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有梦--番外2.囚笼

正文 有梦--番外2.囚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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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密码!上线!被激增的收藏数吓到!下线!【。

被大作业折磨得死去活来,熬夜肾虚到写不出肉(我真的一滴也没有了.jpg)

终于憋出了之前答应过的囚禁番外!

Tips:

囚禁要素有

虐身要素过多

时间线是第二个梦的结尾之后,某种程度上算是第二个梦的结局,所以是条be线。

接受请往下(* ̄3 ̄)╭

房间门把手咔哒一声被拧开,余皎就知道钟霈回来了。

她一动不动的,身心早已麻木。

如果不是眼睛被蒙住了,她便能看到自己此刻是何等的淫乱。

口里塞住的口球、身上深浅不一的红痕、被繁复绳法捆绑住的身体。

还有被强行打开的双腿间,看起来红肿不堪的穴口。淫液黏黏腻腻糊在那里,穴内塞了一个精致的跳蛋,仍然在不停震动着……

——这所有的一切,都是钟霈给她的。

她被囚禁了。

从游乐园那天晚上,她被做到昏了过去,醒来时,她已经被钟霈带到了这间房子。

她不知道这是哪里,钟霈也不肯告诉她。

这间房子不大,空旷已久,空气里全是尘埃的味道。

醒来时钟霈并不在,余皎坐立不安想离开。

她刚走到玄关,便看到钟霈站在门口。她认出了他朋友的声音。

他的朋友对他说:“别玩太过。”

钟霈没回答,把门合上。他仿佛早已感觉到余皎在他身后,转身之后就静静盯着她,手里拿着一个包装精致的盒子。

余皎一时之间,想要离开的话竟说不出口。

钟霈默默走过来牵住她的手,把她往客厅带。

两人一起在沙发上坐下。

钟霈兀自从盒子里翻翻捡捡找出一条黑色布带,要把余皎的眼睛蒙上。余皎猛然回神,挥开了他。

余皎说:“对不起,我想回家。”

钟霈手里端着那条布带,思索了会,站起身来俯视余皎,语气冰冷:“对不起,不可以。”

余皎霍然站起身,想推开他,却被他狠狠捏住两只手腕。两人体力悬殊,他一只手就轻松将她制服住。

余皎拼命躲闪,慌乱间又跌坐回沙发。钟霈趁机将她双腿夹住,于是她整个人都动弹不得了。

“你干什么?!”余皎委屈极了,语气带着哭腔。

钟霈显然听到了她颤抖的声线,稍稍愣了下,但很快又回神。他不回答她,却动作迅速把她的手脚简单捆起。

余皎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是钟霈手里拿着眼罩,把她的眼睛蒙起来。

他的眼神毫无温度,在镜片后静静凝望着她。

她的眼泪差一点就掉了下来。

接着就是一片黑暗。

剪刀冰冰凉凉从她身上划过,随着布帛被剪开的声音,她浑身赤裸躺在沙发上。

细长的麻绳从她身上一圈一圈绕过、收紧,绳子上的毛刺摩擦着她每一寸肌肤,刺激得她浑身颤抖。

她不知道钟霈为什么会懂绳艺,但是她下意识觉得接下来她的日子不会好过。

她的双手双脚都被绑到了身后,她只能侧卧在沙发上,时间一久,身体变得又硬又僵。

钟霈把她绑起来以后就毫无动静,她视觉被剥夺、又浑身赤裸,对环境也陌生。

不安感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放大,她紧张到低喘、哭泣。

一开始她还尝试挣扎,但很快就因为体力不支放弃了。

直到她筋疲力尽瘫死在沙发上,她才终于听到钟霈的脚步声。

他的到来伴随着一股烟味,扑鼻而来。

余皎不喜欢烟味,钟霈在她面前从不抽烟。她有一度以为他已经戒掉了,原来还没有。

钟霈把她扶到他怀里,细心地把绳子解开。余皎早就没有力气说话或者是想离开了,她趴在他肩头一动不动。

而这只是一个开始。

黑暗中,她感觉到自己的手脚被皮革包裹,零丁几声金属碰撞的声音传到她的耳边,她尝试动了动手脚,发现被固定住了。

钟霈好心告诉她:“是手铐。”

