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之前的仗露文都无关,新系列
※不会BE请放心
今年的夏天特别热。艳阳无情地灸烤众生,蝉鸣欢快地大肆鼓噪,也牵动着人们的心随之躁动。
酷暑的高温让手中的冰淇淋迅速融化不慎沾满整手,更会令食物变质腐坏;盛夏的乾旱也会在森林中引起无法收拾的野火,烧毁好几万公顷的土地。
过度炎热的天气,总会催生许多不可逆的物理现象。
这是一个万物容易失控脱轨的季节。
而仗助跟露伴的关系,也随着常人无法忍受的气温,一起脱轨了。
这天,被烤得满头大汗的仗助,一如往常打破露伴家门,厚着脸皮进了露伴24小时空调运转的豪宅内。
在这种见鬼的天气,还是赖在这奢侈浪费的漫画家家里最舒服了。
当他破门而入时,露伴正端着一杯咖啡坐在沙发上,像是在思考着什麽。
听到门被破坏的声响时,露伴也只是平静地在桌上放下咖啡杯,看向嘻皮笑脸的仗助,毕竟他早已习惯这一切。
「午安啊,露伴老师。」
仗助打了招呼,回头便让疯狂钻石修好了门。
本以为只会收到露伴一记冷漠的白眼,以及几句尖酸的话语,却没想到露伴竟然安静地举步向他走来。
仗助楞楞看着那让他神魂颠倒的人越靠越近,视线被困在那双祖母绿的眼眸中,完全无法动弹。
下一刻,他就被出奇不意地使用了天堂之门,高大的身躯碰一声向後倒在了地板上,变成了一堆逃无可逃的书页。
「你喜欢我,东方仗助。」
露伴蹲在他身边,收回天堂之门,淡淡地下了结论。
他没什麽好惊讶的。
毕竟东方仗助三天两头就往自己家里跑,理由不是『老妈做了菜要我带给露伴老师』,不然就是『啊我上次好像有东西忘在老师家里了』。
藏在这些无聊藉口里的真正目的,早已昭然若揭。他岸边露伴岂会看不出来。
今天用了天堂之门,也只是为了证实他的想法没错而已,毕竟岸边露伴向来是个实事求是的人--当然,他也有其他的打算。
呈大字型躺在冰凉的木质地板上,满脸通红的仗助还处於震惊状态。
他设想过好几种他还没勇气实现的告白场景,却唯独没想到这种。
那个一直声称对他没兴趣的岸边露伴,居然在今天突然对他使用天堂之门。
他的人生经历,以及那些无法言说的火热情感,还有那些缠绵的幻想,全被露伴给强制读透了。
他的心无处可躲,处於绝对劣势,只能碰碰碰地狂跳,等待着露伴宣判他的生死。
「但我讨厌你,我不可能跟你交往。」
这句话像是一桶冰块朝他当头浇下,让仗助的心凉得彻底。
然而露伴冷酷地向他宣布死刑後,却又对绝望的他抛出了一条救命绳索。
「不过,我可以跟你上床。」露伴歪着头,打量着面如死灰的仗助。
「为什麽?」
仗助像是被丢到天堂与地狱的交界处,不知该高兴还是难过,无法做出任何表情,只能呆呆地问。
「因为我想。」
露伴站起身来走向楼梯,手摆在扶手上,回眸给他一个致命而诱人的微笑。
「想要就上来,东方仗助。」
露伴先去洗澡,仗助坐在床边等待。
他心里七上八下,脑中混乱不已,既为露伴拒绝跟他交往而难受,却又为露伴的邀约而期待。
他可是纯爱派的啊,这种事不是应该要两人互相喜欢才能做吗?大人都这样吗?跟讨厌的人也可以上床吗?
他真的搞不懂,可是,光是听见浴室里传来淅沥沥的水声,想像着水流下露伴那线条优美的裸体,他的分身就硬到快要爆炸。
仗助难耐地吞了吞口水,弯腰捡起了露伴随意扔在地上的衣服。
那是一件白色的缕洞短上衣,当时他们赌骰子时露伴就是穿着这套衣服。曾经看来诡异浮夸的服饰,如今在仗助眼里却代表着无限诱惑。
他颤着手,将这件衣服凑近自己的鼻子,嗅了嗅上头的味道。是大人用的香水味,还有露伴身上的淡淡体味。
仗助闭上眼睛,忍不住又再吸了一口。啊,不妙,感觉下面变得更硬了。
「你是狗吗?」
露伴赤身裸体地走出浴室,看到的就是这麽一副场景。抓着他的衣服,迷恋地嗅闻着上面的味道的仗助,就像是依恋主人气味的大型犬一样。
对,他是主人。想到这里,露伴愉悦地勾起唇角。
仗助窘迫地红了脸,赶紧将手中白衣放下。他自己也觉得刚才的行为有点变态。到底在搞什麽,他明明是纯情派的啊--
露伴向仗助走去,环胸抬起脚来,往那搭起帐篷的跨间踩上去,脚底隔着制服裤也能感受到其物的热度。
他挑了挑眉。
「就这麽迫不及待啊?仗助君。」
露伴的脚底板以恰到好处的力道辗压着仗助的下体,让仗助忍不住痛苦而快乐地喘息起来。他双手抓着露伴踩着自已的小腿,仰望着露伴的湿润眼神写满了渴望。
「哈啊……露伴……」
露伴被仗助的眼神看得全身发热,有一瞬间,他竟觉得自己像是被盯上的猎物。
他皱眉不悦地嗤了一声,举脚踹向仗助的胸膛,用力将他踢倒在床上。
「我有准你摸吗?蠢狗。」露伴居高临下地发号施令,「快点把衣服全脱了。」
他还是第一次,就要被迫玩主人与狗的角色扮演吗?
