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清平山那对仙家道侣是不是有毒--00-05

正文 清平山那对仙家道侣是不是有毒--00-05

00

傅家与宋家是倞国两大修仙世家,在凡尘里也有些根基,与皇族、达官显贵都有不错的交情,也是倞城里人人都想联姻攀上的世家。然而外人不知的是修仙者有道须循,这两家能在尘世打滚的,多半都只是些资质不足、无缘修道之徒。

终於,修道本家不愿再与尘世牵扯不清已免过度污染道心,只留下誊本修道法门供族中子弟作为进路,便潇洒地分道扬镳。

少了真仙庇护,两大世家至少还不至於太愚蠢,有意识地收敛了锋芒,低调地当个与世无争、单纯保卫皇室的存在。

时也命也,两家先後出生在嫡系一脉的长子,都坐拥极上根骨。家主还是希望家里四代之内有个稳妥的仙人相护,只好把资源努力堆叠在两个孩子身上。

修道之路有人相伴是挺重要的,然而两个孩子在斩尘缘的路上四袖齐断,同时爱上了当朝睿鹰将军的嫡子,这下可愁煞了家主。

傅云鸿与宋谌两人初识於入道之时,那时傅云鸿刚满五足岁,宋谌四岁半,两人都被长辈保护得严严实实,勒令潜心修炼,生活什麽也不缺,也没有自由可言。

突然被凑在一块修行,对两人而言都像是多了个空子可以钻。

两人都对这个学伴十分满意,几乎形影不离地处到了志学之时。

少年心性不知世道险恶,如此入世必生祸端,於是两人被踢到学堂里接触当朝世家子弟。

睿鹰将军柳令巍长年换防驻守边疆,次子柳韫秀刚及冠便策马挽弓、西向守关,唯独长子柳衷灵是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文弱书生,就混在世家书院里给小辈讲学。

学堂里清一色不及十岁的孩子,个头不过傅云鸿跟宋谌腰间高,两人来此也是学人情不是做学问,多半时候还会衬着柳衷灵给孩子讲学。

柳衷灵此人,长相随母,毫无柳家将门威风凛凛的面相,更不是什麽潘安再世的绝色,然而此人温吞中自有一股难以说清的气韵,傅云鸿跟宋谌还没学会品评姑娘,先学会了龙阳之好,为柳衷灵两人使尽浑身解数争相攀比。

最後下场是柳衷灵辞去书院闲职避不见面,大将军柳令巍风尘仆仆赶回,在傅、宋俩家门口跪下。

傅云鸿与宋谌两个逆子被拎回家中严加管束,自幼至今未有的冲突与分离,一段时间再相见,两人竟然看了对眼,互相祸害了起来。

反正袖都断了,放眼望去能与他俩岁数相当、共赴仙机的人,根本没有,都是知根知底的人,不订下来还等着别人插足麽?

