开府..."

红曲更加震惊了,楚赫这一让步无疑是让出了一条康庄大道,要知道,孤女在这世道泰然自若地存活下去无疑于上青天般的难,可楚赫答应替她开府,便是给了她自己当家做主的权力,便是她要招入赘郎君也是使得。

楚赫这....

楚赫可没有那么大度,他不过是使得迂回战术,先将人留在身边再徐徐图之,想到也许会出现的许多问题,他委实闷闷不乐的紧:"我本以为我们两人是两厢情愿,至少也是情投意合,可曲儿如今一说,倒是我唐突了,多嘴的下人我自回去处理,还望曲儿不要推辞,救命之恩已是无以为报。"

柳暗花明又一村!

红曲眼睛一亮 ,原本以为说到这份上两人只有分道扬镳的分,可既然楚赫已经这样说了,红曲当让要留下来吃...不对,是留下来替他这一位良配。

心心念念着自己当家的好处,心头高兴不已,为凸现自己的宽宏大量,红曲不经大脑的拱了拱手开玩笑道:"那届时开府之后,楚将军可要做我的入幕之宾?"

原本是一句玩笑话,可说出口时两人都愣了愣,红曲急红了脸正要解释,楚赫却喜形于色地抢在她前头一口应下:"好!我这就派人去替姑娘开府!"

说完便喜滋滋地跑了出去,衣服也没拿,还等什么到京都噢,反正他有钱有势,家在哪里都可以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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