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承欢难道一定要嫁给那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做妻子么?父亲那样的疼她宠她,只
要承欢愿意,就算家世上差一些,恐怕也不是什么问题。那个假斯文的臭小子,在见
礼的时候就一直挂着那种意志满满的笑。那对死鱼一样的眼睛更是在承欢的身上黏糊
的紧,恐怕也是知道自己即将抱得美人归了吧。承欢那个任性的丫头,又没有他在身
边看着,肯定会瞒着别人偷偷的去找许重炎见面。久别重逢,他们会说什么?互诉衷
肠?还是一时情热做出什么亲昵的举动?不!他的小欢儿哪里懂得这个,但是那个小
子呢?堰玥心下大燥,不敢再想下去,拍开美酒的泥封,直接举起酒壶往自己的嘴里
灌去,透明的液体将堰玥的前襟打的尽湿,房间内一时之间酒香四溢。承欢口口声声
说许重炎的好,他曾经再好!也必定已经和她记忆中的不再相同。再说,那小子再好
能好过他么?这几年来,她黏他,他宠她。什么时候逆过她的意思?难道承欢都不知
道他对她的好么?为什么都一点不念他的好?
为了她,几次爹想替他娶亲都被他拒绝了。因为她,别的女人都变的食之无味。他不
是柳下惠,也不是患有隐疾的无用之辈。可怜他从一个曾经流连花丛懒回头的风流公
子,变成了一个只能在夜里偷偷的握着自己又胀又疼的肉茎,靠着幻想和回忆让自己
得到满足的可怜虫。
“承欢。。。。欢儿。。。”在这种野蛮的喝酒方式下,堰玥醉了。酒精让他麻痹,
也让他彻底放松,真是可笑的很,他曾经那么渴望父亲的认同,现在他得到了。却因
此让他有了另一种更非分的念想,这种感情纵然折磨的他彻夜难安,可他却甘之如饴
。没有人知晓他面对承欢时内心雀跃的快乐。也不会有人知道在人后他承受的渴望和
自我谴责。连从小一起长大的吉祥都奇怪他为什么像转了性子一般。
他放声的肆意大笑着,自嘲的笑着自己。真是没想到啊,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还是个痴
情种子。他一定是疯了,也好,也许这样也好,让她嫁的远远的,他总会有清醒的那
一天。
他的理智不断劝服着自己,可心中却越发的不甘心,又想着这或许就是报应。自从他十
一、二岁在府宴上被一个有心高攀的美艳少妇勾引之后,便认为女人不过是用来消遣的玩物。因为舅舅对他的重视,也因为他自己的好皮囊,不知道招惹了多少贵门妇人心甘
情愿自己贴着来的,也有府里自认姿色不俗的丫环们自荐枕席,还有同那群纨绔一起鬼混时更少不得强夺民女和流连花楼这种平凡至极的风流韵事。真是悔不当初啊,初见她时不过以为是一个普通的女孩而已,当年选了她上榻把玩,也不过是因为她那双令他失神的黑眸让他感到几分特别罢了。如果不是看到她那个明显的胎记,他早就破了她的身子,最多会因为
对她有几分在意把她留在身边。却断不会在意她到如此地步。她被保护的太好,唯一
灰色的记忆也因为受到太大的惊恐而尘封在她记忆的最深处,却那么莫名的信任他。
如果承欢知道随着她的长大,自己从未单纯的当她是妹妹,不知道还会不会撒着娇对
他投怀送抱。
“欢儿。。我想要你。。。欢儿。。”堰玥发出低低的深藏在内心的话语,回忆起去
年春天她站在开满山花的高坡,向着归家的他和父亲挥动着手中采摘的花朵,应季的
山花色彩斑斓,却不及她青春的小脸上的开心的笑容,那对黑黝黝的眸子里倒映出自
己,是那样的满足和幸福。甚至连父亲也故意装做生气来表达女儿对自己的不重视。
那天下午他背着不肯乘马的她步行回庄,就算再累也不愿放她下来。她身上独有的香
味,还有紧紧贴靠着他的柔软躯体让他充满了莫名的满足。那天晚上他似乎又回到了
他位于云城私宅的那个房间,再次听见由承欢的小嘴中发出的那种娇柔细嫩的嗓音,
看着几年前的自己将那具幼小的身躯紧紧的锁在怀中,让她柔软无骨的身体与他缠绕
在一起。堵住香甜的小嘴忘情的亲吻,让她发出忘情的娇吟,让堰玥的身体无法控制
的战栗起来,她是那样小,却足够燃起他的欲望。那张无辜的小脸还未长成,却已经