於是两人结为道侣,修行有成後离了家族主宅,在京外清平山上另外立了个道阁,多半时间云游四海,偶尔入世,三年转瞬倒也轻松愉快。

唯一的不愉快大概是两人都是好强之人,床地之事只能轮着快活。

倞皇都城内剧变起,柳家小将军突然获罪入狱,军职家产被皇家隔三差五地削了个精光,柳令巍据说在回京的路上与皇军起冲突、被当场格杀。

同时傅、宋两家也遭遇到了莫大的刁难,在朝堂斗争中纷纷获罪。

原来有一修道世家崛起、大力挺皇室表忠诚,要把几乎没有修道者的两家打压下去。

同时流言四起,人言当时即将成婚的柳衷灵天生体质特异,不论与男与女都是绝佳的双修炉鼎。

柳衷灵的未婚妻母家攀上新崛起的修道世家,转头就把未来女婿的底卖了个乾净。

原来已故的将军一直努力想免去儿子踏入仙道,是因为柳家没有根基,柳衷灵若要求仙访道,势必要依附他人,其体质更注定修行之路上多有不堪,尚且不如一世凡尘打滚。

孰知好不容易订下一门亲事,竟是送嫡子入火坑的源头。

偏偏在此时,那对分明爱得如胶似漆的道侣赶回京中,硬是截下了柳衷灵,然後扬言傅宋二家不再庇护皇家,将斗争中残存的族人、遭到牵连的百姓迁上清平山,自此阵法封山。

山下混乱一锅粥,皇室很快倾覆,而阴谋取而代之的修仙世家干预气运违反天道,顿遭到雷劫洗礼,毁了个十成十。

山上凡人种田养鸡世外桃源,但与道阁中修行之人井水不犯河水,相望不相闻。

人们只能靠天马行空的想像来猜测,那个被圈养起来的绝世炉鼎,与两位仙君一同过着的是什麽样的日子唷。

01

柳衷灵从布满药材的浴桶中起身时,整个人都在打颤。

阵法中的灵气霸道而强硬地冲开他的筋脉,与家破人亡的情景相比,说不上多疼,但很轻易地夺走他所有的气力。

他能感受到体内的道基「活」了起来,接下来由不得他,即便什麽都不做,身体也会不间断地吸收灵气。

这便是天生修道体质的双面刃。道基一成後,便时时刻刻进境没有阻碍,但连存在体内的修为灵力也至真至善,毫无自保之力可言。

浴桶外的屏风上搭着一件乾净而单薄的中衣,他披上衣物,一阵钻心刺骨的疼忽地涌上心口,使得他不由得弯下腰、扶着屏风好半晌,才缓过劲。

待他直起身,面前却是个容颜清俊、面带笑意的男子。

水色长衣墨大褂,玉冠蓝穗带,贵气内敛,正是宋谌。

「衷灵哥哥。」

宋谌向来笑脸迎人,彷佛生而向阳、从未沾染阴霾,然而此时对方的手伸过来替他拢上衣带,盛着笑意的眼底却隐含些别的什麽。

仔细再看,其人的玉冠有那麽些许的「不正」,长发也只是随意束起,连开口都有几分别样意味在。

「这连月辗转奔波,衷灵哥哥想必是不好受,我送你去偏殿歇着吧。」

「……劳烦仙君。」

宋谌的手搭在他的臂膀上似要借他施力,被对方温热的掌触碰的瞬间,柳衷灵忍不住一颤。

又听见宋谌压低声音、笑道:「当年你分明是唤我小谌,如今怎麽成了『仙君』这麽生分?」

「仙凡有别,柳某更不愿求仙访道,故不便攀亲带故,还请仙君谅解。」

若说多年前他拒绝两个少年拙劣而幼稚的求爱时,是有些好气又好笑的,那麽此时面对已经长开了骨架、又望尘莫及的两个仙君,便是忐忑且恐慌了。

虽然他内心很清楚自己身为炉鼎的价值,以及自己会被带来道阁、而非与其他平民百姓一同安置的原因,他还是硬着头皮,用最温和的语气、尽可能坚持己见。

他只是拿曾经相识时,傅云鸿跟宋谌的人品、性格作为赌注,赌两人再怎麽重视炉鼎,也不会强迫他就范。

「可是衷灵哥哥,冯家总有一日会破开清平山禁制,你若不习仙道,届时不只是你,我与云鸿、还有这避在清平山的男女老幼,怕是无一幸免。」

两人拐过回廊,柳衷灵赤裸的双足踏在洁净的木栈板上,因着心绪繁杂,竟是没有注意到足下地面有些冰冷,一双脚冻得毫无血色。

他听得出出宋谌这话带了些许蒙坑拐骗的意味,却不知道禁制之外天劫已然降下,冯家根本无人能与清平山相抗,於是长久以来的家学渊源在此时化为秤子的两端,孰轻孰重摆荡不定,为难极了。

