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过去后,聂逸风扔给她一把车钥匙——不是那辆银色的爱骑,而是一辆更正规、更低调也更正常的陆行器,把这辆东西借给她,让她自己平素无聊就开出去练一练。
聂逸风的原话是这么说的:“多开几次就没事了,别怕撞坏了,撞坏了算我的。”
然而阮亦薇并没有把这句大方的话语当真,在明白这个“即兴师父”的不靠谱之处后,她十分隐蔽的在外面找了个报班的地方,驾校也是人性化,允许她自由选择培训时间,反正她是按课时付款的客户,总归是上一次课,结一次钱,于是将自己的时间表默默地拨动了几下,她便在他不知道也不关注的情况下,稳妥的学会了开车。
当然,当她的驾驶技术稍微上了正轨之后,她确实开了开那辆内部价值远超外部的“普通陆行器”——省了她不少脚力,也算承了他的情谊。
日子在一天一天过去,聂逸风也恢复到之前三天两头回一次家的状态里。
但偶尔带她出门的次数却比之前要更多了。
聂逸风载着她,一路驶进了一个地下停车库。
就在她自然而然的准备回过身打开车门下去的时候。
只听得咔塔一声,车门便被人控制着锁死,她微微一愣,转过头来看着那面容俊朗的男子。
聂逸风没看她,只是自在的摁了个什么按钮,于是车子所有的车窗都自动的转变了色度和透明度——果然是有钱人的东西,连个车窗都要用上高科技。
所有车窗都变成了纯粹的黑色,连丝光亮都透不出,无论是外界的还是内部的。
现在所有的光源,都来自于车辆内部顶端的一盏小灯,明黄中透着些白的光芒,照的一切都清晰而暧昧。
绷在身上的安全带此刻感觉更加紧绷,完全与外界隔绝了接触的狭小空间,男人,和女人。
浑身的肌肉忍不住的一紧,下意识的,全身的肌肤都似乎忽然屏息,而后微微战栗的呼气。
她还没有过,在公共场合做这种事的经验。
地下停车库,车厢。
介乎于公共与私密之间。
往来的车辆,以及三三两两偶然路过的人们。
对于习惯了刺激的人们,这大概只是初级课程,然而对她而言——
一只大手伸了过来,某个按钮嘀的一声响,她的座椅完完全全躺倒,只留下大约20度角的倾斜。
车厢可不算宽敞,当他翻身覆在她身上的时候,那种逼仄狭小的感觉愈发逼人。
在避无可避的空间里,被绝对无可反抗的男子欺身压住,火热的气息灼烧着每一寸空间
忍不住轻轻吞咽一下,从什么时候起,这具身体,愈发的熟练了那人性最深刻的原始。
她双腿间那隐秘的深处,竟在这情境中忍不住微微一缩,熟悉的潮汐在体内静静地回荡了一下,蔓延出丝缕的潮意。
聂逸风一只手撑在她脑侧,另一只手,则解开了她身上安全带的束缚。
咔嗒的一声,安全带的卡扣回缩打在金属的内壁,在空旷中回荡的愈发挑人思绪。
卡住她的腋窝将她向上拖了拖,双腿挤入她的腿间。
他盯着她泛着紧张、羞耻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的眼睛,把另一只手直接探向了那禁忌的花园。
隔着一层衣物,手指灵巧的圈动,她侧过头咬住衣领,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恰逢有人路过,她甚至能听到路人嬉笑的言语,乃至于幼童笑闹的稚响。
愈发的紧张颤抖起来,牙齿死死地咬住衣领不让自己发出声响,身下的小穴儿因着紧张,愈发的颤抖收缩。
“乖~放松~别紧张。”他的下颌就顶在她的肩窝,熟悉的温热气息流连吹拂在她细嫩的肩颈。
陌生情境带来的陌生的违背道德的禁忌感,她紧张而愈发敏感的肌肤竟控制不住的,被激起了微小的凸起。
后脑都在发麻,一身鸡皮疙瘩如同潮汐唰啦一声席卷了周身。
他低笑,很低很低的笑声,几乎只回荡在这狭小的空间,回荡在她耳侧。
“现在就这么紧张~那接下来可怎么办啊~”暧昧暗哑的声音里,男人慢条斯理的用薄唇磨蹭着她的脸颊,游弋在她脸上的各个部位,颤抖的睫毛,紧闭的眼睑,光洁微皱的额头,以及紧紧咬着微微泛白的唇角。
及膝的百褶裙被堆在腰间,侧方系带的内裤十分方便拆卸。
完全暴露的花谷,在熟悉的挑摸中,渐渐泛起欲望的春潮。
鼻尖的呼吸愈发粗重,她所有的意志力,都用在控制着自己的嘴巴,不发出一丝一毫的声响。
一只腿被拉高,架在了车门的边框上,完全敞开的花谷,如同一朵待君采撷的粉桃。
然而男子接下来做的事情,却出乎了她的意料。
聂逸风打开身旁操作台下的抽屉,拿出了一支浅金色液体的玻璃瓶,瓶子不大,就如同一般的精油小样一样的小瓶子,细长的瓶嘴,仅容那液体一滴一滴的流出瓶身。
而后,他又拿出了第二个瓶子,同样小巧,却盛着嫣红色的液体。
聂逸风挑了挑唇,伸手在那敞开的桃花谷上拨弄了两下,而后,在对方睁大了的眼睛里,拧开了第一个瓶子。
阮亦薇不安的扭了扭身子:“这……这是……”
“别怕~乖~~它会让你愉悦,相信我~”他低语,如同诱拐纯洁堕落的小恶魔。
说完,他便直接就将那细长的瓶嘴连同瓶身,整个塞入了她的花穴,她几乎惊叫,又在最后关头生生忍住,变成一声哽咽的低喘。
金色的玻璃瓶,只剩下底部一小节露在那花唇之中,他轻松地托住她的臀部,让她的臀部向上翘起。
她死死的咬着唇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小穴儿因着冰冷的异物入侵,不停地紧缩着想要推拒。
窄紧的花穴完完全全包覆着那入侵的小玻璃瓶,花茎内形成的负压如同一张小嘴,吸吮着,让那液体一滴一滴的渗了出来,又因为臀部翘起的姿态,那液体极为顺利的,便一路滑过花茎,将最深处都完全浸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