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
领头的奴仆打开了桌上其中一个呈长形的锦盒,内里有一排大小不一的玉制男根,由大至小的整齐排开。最大的粗壮如手臂,最纤细的有若晒乾了的海参。
接着又再打开另一个比较大的锦盒,里面有放了十数支的比较细少的玉制男根。末端皆连了一个环,勾着一条彩带
有一个小奴在桌上磨墨。待得墨磨好了,来旺恭恭敬敬的作揖,朗声道:「恭请娇姐题字!」
娇姐「嗯」了一声,拿起准备好的毛笔,细细的蘸了墨,在彩带上逐一写上一班孩子的妓名。字迹也算清秀,隐隐透出一肌书卷气。
有人敲了一声锣鼓,奴仆就开始玉势逐个的塞进每个孩子的後洞。
惧怕与羞怯油然而生,又有孩子自然而然的低下了头,闭起眼帘。有奴仆立刻用针刺那些垂头收眼的,大声咤责,道:「再有人垂下头,或是闭眼的,吃的就不只是银针!」
一班孩子本来已万分紧张羞耻,现在更是害怕。在众人面前赤身露体,又不得闭目,现在更被穿洞,直是羞耻得想死。人人都张大了眼,却尽是惶恐又羞愧之色。
其实这也是调教妓人的一部份;目的在於去其羞耻心,学会与屈辱同生,从始以後忍受日日夜夜的迎送生涯。
有孩子紧张得把身子缩起,後穴里也紧紧的,奴仆遂又狠狠的拍打屁股,喝令,道:「放松!贱货!」这才把玉势整根都全捅进去。
也不知是痛还是屈辱,眼角依稀有泪光。
可幸肛门经过多番冲洗查察,已见湿润松弛。这纤巧玉势系特别为雏儿定制,龟头尖尖的,比较细,方便插入,根部也特别粗大的特出,穴口易於啜紧,确定不会滑出。
缤纷的彩带从一个个雪白圆滑的股间垂出。微风一吹,就摇曳生姿,别有一番风致,像煞一班美人儿穿了鲜艳霓裳,在向人招手似的。
逐渐异物侵入的不适,只是这玉根又细又长的贯穿了下身。感到其又冷又硬,顶住了肚脐,背脊也僵硬了,举止都硬生生的。每呼吸一下,就觉得内肠给刮了一下,每行走一步,又感觉被磨擦到了。
这时,夕阳西照,天上满是雪青或是青莲色的彩霞,地上万物都给映照成浅浅的月白色。风景幽幽的怡人,但此时也没几个人会细心欣赏。少了午间灿耀的阳光,开始转凉。
又是一声铜锣,奴仆又纷纷给各孩子的颈项系上铃鎯,像猫狗或者牲口。
好戏在後头,接着,一班奴仆又塞住了他们嘴巴,把他们手脚都绑住了,再把随手捉了一个,将整个身子锁到木桩上,有如待宰的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