「冯家根基未及仙君,应当是不至於……呃……」

宋谌先他一步推开门,他却在同时感受到体内一阵热流下涌而双腿一软。

尚未跪倒在地,便被宋谌顺手揽住、打横抱起。

「宋仙君、您……」

凡人尚且容易中暗算,仙家手段更不会是此时的他能防备的,柳衷灵不知究竟是哪个环节出了差池,只能咬牙切齿地开口,又羞愤地止住话头。

此处为道阁中最宽广的厢房,自然不是宋谌所说的偏殿。无数纱帐半卷半垂放地绕着一张大床,上头估计可以供五个成年男子躺上去歇息,且床榻本身似是玉石打磨的底,坚实无比,上头铺了层层被毯,感受不到一丝寒冷。

傅云鸿正坐在床榻边,习惯冷肃的面容此时沾染了些许绯色。

其人只虚披着中衣,胸膛的薄汗与一双修长的腿一览无疑,那乌玉似的眸子一抬眼,柳衷灵便熄了言语。

他尚且看不出仙家修行门道,但看得出傅云鸿这模样肯定是刚经历过一场情事,顿时也就明白宋谌身上那股道不明的意味是什麽。

他俩是道侣,怎麽折腾都不为过,那自己又该是什麽?床第间取乐的死物?

「局势紧迫,还望衷灵兄体谅。」

柳衷灵被平放在大床的中央。

中衣的衣带很轻易便脱落了,他枕在傅云鸿的怀里,双手皆被拽着不放──此时的他虽有感觉,但浑身无力、也无法开口组织一句完整的话语,更遑论挣开仙君的手。

宋谌分开他的双足,修长优美的手指直探非礼之处,把玩物件似地掂了掂。

「衷灵哥哥的宝贝儿可生得真好看,红艳艳地。」

「都道先天道体调和阴阳,我与鸿儿这处皆是平坦一片,衷灵哥哥却多了一道缝儿。」

「道内如封石,并不如女子那般具生养之能,但……这其中妙处,可就是天下修士所觊觎、先天道体的『恩泽』了。」

宋谌的话一字字过他的耳,他听明白了、羞愤欲死,同时傅云鸿一手极为轻柔地在他耳际、脸颊上抚摸着,与其说是挑起情慾,更像表达珍重与爱惜。

「衷灵哥哥别恼了,以後小谌与鸿儿一起疼你,好不好?」

02

柳衷灵无法言语,体内反覆冲撞的热意迎合宋谌慢条斯理地爱抚,没一会儿他胯间那物便一颤一颤地挺了起来。

宋谌一手握他阳物套弄,一手沿着那肉缝来回压按,按着按着,那缝儿开始蔓上一股湿意。

宋谌的指头顺着那一股湿意滑了进去。

狭小的肉缝未曾遭受过如此不堪的对待,不适应地感到闷疼,但那指还挺有耐心,在浅处一下退开一下划着肉缝,循序渐进地越探越深,闷疼的感觉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酸胀,还有一点酥麻的痒意。