余皎抿了抿唇,身体骤然腾空,是钟霈把她抱了起来。她害怕被摔下,缩到他的怀里。这个动作取悦了他,钟霈奖励似的亲了亲她的额发。

之后,余皎被温柔放到了床上,下一秒却被狠狠翻了个身,她整个人都趴到了床上。

她不明就里,正想爬起来,却被一根藤条狠狠抽了一下小腿肚。

“啊!”她痛呼出声跌回床上。

钟霈无情挥动着藤条,在空气中不断发出“咻咻”的声音。经过盐水浸泡的藤条坚韧无比,与人的皮肤接触的一瞬间粘连在一起,又马上分开。

她白皙的小腿皮肤布满纵横交错的红痕。

“不、不!放开我!”

余皎尝试扭动着想要爬开,却被握住脚腕扯了回来。

钟霈双手扶住她的胯部,将她往上一抬,白嫩的臀肉高高翘起来。

他一言不发,在床尾直起身。他毫不留情举起藤条,是一个铁面无私的制裁者。

余皎的眼泪都痛出来,每被打一下,就忍不住喊一声,连嗓子都哑了。

她不知道钟霈为什么要这样对她,身体痛到麻木,心也是酸酸涨涨的。那种委屈的感觉溢满了心头。

她痛哭出声,却丝毫没有引起他的怜悯,他手上的动作不停,甚至每一次抽下来都要比上一次更重。

钟霈看着无力挣脱的余皎,完全是将她视作了他的所有物,他想对她做什么都可以,这只是对不听话的她的惩罚。

……因为她是我的。

他闭起眼睛,又想起在漫天的烟火前,她哭着对他说,我们分手吧。

他们不会分手的,他不允许。

他睁开了眼睛,女孩的身体红白交错,呈现出一种异样美感。

她只能是我的。

这项酷刑结束的时候,她的屁股早就高高肿起,完全麻掉了。上面布满了深深浅浅、却又规整无比的条条红痕,但是却并没有流血。

她的眼泪把布条都浸湿透了,嗓子也已经哭喊哑掉。

钟霈喘着粗气,把手中的藤条扔到一边,终于觉得心中的郁闷稍稍减轻了。

他把余皎抱到怀里,把她的眼罩解开,轻声哄她。

“乖,皎皎。”他直直望着她,“只要你不离开我,我就不会这样对你。”

余皎抽泣着无力回答他。直到眼睛都肿得睁不开了,才逐渐平息下来。

钟霈不断亲吻她、安抚她。亲着亲着就变了质。

开过一次荤,尝过了她的味道,怎么还会放过她。

更何况,她是他的。

没有人能抢走。

这一次,他没有什么耐心做前戏了。身下的欲望叫嚣着现在就想要她,而他这次遵从了他的欲望。

他抓来床头柜里的润滑油,修长的手指带着润滑油,凑进小穴。

他将润滑油抹到穴口,随意揉弄了下,就把手指伸进去。

穴内干干涩涩的,完全不适合性交。

余皎被强行扩张,觉得有点痛,她推了推钟霈,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男人自顾自地给她做扩张,动作粗暴极了,手指在她体内乱抹一通,就算是扩张完毕了。

他把性器释放出来,就狠狠进入了她。

他的动作又快又狠,她本就不太湿润的穴肉被摩擦得红肿,胀痛。她被动承受这一切,却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茎身布满青筋,被穴肉层层叠叠包裹住,虽然不够湿润,但是仍然让他舒服得谓叹一声。

她嘤咛着,因为痛感而绞紧下身,任由他的性器在她体内横冲直撞。

尽管心里不愿意,可是她还是被他的动作带起了欲望。小穴终于湿润起来,阳具不用靠着那点润滑油也能畅通无阻。

他掐着她的腰,大开大合操弄着。每一次顶到深处都能激得她浑身一颤。

他知道她终于动情,心下欢喜,俯下身去吻住她。

他偏着头,舌头在她口腔内游走一遍,把她唇舌勾出来舔吮。这种侵略性极强的吻法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直到她实在是缺氧到满脸通红,他才好心将她放开。

