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被阿竹砰地一声关上,她也不知这小孩子哪来那么大的力气,随后阿竹一言不发,领着千雪往前走。
神官府的里头和千雪想的不大一样,此处神秘幽静,她以为会设计的像刑房一样冰冷,没想到这里竟像一个江南小院,她瞥见远处似乎还有溪水,一直流到下游去,可见神官府地界之广阔。
只不过这里楼台也众多,千雪往那些楼台上的房内看了一眼,隐隐约约有人在走动,四周都挂满了白色的帷幔,她看不真切。
走了没一会儿,千雪累了,她原本想端着皇家威仪,无奈体力跟不上,她只好拍了拍阿竹的肩膀,做出气喘吁吁的样子来。
阿竹回过头来看着千雪,有些猴急的挠了挠头:“就在前头了,师父等你一早上了。”
千雪有些不解。
阿竹的眼神有些鄙夷:“公主起的太早了。”
……
千雪哭笑不得,她这虚弱的身子,睡得比常人多也是正常,倒是没想到神官和阿竹早早就开始等了。
就在这时,一个冷冰冰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江千雪。”
阿竹看到来人,眼睛一亮:“师父!”
千雪也转过身来,瞧见神官站在一边,不知何时来的,他朝阿竹点了点头,低声朝阿竹说:“你去静修吧。”
阿竹连忙点点头,一下子奔的好远,神官的双目又转向千雪,没什么表情,千雪张着嘴想说话,才发现嗓子坏了,她盯着神官——
他今天穿的很随意,像是随意批了件袍子在身上,领口也微微开着,露出些许锁骨来,或许是因为他的眉眼清冷,这样穿也不显得风流,反而更似天上人,只是……只是……
千雪上前走了两步,抚过他雪白的衣裳,从他身后轻轻拉出一缕银白的长发来。
神官一头墨发已成了雪色。
对于千雪的动作,神官似乎在意料之中,他一边将千雪的手推了下去,一边说:“唤魂并非易事,我需要付出代价。”
她从没有如此内疚,民间总传闻每一代神官都无所不能,原来也是要付出代价,又想到那日神官割自己的手放血千雪说不出心里什么滋味,就在她独自愧疚时,神官将她打横抱起,千雪吓了一大跳,连忙抱住他的脖子,随后又觉得似乎太亲密了些,两手只是轻轻抓着他胸口的衣服。
国师低头看了她一眼,千雪脸红了。
阿竹没骗她,往前走两步的楼台就到了,神官抱着她从一楼上去,二楼上头竟有露天的浴池,白玉砌成,四周都是药匣,活像个药铺。
千雪从神官的身上下来,往那浴池靠近了些,浴池中的水是乳白色,但又有些药味,这是打算让她泡药浴么?千雪转身欲问,却惊见那姿态如仙人般的白发男子突然脱去了外袍——他果然是随意披的衣服,因为脱下来都方便极了。
她一时忘了呼吸,呆呆的看着神官,对方面色坦然,白皙的皮肤暴露在光下,宽肩窄腰,小腹之上有几块惹人联想的肌肉,胯下……胯下……有个粉色的东西。
他的长发披在身后,赤裸着双足走进了浴池,或许是千雪的目光太炙热,神官望了她一眼,开口跟她说话:“脱光,下来。”
他的气场太强,千雪下意识便乖乖的脱了衣服,轮到最后一件时,竟然害羞了。
没出息……真的太没出息了……昨日调戏陈书远的胆子此刻不知去了哪里,她捂着身子朝神官眨巴眼睛,神官皱眉:“不脱光,这药浴便无用了。”
千雪心一横,这人早就在她昏睡的时候看过她的身子了,不是什么事都没做么?现下看看又如何,共浴又……如何?于是她褪去了最后一件衣服,锦缎做的小衣滑落在她的脚边,重伤转醒的身体还很苍白,更衬得胸前的两处尖尖更粉、无毛的私处更嫩。
池中的男人双眸暗了暗。
千雪也下到浴池中了,这池中的水温正好,略有些烫,但还能忍受,她不知道跟药材有没有关系,但是下去之后确实舒服多了,只是她体力太差,只能攀着浴池边,神官看着她,突然将她拉到了怀中,两个人浑身赤裸,胸膛贴在一起,千雪胸前的两团自然也贴了上去,她挣扎了几下,不知道这个人要做什么。
神官望着她有些绯红的脸,然后伸手越过她的身子,从先前脱下的衣物里摸出一排银针来,千雪被他这几番大胆的动作弄得有些难受,她摸不清这人是真的没有男女之防,还是故意的,更要命的是,她竟觉得自己想要。
是的,她湿了。
神官给了她很多安全感,所以当他将银针刺入千雪的小臂时,千雪未曾害怕,虽说看着渗人,但其实也没什么痛感,没多久,他就把针拔出去了,又从池边拿了个药罐来,打开塞子,挖出了一坨膏状物体,涂在了千雪脖子上的伤口上,他的动作很轻。
正当他要收回去,千雪忽然拼尽全力往前抓了抓,抓到了那药罐,也挖出一坨来,在神官的注视下,涂到了他胳膊上的两道伤疤上。
两人双目对视。
这一眼,千雪感觉到对方一直平静无波的眼里翻滚着许多东西,他压紧了千雪的身子,千雪的两团酥乳在他的胸膛摩擦,生出羞人的快感来,他低下头,千雪以为他要吻上来了,可他贴着千雪的唇,语气还是那么清冷:“我为了救你,改了你的命格,你我二人原本毫无干系,但从此以后会纠缠到死。”
他看着千雪,薄唇和她的小嘴偶尔贴在一起,似是亲密,又似是疏远。
而回应他这段话的,是千雪突然凑上来紧紧贴着他的香软蜜口,和湿热的舌头。
这个是什么意思呢?
就是说为了救人,神官大人单方面把自己和千雪锁了,已经奏效了,钥匙丢海里了,两个人不可能分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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