柳衷灵那物的顶端,也被弄得泛起了水光。

宋谌见状俯下了身,一指还插在缝里,以口含住柳衷灵那物,舌尖狠狠磨着顶端铃口。

柳衷灵浑身一震,不受控地低喘了一声,同时傅云鸿松了手,双手一改先前温柔作风,捏住了他两处乳尖。

「不……」

眼下分明是被侵犯着,两人的动作却让他有种被讨好、伺候的错觉,柳衷灵无法挣扎反抗,更耐不住被这麽对待,很快就被弄得泄出阳精,全溅在宋谌口中。

而那狭窄的肉缝,此时堪堪能容第二指进入。

细嫩的穴肉随着柳衷灵的胸膛起伏而微微张缩,彷佛吸吮般缠着宋谌的指尖,穴内清液更讨好似地汩汩而出。

宋谌直起腰,对上柳衷灵羞愤又有些迷离的眼神,有一瞬间似乎有些出神。

床榻上有三个人,一时之间安静得有些过份,衬得那两指在穴中带起的水声更加清晰。

忽地傅云鸿扣着柳衷灵的腰、将人微微向上一抬,浑身无力的柳衷灵重心不稳,只能软绵绵地靠在宋谌肩上。

湿润的狭缝进入第三指,同时柳衷灵的臀瓣被掰开来,最後方那个紧紧缩着的、在情事中唯一保持乾涩的穴口,被大力揉了开来。

「呃……」

两股难以言喻的侵入感同时在身下,柳衷灵几乎是呜咽出声。

入道之人能避五谷轮回,那穴於他而言才刚失了凡俗用处,跟阴穴同样柔软细腻的皮肉不堪这般粗糙磨砺,光是被触碰,都足以令人心生未知恐惧。

傅云鸿借他流出来的淫水沾在指尖,探入同样狭窄紧致的穴内,却不像宋谌那样搅动不停。

那指的前端埋在穴里不动,另一手托着柳衷灵的腿,又将人往上提了提。

宋谌抽出手指,取而代之的是跨坚硬挺的阳物,缓缓撑开了湿泞的肉缝。

「嗯──」

毕竟是初经人事,半点也受不了那陌生物件的进犯,柳衷灵哀鸣一声,一串泪花自他眼角落了下来。

宋谌没有急着抽动,抱住柳衷灵的身体後仰躺下,手还圈在背脊上来来回回安抚,傅云鸿则抽出手指,紧紧捏着柳衷灵两处臀肉,缓缓俯下身、以舌覆上那乾涩的穴口。

柳衷灵方才从身下的疼痛感中缓过来,按理而言後方是千不该万不该起什麽感觉的。

但宋谌对他用的不知名手段中包含了催情,没一会儿,他就开始感受到後方也染上了难以言喻的酥麻,被阳物插着的地方更是一点点热了起来。

03

没一会儿,那丝丝缕缕磨人的小簇慾火,就成了席卷全身的灾难。

柳衷灵喉咙里压着一声低微闷哼,被阳物填塞的通道里涌起难以描述的痒意,使得他那穴肉不自主地收缩了一下。

同时宋谌感受到包裹着自己阳物的通道升温,一波滑腻淫水自通道内里浇下,引得他一挑眉,机不可闻地「唔」了一声。

傅云鸿的舌将窄小的花形穴口润上一层水渍,这才停止了对那处的舔弄,他再次换回二指、沾了事先备在一旁的药膏,送进柳衷灵体内。

那膏药调制得滑而不腻,凉丝丝地,柳衷灵被刺激得双腿一颤,窄小的臀上提些许,又因浑身无力而跌落,一起一落,使得体内那物随之抽动了一下。