有了女人的媚,这两者之间极度的反差,偏偏致命的吸引着他。“他”硬挺的肉棒将
女孩身下重重的撕磨着。清晰的水声随着一下下摩擦响起。她湿了。。承欢的小穴口
被他的肉棒弄的好湿呢。“他”似乎因承欢不适的呻吟勾起了淫邪的欲望,女孩的带
着淡淡清香的嘴唇,香绵软滑让他怎么也吃不够。而后她娇美的小脸紧紧的皱在一起
,赤裸的手臂不停的推着“他”,痛的整个身体都似乎要缩起来抵御她难以承受的痛
苦。堰玥看着床榻上的那个“他”脸上现出有些狰狞的笑意,清楚的知道,“他”正
在准备将自己明显大于小肉穴的棒子狠狠的塞进去。堰玥已经记不起承欢那里具体的
样子,只记得虹衣为了诱惑他而翻开的那个娇嫩的小穴口,粉粉嫩嫩,他的肉棒涨的
痛极了。
而榻上的“他”,已经伸出长舌在承欢鲜红的胎记上勾来勾去,一如以往的满意至极
。而一旁观看的堰玥却是松了一口气,因为这个梦他已经做了不止一次,他没有占有
她,而这个梦也会在这里结束,留下他醒来无法再次沉睡。
“啊!啊!好硬啊。”承欢发出一连串不知是痛是喜的吟叫,让一旁的堰玥瞪大了眼
睛,怎么会继续?他进去了?这个梦为什么会出现不同的变故,她还是个小丫头,怎
么能?!可榻上的自己却紧皱双眉,与承欢发出的“啊。”声重叠,为什么他的表情
如此痛苦??
等不及的堰玥伸手搭在自己身上,却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吸进了那个身体,昏头涨脑的
眩晕感未去,他便知道自己为何而痛苦,“好紧。。。”他低吟着,内心却生出满涨
的狂喜。
“承欢。。。啊。。你好紧啊,。。真好。。你是我的了。唔。”他粗喘着,肿胀的
肉棒在紧致的软穴中奋力的开拓着。“承欢,你放心。我会对你好的。。乖。。别夹
那么紧。哦。哥哥快忍不住了。”他努力想让自己放慢速度,不想刚被自己破身的承
欢受伤,可肉棒被紧紧的夹住,让他有些失控的反而不停的加快抽插的速度,肉体啪
啪的响着混杂着女子的娇吟飘荡在室内。
“承欢。。。哥哥忍不住了。。让哥哥先射出来。。一会再好好补偿你。。啊。”
满涨的快感终于走到了发泄口,他抽插的又狠又重,每一下都感觉抵在在一层厚实的
肉壁之上,听着耳边承欢低低的闷哼,似乎有几分痛苦之意。他还是太鲁莽了,她这
么小,又是第一次,他竟然还这样对她。不过都怪她的小穴夹的太狠,夹的他实在是
忍都忍不了,还好他们以后有的是机会,他会好好教导她享受这男女之间的鱼水之欢
的。
妖精。他的妹妹真是个小妖精啊。当堰玥终于难以抑制的将火热的白浆喷射而出
,他无力放松身体,努力平顺着自己呼吸,此时的他卸下全身的防备,细细的回味着
方才如烟花般绚烂的快乐。可已经回归的理智却在下一刻提出了质疑,他张开双眼,
酒醉的昏沉和射精后的软弱已经从他的身上消失。他的眼睛眨也不眨的注视着身旁一
个衣衫不整的女子,冰冷的眼神让正褪着他衣物的手从他的身上拿了下去。
这女子是很美,可却带着浓重的烟花气息,她似乎也觉察出这位醉酒的客人似乎有些
奇怪,“爷。。您醒了。奴正要给您更衣呢。。”她似乎想起什么好笑之事,涂着红
胭的小手捂着红唇吃吃的笑着,“爷定是喝酒喝太多了,嘟嘟囔囔的,还没等奴脱完衣服就抱着奴
亲个没完,您看看,奴的衣服都被您撕坏了呢。也没想到您那么快就射了。来,快把裤子脱了吧。让奴给您洗洗,要不黏黏糊糊的多不舒服。”
堰玥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逃出的香满园,只记得自己丢下银子疾奔而出时,那女人还在
后面喊着让他换洗裤子。他策着马重新走在回庄的路上,可心态已经与下山之时有了
翻天覆地的变化,既然他不能改变自己已经爱上承欢的事实,那么逃避也不该是他该
选择的道路,也许总有一天他必须要和她天各一方,可是最起码在现在他不能离开她
的身边,那个许重炎绝非她的良配,他必须尽快赶回去,尽力阻止这次定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