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陈桉乖乖在岛上待了两天,就有点闲不住了,想去冲浪。奎沃正在厨房削水果,陈桉挑了一块苹果递到人嘴边借花献佛,笑眯眯地说自己有个想法,但这个想法甫一告诉奎沃,奎沃就凉凉地看了她一眼,“昨天晚上是谁说自己‘腰伤未愈,不能剧烈运动’的?今天就想冲浪,你去库房找找根鱼竿算了,下午去钓鱼,还能给你的腰晒晒太阳补补钙。”
被镇压的陈桉拿了一根钓竿,跟奎沃大魔王去钓了一下午的鱼,奎沃负责钓鱼,陈桉负责数鱼。一下午收获颇丰,奎沃挑了一条鱼两只蟹交给厨房做晚餐了,陈桉眼睁睁看了一下午远处浅滩上的小孩大人冲浪玩水,心里痒的不行,回去的路上慢吞吞的坠在奎沃身后老远,拿长长的鱼竿戳奎沃的后背。
奎沃回过头,顺着鱼竿把陈桉捉到怀里,伸手挠她的痒痒肉,陈桉笑的喘不过气,瘫在奎沃怀里求饶,奎沃志得意满,扛着媳妇儿回家吃晚饭了。
两个人的日常变成晒太阳钓鱼按摩打游戏,奎沃担心陈桉的眼睛,一天只准许她打一个小时,然后被陈桉拖着一起打,变成了一天不准超过三个小时。
奎沃的肺伤并没有一开始预想的那么严重,等可以拆绷带的时候,也基本算是痊愈了,于是吩咐人在晚餐摆上了红酒蜡烛。陈桉在澳门的时候没有一天是好好吃过饭的,更别提好酒,大都是称二两白酒和店门口的小黄狗对酌;现在在岛上度假了一阵子,被养的胖了一圈,不过也就刚达到正常体重水平。
陈桉刚在餐桌旁坐下,就被奎沃用柔软的绸带蒙上了眼睛,然后餐厅响起轻快的小提琴声,陈桉笑着想伸手解开带子,却又被一双大手拉住,一步一步缓缓地往外走。走到通往庭院的小阶梯时,奎沃直接把她抱起来捎带过去了,再等陈桉恢复视力的时候,面前是这么一副景象:
庭院被布置成了小礼堂的样式,中间是个圆形花台,奎沃不知道从哪儿借来了两个珠圆玉润的小孩子当花童,分别站在花台两侧,小萝莉穿着雪白的蓬蓬纱裙,小正太穿着西服,还打上了红领结。奎沃带着陈桉走到花台前,独自上前两步,接下了小花童递给他的戒指盒,转身单膝跪在了陈桉面前,捧着她的左手吻了一下手背,抬头嘴角带着笑,开口道,“陈桉女士,你愿意嫁给我吗?”
陈桉突然感觉眼睛有点酸,抽出手背身揉了揉眼睛,就听到奎沃在身后调侃的失望声,“啊,原来是我自作多情啊,陈桉女士不愿意嫁给我。”
陈桉回身瞪了他一眼,又把左手递回去,示意奎沃把戒指给她戴上。奎沃拿出戒指轻轻套在陈桉无名指上,满意的改了个戳,“幸亏你最近胖了两斤,戒指早就买了,但是婚求晚了,还怕尺寸不合适。”
陈桉没忍住嘴贫了一句,“怎么光是你给我戴,你的那只呢?不然人家不知道的还当我是你在外头见不得光的情妇。”
奎沃笑着起身,微微低头,在她耳旁低语,“我的那只等晚上你在床上给我戴。”
两个小花童也被家长抱了回去,庭院里摆了自助餐点,供宾客食用。
受到群众祝福的两人回到了餐厅,享用了红酒龙虾和小提琴表演,在陈桉的提议下窝在沙发里打了半小时游戏,然后终于被忍了许久的奎沃抱到了浴室里。
陈桉懒懒倚在门框边上,看着奎沃给浴缸放水,思考了两分钟,拉开了旁边的淋浴房进去了。奎沃听到声响一转身,刚巧看到陈桉衣服半脱不脱,裤子松松垮垮卡在腰上,扔下放了一半水的浴缸,大步进了淋浴房。
淋浴房是单人间,奎沃挤进来的时候还蹭到了淋浴开关阀,水流‘哗’地浇下来,给两个还没脱衣服的人淋了个湿身诱惑。陈桉被紧紧压在玻璃门上,倒也不挣扎,笑眯眯地划拉着奎沃湿淋淋的衣服,划拉出腹肌的轮廓来,然后挑着眉看向奎沃,“你明明和我一样作息,我怎么就只有马甲线呢?”
奎沃指挥陈桉抬手,把湿透了的衬衫给她剥下来,随口应答道,“因为你在床上动的比较少。”
温热的水流冲的陈桉眼睛睁不开,只得任由衣服一件件被脱下,脱到内裤的时候奎沃还故意用手碰了碰她藏在花瓣里的蒂珠。
陈桉敏感的要命,整个人都颤了一下,奎沃感觉怀里的人几乎因为几下触碰就要高潮,惊讶道,“宝贝儿,难道我‘死’了之后你一次都没解决过吗?”
然后他从陈桉的表情看出了答案,又被陈桉锤了两拳,忍着笑连声说I’m sorry。
久别加上新婚,两人从浴室一路闹到床上,陈桉是被抱到卧室床上的,她小穴还含着奎沃的东西,短短的一条走廊,硬是因为奎沃走两步停一下走成了百米大道,陈桉还在走廊上被顶着最里面高潮了一次,差点儿脱力从他身上滑下来。
两个人闹到后半夜,陈桉累的腰酸背痛,喊了无数次停都没停下来,最后被奎沃半强迫式的身体大开,只好紧紧搂着奎沃的脖子,全身上下仿佛只有腿间的一点还不知疲惫,热情地吐纳着情人的爱意,情潮海浪一样推开一波又一波,一阵收缩过后,陈桉蜷起了脚趾,脑中一片空白,奎沃低头仔细舔舐了她唇边的津液,释放在了她温顺的小穴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