柳衷灵扣在宋谌肩上的五指忽而收紧,不自然的潮红布满面颊。

「衷灵哥哥……可是想要了?」

宋谌语带笑意,不甚明显地与傅云鸿交换了个眼神,傅云鸿便抽出手指,顺道捏了捏柳衷灵的臀肉。

倏地,另外一根物件便闯入那比肉缝更加窄小的通道前端。

一个穴里如烈火烧燎,另一个却是胀痛中混着一丝沁凉,那窜上来的诡异感觉又不得纾解。

初嚐云雨如此不堪,柳衷灵双眼瞪圆了一瞬,又是一串泪滚落湿润的眼角。

傅云鸿双手紧扣着他的臀,那物在重重阻碍中每寸进些许,感觉都极为清晰,好不容易埋进去了一段,柳衷灵只觉的身下涨得几乎要崩坏,即便身体使不上力,也微微地挣扎了起来。

他一动,连带着被阴户里的肉刃磨了两下,一阵酥麻快感顺势爬上脊梁,柳衷灵重喘一声,连宋谌的肩头都抓不住。

「小谌。」

傅云鸿的声音落在他身後,只闻宋谌答了一声充满笑意的「嗳」,他的双肩又被托起,整个人向後倾倒。

後方属於傅云鸿的那物深深顶入,而宋谌直起腰、抓着他的双腿,就这麽动了起来。

「不……停下……啊──嗯!」

隐含情慾的哭腔冲破牙关,那处含着阳物好一阵子,此时已变得柔软而湿滑无比,宋谌在他体内顶了几下都刻意放轻了力道、也未尝直捣深处,柳衷灵已经觉得无法承受情事滋味,浑身颤抖得像遭了天大的罪。

他方才发泄过的前端,就在这波胸涌情潮中微微抬头,顺着宋谌规律的进出而蹭在宋谌的腹部。

宋谌动得缓慢,确认柳衷灵能够承受便一下下越发卖力,柳衷灵後方还含着傅云鸿的前端,被宋谌的动作带得那处也彷佛抽插了起来,穴口嫩肉本就紧致且无比敏感,一吞一吐弄得柳衷灵一阵酥麻,傅云鸿也有些难耐地在他耳边闷哼了一声。

接着宋谌一个直挺,往内重重一顶,使得柳衷灵一声绵长的呻吟带上些许媚态,同时傅云鸿忍不住,紧扣着柳衷灵的腰,也往内顶了一下。

随後,宋谌退,傅云鸿就进,一前一後轮着在两处穴内抽插,柳衷灵几乎要疯,脸上泪痕斑驳,身下水声滋响,某一下宋谌与傅云鸿同时顶入,一个直接顶到了阴户尽头,一个则碾压着通道内的不堪之处。

那阴户尽头虽是死路,却是一片极为敏感的细肉,柳衷灵浑身一僵,下身射出些许浊液、痉孪着绊住两人的物件,竟是容不得阳物再退。

一连数十下紧密地颤动,吮得肆虐的两物同时失守,直接缴了械。

宋谌有些失神地望着失去意识、彻底瘫软下去的柳衷灵,傅云鸿倒是先反应过来,扶着柳衷灵的腰,几乎是小心翼翼地退了出来。

宋谌方叹道:「不愧是先天道体,自有乾坤,头一回与你如此,都没这般丢人。」

俩仙君的体力本就比柳衷灵好上太多,虽是被先天道体逼着上缴了一回阳精,这点小折腾还不至於让两人疲累,各自退出之後,傅云鸿动了动手,一块浸了水的布巾落在他手里,而他仔细地擦拭起柳衷灵下体上秽乱的淫液。

