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花鬼缠情--一夜荒唐

正文 花鬼缠情--一夜荒唐

“呼……小果果的骚穴真是又紧又软,随便草一草就流出这么多的淫水儿……”

花鬼青英除了衣衫稍微凌乱些,整个人都算得上衣冠楚楚,风流倜傥。

反观被他压在身下的小美人儿光裸着白嫩身子,一双白玉足盘在腰间,阴户大敞,一根笔直粗长的硬挺肉棒操弄着流水的花穴,重重地碾过花唇,狠狠操进肉瓣深处顶撞着子宫口。

“青英哥哥,好深哦……”

白果果整个身子都被顶弄着上下起伏,颤动着胸前的两团白嫩软肉,口中轻娥低吟,花穴泛起春潮,大肉棒捣进体内插得她舒爽不已,果真是如青英说得那般骚逼流出更多的水儿了。

小骚逼被一下一下深深地操干着,顶弄着麻痒的花心,白果果微张着唇,喘息着上气不接下气,青英一手箍着她的细腰,一手抓握把玩着她的奶子。

身下越发操得凶猛,大肉棒埋在又紧致又湿滑的骚逼里,被里面的小嘴吸吮着都快爆炸了,真是个极品花穴。

“噗嗤、噗嗤……”

花苞里响起一阵阵脸红心跳的淫靡水声,绵软的花床剧烈地摇晃抖动着。

“啊——”

一股股火热滚烫的浓精喷射在敏感的花心处,白果果忽地感到下体一阵酸麻,猛地喷出一股股淫水,竟是被青英射精的快感刺激得直接潮吹了。

“嗯……呼呼……”

青英低喘着,大肉棒埋入深处牢牢堵住花穴,享受着龟头被温热的水流一阵阵浇灌的快感,果真是爽得头皮发麻,胸腔中一阵快意舒爽。

“小果儿,还有更爽的招数哦,想不想要?”

射完第一轮的性器还插在紧致销魂的小穴内,不过三息便硬挺肿胀起来,顶着白果果仰头低呻,还处于失神晕眩状态,脑子变成了一团浆糊,半睁着一双雾气迷离的眸子,茫然又无辜地瞧他。

花穴被灌满了浓精,小肚子微鼓着,她有些难受地摇头,浑身软绵绵地没有一点儿力气。

“青英哥哥,我……啊——”

插在体内的凶器又捣鼓起来,变换着花样戳弄顶撞着敏感的花心,白果果含着眼泪水汪汪地看他,又软又甜地哼道。

“呜……轻点……”

“哥哥疼你。”

这男人的话骗人的鬼哦,白果果被摆弄成各种姿势,大肉棒却始终紧紧抽插着小穴,带来一波波汹涌地快感,最后实在受不住晕了过去。

……

翌日,天光亮起白肚皮,雾气笼罩在山林间,草木花叶之上滑过透明的水珠,跌落地面,洇湿土褐色的地皮。

草木清香紊绕在鼻尖,耳畔响起阵阵清丽地鸟鸣。

“唉哟——”

一声变调地惨叫划破山林云雾,惊起飞鸟无数,扑簌簌地拍翅声渐远。白果果扶着酸痛不已地腰站起身,口中嘶嘶抽气,望着眼前陌生的景象,心中又惊异又奇怪。

她还是穿着昨晚入睡前的水蓝色睡裙,今早却是在一朵硕大的大红花下醒来。白果果捡了一根枯枝撑地,走动间磨得下体一阵难受,疼得眼角泛起泪花。

这是村子里的后山,却不是白果果熟悉的小山路,赤着脚走在凹凸不平地山道上,饿得肚皮咕咕叫。

一身狼狈地白果果回到小村子里,避开早起洗衣做饭的人家,偷摸溜回家中房间,背靠着房门喘着气,咬着唇忍下痛呼。

昨晚像是一场不真切的玄梦,令她不敢回想,将一切荒唐压在心底。

白果果躺在床上睡不着,浑身难受,只好拿了换洗衣物跑到浴室洗澡。白母在厨房做早饭,听着水声便奇怪地问:“怎么大清早洗澡?”

老家的房子都是厨房与浴房相隔不远,白果果闷声道:“好多天没洗头,早上起来痒就一起洗了。”

“哦。”白母顺口应了一声,便专注地翻炒着锅里的青菜。

今日天气有些凉,白果果把自己包裹严实,坐在饭桌前与白母一起吃完早饭,洗好碗筷放入碗柜里。

她的穿衣品味在家里一向随便、胡乱穿,白母一向见怪不怪,吃完饭便问白果果要不要去外婆家玩,得知她今日不想出门,便说自个去娘家住几天。

白果果嗯嗯应着,心下却是松了一口气,回到二楼卧房,躺在床上拉高被子补眠。

少女心事总是愁,她做了一个混乱的梦境,醒来后捂着太阳穴头痛不已,白果果下床倒了一杯凉白开,狠狠灌下肚,吐出一口浊气。

窗外天色已然暗沉,噼里啪啦地雨水打在窗台上,雾气透湿了玻璃窗蜿蜒流下水迹。各家各户开始筹备晚饭,烟囱升起烟火气,缕缕青烟扶摇直上,没入云霄。

她执笔端坐于书桌前,停顿许久,最后在日记本中写下这么一行字:我之混乱始于你,我之梦境皆是你,我之身心献给你……

“青英哥哥……”

