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笋似的手指勾起内裤边缘,大方露出小穴的面貌,血红色的嫩肉微敞,似乎正在邀请他的到来。
闲雅稍稍提腰,肉棒直接磨蹭到穴肉,不存在应该有的阻碍,因为小春是白虎。
不过她是后天的,单纯是怕热的关系,小春每个月都要请美容师除毛,闲雅知道滚烫的蜜蜡会将小花丛清理的一干二净,起初他还挺不乐意,他舍不得失去小春身上任何一样东西,连私密处的毛发也不行。
后来却变得享受,因为这一幕画面只会在他的眼界下完成。
小春每一次都很紧张,毕竟她耐痛程度极低,可是她依然会乖乖的躺在床上,然后弓起双膝,内裤脱落至脚踝,摆出一个待产孕妇的姿态。
往往亲眼目睹时,青筋便一根接着一根暴起,就连简单吞咽的动作,也能瞅见鲜明的血管在脖颈浮现,彷佛荆棘盘绕,深深攫住他的呼吸。
或许有一天真的会窒息而亡吗?
闲雅总是认为会的。
会的,一定会有因她死去的那天,但比一切值得。
一如此刻,倘若小春的花庭其实是个毒窟,闲雅照样会毫不犹豫的操她,将硕大的肉棒狠狠灌进去,喂满她的骚逼。
可惜不是,那反倒是最温暖,最让人怜爱的地儿……
小春没有太多争妍献媚的天份,她少的不是一两根筋,没有眼力见,不会利用优势,她成为不了任何事的掌控者。
可是即便她有再多的个性缺陷,亦冲不散闲雅对她的喜爱。
褪尽衣服的她自有风情万种,悉数盛在闲雅的眸子里。
“老公,你为什么还不插我啦?”小春的嗓子夹杂了哭腔,她突然望着闲雅,两眼含泪,神情诚恳的发问,几乎可以看见水光打转。
她感觉闲雅墨迹好久好久,她都快憋不住了,偷偷想着能不能自己坐到鸡巴上。
闲雅朝她一笑,没有说多余的话,吻轻轻落在小春的额间,再缓缓向下游走,嘴唇拂过眉头,最终停在颤动的眼皮。
小春闭上眼,一点一滴的温热逐渐覆盖而来,莫名没有那么躁动了,但她的手仍是反过去揪紧闲雅的衬衫。
小春迫切需要的是实质的抚慰,是性爱给予的快感。
“不哭,别急,老公都给你。”
闲雅的唇薄度适中,极有光泽感,衔走了眼角的泪珠,他微微松了点力,让小春有下坠的错觉,霎时塞进了粗长的凶器。
“呜……”
小春的阴道不是很长,这样的姿势不容许她决定被插入的深度,由于撞击过快,下意识想夹紧腿根。
不过小春的两条腿都挂在闲雅的手臂上,闲雅不让她阖腿,她就动弹不得,甚至将胯下掰得更开,方便猛烈的抽插,浑圆的卵蛋也一下下拍着周围的穴肉。
小春的下体光溜溜,大量的淫水打在菱口,又遭来势汹汹的肉棒逼得原路折返。
闲雅就抱着小春上下操,两只小短腿晃得十分厉害,他每一回都是高高提起,让鸡巴完全脱离骚逼,再重重的落下,汇聚在穴口的淫液都块成了一潭春水,只要闲雅顶一次,便会发出清晰的声响,喷得到处都是。
“老公,求你,放我,放我下来,不要用这个姿势了,我不行了。”
小春被干得泪眼婆娑,她一直嗷嗷叫个不停,连求饶都是断断续续的。
“不是要老公快点吗?老公插得你爽吗?是不是喜欢老公这样操你?”闲雅一连三顿猛攻,小春对这种问题根本无力招架,跑也跑不掉,只能边哭边叫。
闲雅的声线哑到极致,字里行间毫无羞耻,却又散发着诡异的性感。
小春听见他的低喘,感受到自己的背都让他的汗给沾湿了,再联想起他衣冠济济的模样,还有那身高雅清冷的气质,下面的水流得更多了,肆意蜿蜒。
“小心点,你的骚水弄脏地毯了。”
“乱说,才,才不是骚水……啊……”
闲雅才不管小春反驳,那就是骚水,鼻间都充斥了她的骚味。
他持续深深浅浅的干着骚逼,似乎没有半点乏累,操起来的力道贯彻始终,都是拼了命般激烈。
“老公,老公,我的小逼好像要爆炸了——”
闲雅闻言又把她托高,提腰顶弄了数下,他吮着泛红的小耳朵,轻声安抚,“不会爆炸的。”
小春没法思考,光凭着感觉直说,她下面肿涨,还一直被肉棒推挤,腿也使不上力,全身都在颤栗。
她呼了一口气,刚好是肉棒退到半截的时候,闲雅估算着自己差不多要射了,未料小春又突然深呼吸,阴唇一刹那内缩,把鸡巴都给吸到头了。
浓稠的精水一段段注入逼里,直到喷完所有的量,小春早已意识不清了,却隐约感受到滚烫,小小声的呻吟起来。
闲雅的眉间拧在一块儿,斗大的汗水自脸侧滑落,他的语调含糊,明显的喉结一滑,鸡巴还插在骚穴里。
“精液给你,命也差点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