宋谌则掏出两只粗细不同的玉柱,轻而易举地填入灌满阳精的两穴。

带着两人温度的精液,在先天道体的穴内慢慢化开。

拢上中衣、系好衣带的同时,柳衷灵体内只於些许新泌出的润液,为沁凉的玉势一层层染上温度。

04

柳衷灵记得傅云鸿与宋谌一同踏进书院的那日,正是枝头新芽、春暖花开的好时节。

书院内的小世子们放开手脚撒欢,柳衷灵一手提一手拎,前头还跑着一群,欢声笑语不绝於耳,闹腾也闹腾得人气十足。

宋谌先一步踏过书院门槛,侧着脸与傅云鸿低声谈话,柳衷灵只知道先後映入眼帘的两张脸庞一热一冷,但皆是俊逸出尘、世间难寻。

那时的宋谌虽已束发,身高也同自己相去无几,仍是有些孩提心性。

三不五时,就要弄一弄书院里的世家子弟,回头再弄一弄与他一道长大的傅云鸿。

傅云鸿看着沉着冷静,但毕竟同样闭门修行、不谙世道,两个身板尚且单薄的半大少年郎,在柳衷灵这头就是两个需要分神照料的弟弟。

宋谌总是笑意盈盈,追在身後一声声喊着「衷灵哥哥」,对朝堂上、书页里的凡人俗事不耻下问。

傅云鸿平常不爱说话,细微处总能细致周到,有时一帮熊孩子窜上天,柳衷灵与宋谌一同压解战犯,完了一回首,傅云鸿摆好了茶案,亲手为他斟上一杯茶。

有时,借着两人,他会想起已然在塞外守关的胞弟柳韫秀。

他因为先天道体与舞刀弄枪绝缘,但凡守着身下那一点隐密,他就只能羡慕柳韫秀挽大弓驰骋沙场。

也庆幸只要不修道,他便还是个七尺男儿,将来能有个结发妻子,直至暮年膝下儿孙环绕。

宋谌与傅云鸿突然开始引他注意讨他欢心,他也当作小後辈的玩闹,制止不成便主动退避,没有半点放在心上,更不曾对两人动过绮念。

後来宋谌与傅云鸿结了道侣,他也只觉得两人挺般配,仙家事就如浮光掠影,一会儿揭过。

他的世界骤变,并不是自清平山这一夜荒唐的云雨开始,而是从他未过门的妻子母家投靠冯家那一日,他就没有一天能安稳平静地度过。

冯家搅弄风云,柳韫秀无端获罪压解回京,柳令巍冤死沙场曝屍荒野,柳衷灵被层层看守起来,就等着冯家爬上顶端的那一日、要献给冯家的大祖作为炉鼎享用。

他撑着一口气,只盼能护下胞弟,更没想过傅、宋两家同遭打压,那云游四海不见人影的年轻仙君竟会现身回护。

他体内的道基筑起,寿限不同凡人,然而放眼望去能接触到的仙家不是冯家就是傅、宋两家,长路漫漫,终有一日世界上便没了亲族。

光是这麽个念头浮起,便教人恐惧起那漫长孤独的道途。

「令兄先前遭逢变故,心绪大起大落,这几日好不容易缓了些,柳小将军且去瞧瞧他。」

「大恩不言谢,来日仙君若有吩咐,鄙人在所不辞。」

柳衷灵苏醒过来时,耳边多了一个十分熟悉的声音。

他躺在一处陈设简洁的厢房,床头点着宜人薰香,一方屏风隔在床边,影影绰绰的光勾勒出躬身下拜的伟岸人影。

柳韫秀消瘦不少,一身粗白麻绕过屏风,顿时刺痛柳衷灵的眉眼。

「──哥!」

一见到自家兄长,柳韫秀眼眶立即红了,而柳衷灵急忙起身的同时,却感受到身下传来一阵难以启齿的异物感。

柳衷灵脸色一红一白,向来好脾气情绪稳定的人物何尝有过这般神色?落在柳韫秀眼中,便是家人生离死别、心绪难平,於是嚎哭得更加起劲。

「……韫韫,此地非柳府,仔细别打扰了仙君。」

柳衷灵暗暗咬牙,所有未曾体验过的大起大落,全给了屏风外翩然离去的宋仙君。

05

柳韫秀到底是沙场上打滚的铁血男儿,嚎了几声,眼泪也是无法轻易落下来的。

见了自家兄长,他的心绪也稍稍定下,简单提了被押送回倞京路上的惊心动魄,三言两语,突然就有些支支吾吾。

「哥,你还记得……前年离开倞京的……花老爷子麽。」

柳衷灵自然是关心弟弟的遭遇,但也实在是不能忽视私处含着异物的诡异感受,柳韫秀话锋转了,他却憋着表情,好一会儿没吭声。

柳韫秀神情忐忑,但没等自家哥哥给反应,立刻拉起柳衷灵的手,有些激动地道:「反正这一百年,咱是出不去这清平山界了。哥你别骂我啊,花老爷子被那冯家老贼暗算,若桃跟若李两个姑娘家没人护着,我……」