钟霈将余皎抱起来,向后躺下,换成了女上男下的姿势。重力使他的性器嵌得更深,余皎呜咽了一声,顺势倒到他身上。

他将头埋到她肩窝舔吻,吸出一个又一个印子,密密麻麻,似乎是在印着什么章一样。

他又把她揽住,轻轻抚弄她的后腰。

她的腰窝很敏感,被他这样似有若无的轻抚,摸得浑身都软了下来。

他的手指和她的肌肤产生了奇妙的反应,仿佛带着电流似的,从他指尖触碰的位置蔓延到四肢,让她柔得像水一样攀附在他身上。

她在依靠着他。

她只能像这样依靠着他。

钟霈这样想着,下身开始向上挺动。

那一瞬间,余皎就绷紧了腿根,被迫承受着他的抽插。硕大的茎身挤进穴内,穴肉层层叠叠,仿佛有意识把他绞紧,他艰难前进。

小穴被撑开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大小,外面看不见,他的性器进入到了一个可怕的深度。

她实在是太紧张,完全无法放松。

他只好捧着她的脸,从眼睛吻到嘴角,似是安慰。手也覆上一边柔软,指尖灵活搔刮着乳头,她的乳尖挺立着在空气中战栗。

他凑上去亲了亲小乳果,余皎只觉得敏感的乳尖被温热而柔软的舌尖卷住吮吸了一口。一时间,她的穴内涌出一大股水,将他的茎头浇了个透。

他复又箍住她的腰,才好继续用力地在她穴内驰骋。

她的穴肉逐渐被操得松软,人也被操得神志不清,呜呜咽咽的呻吟着。

她的屁股又痛又麻,小穴也是胀痛的不得了。可是这种痛感中又夹带了丝丝麻麻痒痒的感觉,她能从中获得快感。

他抱紧她,时轻时重、时深时浅,不断向上挺弄。他的阳具热度惊人,又硬又大,在她体内如入无人之境,肆意戳弄。

她体内的水被一下一下的抽动带出体外,流到他的囊袋上,又打回她的穴口,看起来淫靡至极。

空气中都弥漫着淫靡的味道,阳具和穴肉摩擦碰撞的声音不绝于耳。

忽地,她小穴内升起一股酥麻,穴肉抽搐着把他的阳具缠住,他知道他即将高潮,毫不减慢速度,一下一下嵌入她体内。

小穴内的酥麻感从小腹迅速蔓延到全身,她连把手指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的脑子有一瞬间完全放空。

她到达了高潮。

*

余皎手上的手铐和脚拷没有再解下来过。

她没能离开房间半步。

每一次,当她跟钟霈提起要离开他的时候,都会受到“惩罚”。

从捆绑,到鞭打;从低温蜡烛,到电动玩具。曾经这些她从来没有真实见过的东西,轮番在她身上用了一遍。

她的身体被过度开发,变得青紫不堪,几乎连一块完好的皮肤都找不到了。

尽管每一次钟霈都会好好抱着她,安慰她,可是她心里的空洞越来越大。

到现在,已经是麻木了。

她似乎变成了钟霈的所有物。

她不知道光阴变化,不知道外面世界,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哪里。

余皎只能期待着房间门的打开,尽管钟霈进来总是为了“惩罚”她,或者是和她做爱。

这一次,钟霈又准备给她带来什么呢?

她被捆在椅子上静静想着。

穴内的跳蛋停止了颤动,被拉扯出体外,牵扯着一条长长的粘液,银丝一断,又沾到她身上,凉凉的。

接着,她听到了皮带解开的声音。

*

等到一切都结束的时候,余皎身上又增添了新的痕迹,她几乎连呼吸的力气都要丧失了。

钟霈一手把她紧紧抱在怀里,另一只手却温柔极了,一下一下抚摸着她的头发。他用着诱哄某些小动物的语气说道:“皎皎,不要离开我。乖。”

余皎趴在他的肩头,声音丝微:“好。”

房间静悄悄的。

再无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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