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爷孙r18--少年来两发

正文 爷孙r18--少年来两发

秦政一只手去解少年腰间的革带,少年依旧紧紧抱着他不松手,喘息声越来越沉,秦政半解开革带,手探到顶在他小腹上的硬物,少年忍不住哑着嗓子“嗯”了一声。

十八岁差不多已经成年,该长成的都长成了,该发育的地方也都发育了,但秦政固有印象感觉少年好像还不大似的,所以他一碰到那根完全勃起、向上翘着的性器时愣了一下。

好像和成年很久后,魏寅庄操他时的大小没什么区别。

都又长又粗,很硬,秦政一摸到少年的阴茎就止不住想起魏寅庄操他的场景,顿觉手里的阴茎烫手似的,让他很不安。

他想操魏寅庄。

但习惯记忆让秦政心里有点发憷。

少年慢慢松开秦政,他已经从耳朵红到脖颈,垂眼低头不看秦政,他前襟被秦政拉得松散了许多,露出单薄的胸膛,廓形尚浅的腹肌,和竖在小腹前的阳物。

跟成年后的魏寅庄到底有点区别,颜色要浅,可除了稍微浅一点,秦政找不出别的很明显的区别了,都有很小弧度的弯曲,顶冠明显,茎身青筋有点狰狞。

一点都不像小孩子。

秦政套弄着少年的物事,少年在一个很敏感的年纪,经受不住情欲地攀着他肩膀急促的喘息,腰忍不住向前应和秦政的套弄。可他还记得嘴硬:“闭上眼,不许看。”

秦政刮过少年粗长阳物上的冠状沟,将铃口泌出的透明水液湿漉漉地抹在茎身,促狭道:“我今天看了,以前也看过,你这儿长,也大,也硬,每次操……”

差点嘴没把住,秦政吓了自己一跳,说到一半闭了嘴,

正好少年几乎同时恼羞成怒道:“你闭嘴!”少年揪着秦政T恤领口,很凶地亲吻他,比起第一次稍稍熟练了一点,可还像咬人一样,秦政被他搡得后退,半坐在河边一块石头上。

秦政一路走,手劲不太稳,一直摩挲在少年龟头上,他刚坐到石头,猝不及防被射了一手,白浊从他掌心淌下去,手里的性器颤了几下,又射出两股,滴在秦政手指间。

无论是在他嘴里,后面,还是手里,魏寅庄第一次射这么快。

秦政愣了一下,然后忍不住笑了,少年稍稍怔了一会儿,旋即冷冷盯着他,明明还在陷在情潮里止不住喘息,却非要绷着脸,凶巴巴道:“不许笑。”

秦政抬起手,端详着少年射在他手上的白浊,少年脸红了一片,去拉他的手:“你去把手上的东西洗掉,我……”

少年戛然而止,他看见青年笑嘻嘻的在他眼前把手掌心的精液舔掉了。

少年一窒,刚刚软下去的性器又不可止地迅速抖擞起来,翘回小腹前,顶端还带着点残留的白浊和透明的分泌液。

青年低声道:“你射出来的东西几百年下来味道都不变的吗?”

少年知道他是魏寅庄,青年以后的伴侣也是他,可少年仍不可止地产生了一丝嫉妒:“不要再在我面前提以后的事。”

秦政愣了愣,点点头:“都行。”然后利索地脱了自己的衣服,又去帮魏寅庄脱衣服,少年很不自在,拂开他,自己宽衣解带,解开护腕佩剑,在一旁叠好。

秦政向下看了一眼,惊奇道:“硬得这么快?”

魏寅庄想回答他什么,却见他蹲在自己身前,扶住自己的性器舔了舔。少年呼吸一滞,睁大眼盯着他,秦政含住饱满的顶冠嘬了几口,把那点残留的白浊一点点舔干净了,向口腔里吞进一半吸吮。

魏寅庄性器的长度秦政含不到底,深喉也不行,更高级的他不会,只能含住一半,用手捋弄外面青筋虬结的茎身,偶尔摸摸下面的囊袋。

少年扶住秦政的头不住颤抖,断断续续,声音已经很哑:“你……你吐出来。”

秦政听话地一点点吐出来,扶住少年的性器,从底舔到顶端,舌尖勾在少年冠状沟里,很淫靡地撩起眼睑看着他笑:“我第一次给你用嘴含还是你逼我的。”

少年的眉眼染上几分怒意:“不是我。”

秦政也早硬了,他想做,于是忽视掉少年执拗的回答,问:“我让你在我嘴里射一次,你让我操一次,怎么样?”