耳里混了两个姑娘芳名,柳衷灵陡然抬眼,柳韫秀一个拿不准,有些自暴自弃地抓了抓头顶上的发丝,接着就听候发落似地跪了下来。

「我原先想着我娶若桃姑娘,若李姑娘还是要想办法在这找个好人家的,哥……打小爹就耳提面命我俩要从一而终,可守在这一百年,世家也就这几家……若桃姑娘怀了我们柳家的孩子,我势必要娶她进门的,可她非要让我连若李也娶了,哥……」

柳韫秀急匆匆,话语也有些乱套,柳衷灵好半晌才反应过来,自家弟弟红鸾星动,一动还迎来了两个佳人。

他从小到大受的是同样的家训,此时不可免俗地想起了自己才刚被迫与两位仙君行了云雨之事,霎时脸上又是一阵阴晴不定。

「哥……要不你娶了若李姑娘吧?你跟綄姐姐是无缘了,我……」

「韫韫,愚兄已入仙道,不能害了姑娘。」

听闻这句话,柳韫秀愣了一下,有些落寞地低下了头。

仙凡有别,他的兄长不能娶没有仙缘的姑娘,而百年之後,他会化为一杯黄土,他的兄长仍是此时模样。

直至升仙,抑或殒落。

「花家姑娘的事,再瞧瞧界里有没有适合的人家吧。若真没有……为兄信你不会亏待了两姑娘。」

柳衷灵想着,自己这模样,要端着架子教训弟弟,那是肯定没有立场的。

他对傅云鸿跟宋谌甚至没有感情,奈何自身修为不如人,只能被逼着行不堪之事。

强做镇定送走了柳韫秀之後,柳衷灵倚在门廊,双腿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从偏侧厢房走到门庭,其实也不过百来步,然而体内那物被带得不断向外滑出,他初时还仔细地夹着以免落在地上令人难堪,孰知那物似乎被施了什麽法术,竟在快落出之前自动复位,撞得他几乎要站不住。

道阁立在清平山巅,与凡家落脚处有些许距离,凡人平时也不好轻易越界,柳韫秀虽是他的亲弟弟,却也不能免俗。

前路未卜,柳衷灵狠下心来、神色冷肃地嘱咐自家弟弟无事勿扰,并允诺了择期主婚。

门庭外千阶石版砌得整整齐齐,更远便是寻常山道。看不到柳韫秀的影子时,柳衷灵这才扶着廊柱,缓缓转身、万分狼狈地回了厢房。

好不容易踏进厢房,他立刻掩上门扉。

他一把解了腰带,双手去拔腿间那物,才刚揪出个头、看清那物材质是个难得一见的红玉,接着那物便自动往回一钻,弄得柳衷灵背脊一阵麻。

法术不解,那物肯定是弄不出来,柳衷灵仍不死心,死马当活马医地双指并拢、朝那物灌了点他刚修出来的灵力,孰知上头的法术不但没有解开,居然将灵力吸收了去。

红玉制成的阳物,自发地抽动了起来。

「不……」

柳衷灵绷紧了身体,湿滑的通道里毫不滞涩、违背主人的意愿起了感觉,他跌跌撞撞地绕过屏风、摔在床边,双手攀着床榻边缘喘息不止,些许淫液在玉物抽插的过程中淌了出来、沾湿散乱的衣物。

玉物是死物,也横竖捣不着那最深之处,恍惚间柳衷灵听见房门吱呀一声,随後他便被一双手搀了起来。

「衷灵,别着凉了。」

傅云鸿的嗓音轻轻淡淡地,彷佛怀中抱着的不是个受慾火折磨不得纾解、无比淫靡又狼狈的人。

柳衷灵被压在床榻上,傅云鸿手指一点,那折腾得他几乎要死去活来的玉势被取出、随意地扔在一旁。

下一秒,傅云鸿那物闯进汁水淋漓的肉缝中,伴着柳衷灵破碎的呻吟声,狠狠撞向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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