低低一声呢喃,道不尽太多清愁牵绪,惶然未觉间一滴清泪滑落眼角。窗外雨声沥沥,蛙鸣不定起伏。

后山林地,半人高的硕大花苞静待林立其中,在燕燕绿绿的草叶树影枝丫间尤为醒目夺眼。一截繁丽复杂的青色衣角委顿拖地,顺目而上,是一只凉白的手提着一壶老酒,酒香敦厚深远,嗅之迷醉。

黑深的天空飘着温柔多情的细雨,打湿了芭蕉绿叶、打湿了花朵菱瓣、打湿了山间小道、打湿了花鬼青英一缕额发……

无根水润野万物,月华凝露端自饮,化成人身待须时。

花鬼——花精鬼怪,以花为食,沾雨化妖。

这后山里头有许多化形的妖精鬼怪,大多脾性古怪难解,不喜人烟,却喜爱人间美食吃点。

他们混迹于人类市井,扮作人样,说着人话,模仿着人类的动作神态,画皮入骨,似模似样。

但是妖有妖的习性,烈酒入喉,多多少少会显露一点异样。

花鬼青英是山头里的大妖怪了,他喝着手中烈酒,形态未露出半分端倪,眉眼寡淡,冷而凉,不带一丝儿烟火气。

落雨微停,一点弯弯地月儿显露枝头,云层褪去,月华笼罩一方山水间。

“怎地,心烦喝酒?”

这时芭蕉叶轻颤数息,雨滴落地,芭蕉树上淡黄的光晕闪过即逝,从中走出一位身着绿色衣裳的俊俏公子。

他一步步凌空拾阶而上,脚步稳而轻快,气流带起一片衣角,掀起一抹凉。

花鬼青英被对方一语说中心事,未答,转而抛给他一壶老酒,瞧着今晚细细的弯月出神。

良久,一声幽幽的叹息,低不可闻。

“一个人类的小姑娘罢了,无事可提。”

花鬼青英还是一副冷淡态度,叫人瞧不出几分真切实意,问他:“怎么有空过来,出了什么事?”

叶焦砚单手提着酒壶,酒水倾倒而下,烈酒烧喉,胸中豪意顿起,郁意散去大半。

半响,握拳抵在唇边清咳,未语先笑,赞道:“好酒,上了年头吧。”

“百年份烈酒,你这酒量,两口已够。”话里带着不易察觉的嫌弃,花鬼青英夺回酒壶,饮一口烈酒,思绪消愁。

叶焦砚哈哈笑了两声,这差不溜的酒量果然上头上脸,薄红晕染面皮,公子俏颜颊面。

“无大事,族里几个老家伙瞎蹦跶,叶翎逃婚跑到人间潇洒,她仗着修为高深,几个族老自然是留不住的。”

为着这个,近段日子以来,叶焦砚被缠着瞎忙碌一通,憋了一肚子火气。他本就不看好这通异族联婚,叶翎又是年轻一辈的翘楚,心高气傲,自是不愿。

几个族老也是老糊涂,欲掌权,却已看不清楚局势。

花鬼青英听闻这个,看着他道:“叶翎去了人间?”

叶焦砚倒是有些辛灾乐祸的意味:“她已有三百年未曾去过人间,此番前去,变化巨大,定是惊喜不断。”

花鬼青英默默饮下一口酒,同意:“确实。”

修行无岁月,对于妖精鬼怪而言,百年眨眼即过,而人类的岁数太过轻薄易折,唯有真切情感厚重难承,惦记人心。

夜色凉,山风寒。

花鬼青英又与叶焦砚闲聊几句,对月酌饮,待到兴头上,无端端地又是一声难解的叹息。

叶焦砚知晓他的性子,看似多情实则无情凉薄,花鬼青英这般困解的喝法实在叫他兴趣好奇,耐不住地问道:“那人类小姑娘叫你这般为难,值得你喝酒消愁?”

这百年份的烈酒极易醉,此时酒壶中已去了大半,带着三分醉意,花鬼青英眯眼答道:“莫名有点在意罢了。”

想起白果果,便想起那一夜荒唐。少女藕节般白嫩身子沾染上青紫红瘀的痕迹,轻娇低吟,泣音带颤,眼挂泪意,黑眸里一片坦荡的情意。

“哦?那倒是个趣妙人儿,既然在意,何不见上一面?”

叶焦砚观着这凉薄月色,心绪微动,想起什么般,口气轻柔,难得劝解道。

“……”

花鬼青英却只是摇头未答,提着酒壶,只顾饮酒。

“也罢,你自个思量清楚,我得回了。”

见好友这般油盐不进的模样,叶焦砚兀自甩手摇头,身影走远,穿过芭蕉树叶,一片白光闪过,踪迹失了。

……

白果果搁笔待在家中坐了片刻,心头烦闷难解,莫名情绪。提着一瓶茅台,来到家中前院摇椅躺下,拨了酒盖,对口喝酒。

往常自是不敢这般喝法,拿个小酒杯浅饮几杯,便晕头转脑,白果果酒量实在一般。

想起今日大早,实在气闷不过,便想一醉事了。

“青英坏,混蛋,哼。”

约莫过了十分钟,红霞爬满玉芙蓉,白果果皱起柳细眉,醉人的红晕沾满脸颊,口中吐露呢喃细语,最后重重一拍摇椅扶手,一声娇蛮轻哼,顾添娇俏。

想想自己的一腔情思,其中酸苦甜辣滋味,纠缠在心肺之中。

越想越难过,小女儿情肠便簌簌落下泪来。

一夜荒唐,百结在心。

这时大门被敲响,轻叩两声,又两声,一道低沉烟嗓响起落下。

“请问有人在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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