少年攥紧手,没回答,只问:“怎么做?”

秦政站起身,拍了拍少年锻炼良好的屁股:“用后面,先扩张一下,第一次的话开始疼,后面就好了。被操很爽,你不用担心。”

刚说完,秦政胳膊一疼。

他被拉着强硬地顶在身后的石头上,秦政脑子空白了一小会儿,下一会儿,腿被高高推起,少年毫不留情的用中指刺进他后穴两个指节,哑声问:“用什么扩张?”

秦政:“……”

秦政懵逼了半天,到少年的中指开始在他后穴里推动,顶他肠壁,秦政才抓住他肩膀,崩溃道:“是他妈我操你,不是你操我,你给我扩张干嘛???”

少年吻吻他,好像在某一瞬间和秦政熟悉的魏寅庄面目重合了:“我想操你。听话。”

熟悉的话语让秦政好半天没反应过来。

少年的魏寅庄和成年后的他终于显现出相似的地方。

少年耐心地在青年烫热的后穴里扩了半天,肠壁很紧地绞着他手指,好像稍稍变软了一点,但他不认为这样的程度他能插进去。

于是少年又刺进一根手指,他也不知道碰到哪儿了,青年靠在他肩膀上瑟缩了一下,忍不住呜咽出声。

少年茫然问:“你怎么了?”

秦政捂住眼睛,不要脸道:“你操我那里,我就爽。”

“这里?”少年抽插着手指,反复顶压到那里。

秦政想回答,但出口变成了带着气音的一串呻吟:“啊……别,我……嗯……”

“好,我记住了。”少年粗长的性器始终硬着,立在腹前,他向秦政顶了顶,秦政小腹上也被蹭上了一点湿润。

少年慢慢将两根手指抽出来,扶住性器,试图向秦政穴口顶,但他顶了几下,连顶端都没挤进去。

秦政想起他在现实世界的确没被魏寅庄的性器插过,不容易进去——

刚想说什么,少年手一抬,从衣物中飞来一块玉佩,玉佩到少年手中迅速变形,变成一截不长,但有两指半粗细的玉柱。

玉柱表面光滑,顺畅地顶进秦政后穴,玉的温度比起肠壁的温度很凉,秦政一下抓紧了魏寅庄:“我操,老弟你别什么都往我里面塞。”

那玉不知道是什么,居然慢慢滑落一层粘稠、冰凉的液体,把后穴弄得湿漉漉的,一动便响出情色的水声。

秦政不自觉收紧后面,咬在魏寅庄肩膀上,恨恨道:“你拿出来,那是什么东西?”

少年推了好一会儿,不声不响地骤地拔出来,扶着性器狠狠没根插进青年已经发软的后穴,顶弄过那处,抬着秦政腿将他按在石头上大开大合的肏干。

疼。

也爽。

魏寅庄肏他的东西很大,把他整个后面撑得像要裂开了一样。

秦政头皮发麻,整个人僵硬在原处,勾着魏寅庄脖子,感受着被人肏的滋味。

少年无师自通,觉出姿势不方便,就着插入的姿势,将秦政拉在草地上,将他翻过来压下他的脊背,让他跪趴下露出已经微微红肿的穴口,手指捏住他腰又一挺身肏了进去。

“我操……”魏寅庄咬着嘴唇不吭声,秦政忍不下去,他几乎完全感受得到魏寅庄性器的轮廓,脑海中一想到那根男人的性器在他后面抽插的情景就头脑发热乱哄哄的什么都想不了了。

少年喘着气,问:“舒服吗?”

“……嗯。”

“叫出来。”

魏寅庄碰在他臀肉上的碰撞声已经很响,夹着咕叽咕叽的水声,秦政捂住眼睛,懒得忍了:“你慢一点……啊,啊啊……操我……不是,啊,我问的是……你,操我感觉怎么样?”

少年额前淌下一滴汗,向来冷漠的神色陷入情潮,他没回答,只更用力地肏进青年湿热、紧紧包裹住他的后穴,攥着青年两侧胯骨:“他就是这么操你的吗?”

“谁?”

