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穴里两颗小红果相互依偎着卡在阴道浅处,仿佛随时会被软肉挤出去。
崔棋忆起那人的要求,将那根与崔棋小臂差不多粗细的黄瓜拿了出来,新鲜的黄瓜表皮饱满娇翠欲滴,长二十多厘米,看着比假阳具还要可怕。
黄瓜抵上穴口,崔棋缩了缩身子,骚穴的神经密集,感觉也比其他地方来的强烈。
崔棋将黄瓜拿开了段距离,两根手指并起上下拨弄着嫣红的阴蒂,试图用柔软的指腹去勾起身体的欲望。
“哈啊……唔……嗯嗯……”寂静的空气中只回荡着浅浅的喘息,红肿的穴口紧成一道缝被贝肉掩盖住,里处的穴肉咬的更厉害,紧紧绞着两颗小红果却怎么也无法将红果绞碎,反而被红果撑得变了形状。
身体的快感让阴蒂慢慢恢复了精神,从一坨软肉变成了硬实的小肉球,颜色也越发深沉由深红变成带着点淫靡的紫色。
崔棋的手指动的飞快,肩膀抖动不停,胸前丰满的乳肉也跟着晃晃悠悠,荡漾起阵阵乳波。
拿着黄瓜的手此时也加了进去,冰冷的瓜皮刚碰到贝肉,崔棋就被凉的惊出一声浪叫。
墨绿的头挤开贝肉从缝隙中插了进去,不住收缩的穴肉像是阻力又像是助力,往里吸的同时又在排挤着黄瓜。
崔棋胳膊上的肌肉紧绷,一个用力将黄瓜给顶到了头,撞的子宫口酸疼。两颗红果被突然而来的袭击撞破了,迸溅出甜美的汁液。
红果在崔棋体内待了有一会儿了,外面是热了,里面却还是凉的,汁液在花穴里沿着黄瓜的表面横流,无异于是雪上加霜。
好凉。崔棋按压着阴蒂,猛力的揉搓,另一只握着黄瓜缓缓抽出。
电脑那头的人不说话,崔棋就像在玩单机十八禁游戏。玩家是她,被玩的也是她。
黄瓜在骚穴中浅浅捣着,将果肉捣的更细碎。崔棋又挑了颗葡萄放入花穴内。
崔棋现在离高潮只差一线,然而就是这一线却像条鸿沟一样难以逾越,阻隔着她与高潮。
骚穴一直湿漉漉的往外渗着汁水,崔棋无从分辨骚穴有没有被插爽,娇嫩的穴肉已经被冰的麻木,除了冰没有别的感觉。
崔棋脸上早没了痴迷的神情,眼神凝重而忍耐。
S:骚货不爽吗,黄瓜不比假鸡巴大吗,用力操。
两只手同时快速做着不同的事对崔棋来说难度很大,崔棋总是容易顾此失彼。崔棋没忘记自己应该做什么,扶着椅子的把手,抓紧黄瓜拔了出来再快速插进去,然后渐渐加大幅度加大力度。
黄瓜比假鸡巴要长的多,插到尽头还留有长长的一截,崔棋手上力道狠,十次有九次,黄瓜顶的过了头狠狠操进子宫口。
“啊哈……大鸡巴干我……”崔棋渐渐入了状态,主动扭着臀迎合黄瓜。
清脆的黄瓜在温暖的软肉中穿梭,不堪重压裂了道缝,每狠狠插进骚穴去一次,这裂缝就更深一分。
快攀上云巅的时候,崔棋手上的动作更加放浪,使用过度的手腕折了痕染了红,黄瓜在完成使命后光荣牺牲断在了崔棋手里。
S:骚逼
那人留下这两个字下线了。
崔棋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眼神却格外清醒,“不骚你能认识我吗。”
不是沈儒,崔棋觉得高潮似乎缺了点什么。但是只是如此,她也够骚浪了,被假鸡巴干到高潮就算了,对着黄瓜也能发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