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2
东侧的窗亮起微光,我才匆匆赶到家。
林炙窝在沙发里睡的正熟,你瞧,只要我不束着他,他立马就变成一个陌生的房客——甚至算不上房客,他更像一条刚捡回来的的狗,我行我素,内心防备。
我拿了条薄毯给他盖上了,他迷蒙着睁开眼,像条真正的小狗似的舔我的手指。
他还没清醒,在窄小的沙发上翻了个身,掉在了地毯上,随后跪爬着到我面前,解开了我的皮带,我不知道他这么伺候了多少人,也不想知道,但是此刻我未发泄的欲望鼓胀着,心中升腾起掩盖不住的暴虐。
我伸手薅住了他微长的头发,把他的脸摁在我的欲望上。
“舔。”我给他下了命令。
屋子里很黑,林炙甚至没有抬头看过来人是谁,顺从地沿着边儿咬下我的内裤,然后把性器的顶端含在了嘴里。
但我是能看到他的,我看着他熟练的吮吸舔舐,慢慢把整根都吞进去,为我做深喉,用喉头最软嫩的肉反复挤压着,然后稍微吐出来一点儿,舌头卷走马眼溢出的咸腥的液体。
我的肉茎胀大了一圈儿,这个画面对我来说实在太具有冲击力了,比那天公开调教更甚,因为我深埋心底十几年的人,正在我身下,自愿的为我唆鸡巴。
林炙的口活被王哥调教的很好,可以把口中的性器压得很深,我可以确定我已经插进他的喉咙里了,如果我伸手去摸,他的脖子此刻已经被性器顶出形状了。
他憋着气,脸涨得酡红,在窒息中喉头条件反射地收缩更加频繁,夹的我几乎射给他。
我忍着没射进他嘴里,想抽出来,却被他抱着大腿,脸几乎埋进我的小腹,嘴唇碰到我的囊袋,下巴上全是涎水,黏答答的。林炙翕合着鼻孔,奋力把嘴再张大一点,似乎想把我的两个囊袋也纳入口中。
我实在没忍住,射到了他喉咙里。
他在我射的那一刻发出了一声不正常的闷哼,地摊上湿黏一片,他竟然仅靠口交后穴就可以到达高潮。
我把阴茎抽出来,他的舌头也随着放松伸了出来,舌根上白色的精液沿着舌头中间的低洼缓缓流下来,即将从舌尖滴落的时候,又被他卷起舌尖吞了回去。
林炙邀功似的吐露出干净红润的舌头,然后重新贴近我,叼着我半软的性器,似乎还在期待着什么。
我知道,他习惯了在伺候完主人高潮之后,再享受主人下一轮的“圣水”,或者享受下一轮的调教。
但我今天不会给他了,我的欲火被另一种无名火取代了,我想去取了绳子把他吊在支架上,但是我不会做,因为我不想给他高潮。
这是他应得的。
也是我应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