仗助无奈依言照做,坐起身来解开学生制服扣子,可怜兮兮地说:
「露伴老师,仗助君还是处男,SM什麽的还没办法接受……」
露伴扬眉坏心一笑,「喔,你倒是给了我不错的灵感。」
发现自己刚刚为自己挖了个坑,仗助很是委屈地闭上了嘴,继续脱着自己的衣服。
露伴盯着仗助脱去制服外套,以及明黄色的上衣,还有黑色的制服裤跟内裤。
他眯着眼,审视着仗助一丝不挂的完美肉体。明明还是高中生,却已经拥有这样的身体,遗传父系血脉的每寸肌肉都强健无比,彷佛蕴藏着野兽般的力量。
尽管本人害臊不已,但他跨间那根高高翘起的巨物,却像是随时准备要侵入他的体内,让露伴完全成为他的东西。
但东方仗助是无法如愿的。他岸边露伴,就算跟谁交合过多少次,也永远不会属於任何人。
露伴将仗助推倒在床上,跨上仗助的腰间,因长年握笔而长着厚茧的手指尽情地抚摸仗助温热的身体。
从两条结实的上臂到下臂,从发达的胸肌到坚硬的六块腹肌。他真实地感受着这副被神所厚爱的躯体,不知不觉间,自己的性器也有了反应。
被喜欢的人如此抚摸,仗助也忍不住了。他情不自禁地将双手伸向那滑腻的腰,却被无情地一掌拍掉。
「我没准你碰我。」
仗助不满地抗议:「只准你摸我,却不准我摸你,也太不讲理了吧,露伴老师!」
露伴恶劣地冷笑:「你要搞清楚,东方仗助,想要我的话,就要照着我的话做,不然就没有下次了。」
这段关系的上下位置早已注定。仗助喜欢他,但露伴却讨厌他。两人的情感完全不对等,而露伴非常享受这一点。
他就是要这样折磨仗助,看这臭痞子臭小鬼求而不得的卑屈样子。
仗助有些动怒,想拿出骨气推开露伴,说:不做就不做了有什麽了不起!
但裸体的露伴正骑在他身上,光滑的大腿跨在他腰间,只要挪动一下位置,他硬挺的分身就会碰到露伴的臀缝。
天知道他幻想过多少次这样的画面,他根本抗拒不了这样的诱惑。
少年的自尊胜不过沸腾的性慾,於是仗助只能忍辱负重,让露伴继续他不安好心的游戏。
见仗助大口喘着气,眼露凶光却又无可奈何的模样,露伴心情更好了。
他喜欢这种一切都掌控在自己手中的感觉,更喜欢仗助无法与自己做对的感觉。
他俯下身子,紧实有致的胸腹贴上仗助的身躯,他能感受到仗助的呼吸越来越粗重,情慾在少年体内聚积,侵蚀着他所剩不多的理智。
露伴的手指在仗助的乳头边缘划着圈,挑逗地用气音在仗助耳边说:
「很想插进来吧?仗助。」
仗助咬牙,摊在床上的手掌松开又握紧,忍耐着想把露伴抓起来操翻的冲动:「想……当然想……」
「可以啊。」露伴低低地笑,「求我,东方仗助。求到我满意为止。」
仗助试着放软语气:「求你……露伴老师……」
露伴不为所动:「感觉不到诚意啊,仗助君。多用点脑袋吧。」
仗助深呼吸一口气,发自内心热切地说:
「我眼里只有你,露伴老师……我真的好喜欢你……跟你比起来,其他女孩子对我来说都毫无魅力……」
露伴脸颊一热,尽管刚刚早用天堂之门知道仗助心意,但听仗助亲口说出,心中却还是非常受用。
但他仍是冷哼一声:
「叫你求我,不是叫你告白,蠢货。」露伴咬了一口仗助穿着耳针的耳垂,「想要什麽,就得拿什麽来换,懂吗?」
仗助福至心灵,总算理解了露伴的目的,於是认命地说:
「你以後说什麽我都会照做……露伴老师……求你……」
露伴双眼发亮,总算露出了得逞的恶人笑容。
「这可是你说的,仗助。」
不平等的契约,就此落槌定音,正式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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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还在噗上说 我家仗露是仗→→→←←←露
结果就生出了一篇仗→→→→←露
谁叫我是个说一套做一套的骗子(仗助调
但相信我 本质还是甜文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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