秦政不见了。

魏寅庄发觉秦政不见时,便料定出必然是钟临景搞的鬼。

钟临景也承认了,他惯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脾性。

若从前魏寅庄不会放过他,但现今秦政尚不知如何,魏寅庄只能先分出一丝元神,遁进幻境中寻找秦政。

钟临景本形为妖,惯于借现实之状化幻境。

半真半假,说真非真,说假非假。

皆在现实基础上化形,与现实关联程度与钟临景修为有关。

百年前,钟临景的幻境便可在现实中留下痕迹,魏寅庄不知到现在钟临景又到了哪个地步。

魏寅庄伤重,躯体不济,但他进入幻境的元神倒不会受太多拘束,仍可以像未受伤时一样。

他燃了一张寻迹符,浅浅的脚印霎时显形,蜿蜒出到另一端的路径。

男人一跃,已出数丈。

魏寅庄听力极敏,尚未到时,他便听见了他熟悉的声音。

他心脏骤地冷了下去。

浑身都冷,大脑好像刹那空白了一刻。

是他的傻子,在和他上床时的喘息,叫声。

魏寅庄放慢了脚步,一步步向声响处走过去。

但他还抱着最后一丝期冀,或许看见的不会是他的傻子。

河边,魏寅庄看见他熟悉的青年跪趴在地上,承受着身后的肏干,喉咙里漏出情动的声音,他背脊很瘦,肩胛骨凸出,线条漂亮。

但下一瞬,魏寅庄怔了一下——

他看见在青年身后肏干他的男人,和他一张面孔。

或说,是少年时的他。

少年也看见了他,也愣了一下,可少年随即便反应过来了,恶意地向他挤出一个讥讽的笑,俯身捂住秦政的眼睛,抽出湿淋淋的粗长性器,抹了一把,扶着顶端重新插进秦政后穴,一下一下沉而有力地挺腰深深肏进去。

少年时的魏寅庄莫名其妙越来越深,秦政试图向前撑,稍稍让他浅一点,话不成句:“你……别这么深,我不想射。”

荒诞,愤怒,还有强烈的占有欲。

即使对面的是少年的自己,和他全然是一个人,只是所处的时间不同,魏寅庄心中也骤地升起一丝怒火。

他走过去,居高临下地看着少年的自己,冷声警告:“停下来,他是我的。”

秦政听见魏寅庄声音从头顶上面传下来,吓了一跳,推开少年捂在他眼前的手。

看清的瞬间,秦政差点吓萎了:“我操,什么鬼???你们俩……真假美猴王??”

少年慢慢抽出一点,性器又狠狠插进去,肏得秦政又跪趴回去,撑在地上,忍不住叫出声。少年冷漠地与魏寅庄对视:“现在是我在操他。”

如果有两个字能描述秦政现在的心情。

那就是震惊。

非常震惊。

谁他妈能和他解释一下处在不同两个时间段的魏寅庄会同时出现在他眼前????

他是出轨了吗????出轨被抓???

可他明明他妈不是在和魏寅庄做吗???

秦政向前爬了半步,让少年硬挺的阴茎从他后穴慢慢抽出,坐下来,后穴湿嗒嗒地向下滴着体液和润滑液,他整个人发烫,慌张道:“这什么情况???”

少年一把把秦政捞回来,灼热的性器重新挤进秦政后穴,他套弄着秦政前面,锋芒毕露道:“你是我的。”

秦政有点绝望地看了一眼成年的魏寅庄。

显然这个爷爷应该是现实的爷爷。

可他在幻境里和年少的爷爷做爱不算出轨吧?

魏寅庄脸色很差,冷冷地盯着少年,很久视线又转移到秦政身上,一字字问:“他操你操得你爽吗?”

秦政不敢回答,想挣出去,可少年就算比他年纪小,也是道士,力气比他大,锢住秦政,阳物慢吞吞得磨人,在他体内进出,秦政仓促的喘了一声。

然后秦政看见魏寅庄解开了腰带,一把把他拽过来,拉下裤链,套弄了自己几下迅速硬起来,长枪直入,捅进他后穴,捏着他乳尖,他身上还很冷,秦政瑟缩了一下,魏寅庄几乎算粗鲁地重重肏干着他,冷声道:“你想被人操,我满足你。”

和少年不同,魏寅庄太熟悉秦政了,三下两下秦政便浑身灼热得失去理智,只有海潮般的情欲一波一波地将他吞噬过去。

魏寅庄将秦政射出来的白浊抹在他脸颊上,将他拉过来接吻,眼尾却轻慢地扫在少年脸上。

少年慢慢露出一个阴鸷的笑,抓住秦政手臂,道:“那我们一起吧。”

脑子混混沌沌的秦政一听,眼皮一跳,骤地脑子清醒了:“?????”

还没来得及说话,秦政被向下按在少年腿间,粗大的性器打在他脸上,少年握住性器,湿湿的顶端顶了顶秦政嘴唇,道:“张嘴,含住它。”

“你们他妈有病……”

剩下半句话被身后的魏寅庄肏得秦政浑身颤抖着再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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