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宿敌--再试一次

正文 宿敌--再试一次

佳怡奄奄一息的蜷在地毯上,背后靠着沙发,哪里都不能动,稍微动一下头皮都会拉扯着疼。

陈锦辉逐件恢复理智,他喘着气靠在茶几上,两腿大张左膝拱起,屋内都是浓精的味道,萦绕不去。他狠狠的抓一把头发,朝前方看去,米灰色的长绒地毯上,弯着一具赤裸雪白的身躯,厉小姐黑滑的头发凌乱地散开,遮挡住大半张脸,秀挺的鼻翼小幅度的颤动着,映着殷红如血的嘴唇,也不知道是被他啃的还是她自己咬的。

她的姿态脆弱又安静,陈锦辉喘一口气,朝她爬了过去,撩开佳怡脸上的头发,嘴唇送上去轻吻:“你还好么?”

佳怡闭上眼睛,以最小的音量说话:“麻烦你拿个热毛巾来,给我擦擦。”

听到这话,陈锦辉的目光往下看去,圆润的肩头,环抱住的双乳,乳房太过娇嫩,被蹂躏得分红绚烂。她的腰上、肚子上、以及大腿上,都是黏黏糊糊的精液。

陈锦辉抿着唇,呼吸急促起来,佳怡登时睁开眼,气笑了:“你不会还想来吧?!”

“没有!”陈锦辉一口否认,遮掩着起身去浴室,没一会儿便带着热毛巾回来。

他不仅带了一片毛巾,还端了一盆热水。

佳怡难受的坤一坤脖子,夹紧的两腿一动不敢动、

陈锦辉埋头干活,热毛巾贴到佳怡的肌肤上,毛孔顿时舒服的张开。待外围清洁得差不多,他开始试探着抱住佳怡,让她换个平躺的姿势。佳怡伸手捞下一块抱枕,盖住中间段:“这里不用了,我躺一会儿,等会去洗澡。”

陈锦辉嘴巴上没有做回应,两手却是用了些力气,打开了佳怡的双腿。

曲线惊人的腰袢下,那里毛发不是很浓,也不算很淡,疏密有致,两片饱满的阴唇已经明显红肿,随着她屈膝的动作,内里的鲜红的嫩肉蠕动着显露头角,连带着奶白的浓精,甚至夹着几丝鲜血慢慢的往下涌。

陈锦辉明显地停住了动作,连呼吸都没了。

佳怡吃力地撑起脑袋,不耐烦地抢过男人手里的毛巾,盖住了花园,胡乱擦两下甩开。

她撑住沙发边沿要爬起来,陈锦辉从后抱住她的身体,双手紧紧的圈住她的腰:“对不起,我以为你已经不是....”

佳怡累得够呛,甬道里极其不适,稍稍一动便是钻心的刺痛。

头脑发昏想吃口肉,结果遇上了什么都不懂的二百五。

亏死她了!

然而这亏也只能打碎了往肚子里面吞,自然是不能宣之于口,谁知道他又会是个什么反应?

“我好累,你送我去床上睡觉吧。”

“对不起。”

陈锦辉乖乖地打横抱起佳怡,往最里面的卧室走去。

佳怡丧着脸盯住他削瘦的下巴,她可算是知道了,陈锦辉这辈子势必要做个道德标兵,几个小时不到,他已经说了几次对不起?

难道重来一次,壳子里面的魂还能冲新再洗一次?

终于躺进柔软的大床,佳怡眼皮子已经开始打架,模模糊糊中似乎做了梦。这梦不清不楚的,等她再醒,却是窝在男人结实赤裸地胸口上。

床头小灯还在亮着,佳怡揉着太阳穴问:“几点了?”

“你睡了不到半个小时。”

半个小时内,他洗了澡,收拾了房间,晾好衣服,原本准备道别,看着陷在大床里睡得拧眉头的厉小姐,终究还是没走成。

他抱着她,原本是安抚的贴肤动作,逐件又带上了挠人的骚动。

佳怡这一刻恨死处男了,精力无限旺盛,又没有章法,跟发情的狗有什么区别。

显然她还是小看了陈锦辉,男人顺着她的胸脯往下亲吻,濡湿的唇畔游蛇一般逡巡,很快到了下头。佳怡惊得弹了一下,赶紧关上双腿:“你干嘛?”

腿是关不上的,男人的头颈就卡在那里,陈锦辉撑开佳怡的腿心,右手食指轻缓的送进去抽送两下,带出一片滑腻的液体:“这里没洗干净,我帮你弄干净。”

佳怡心惊肉跳地往旁边爬:“别,别,求你,千万别,你没那技术。”

如此过分的话,他都没有停下来。

肿胀的花苞骤然受了温柔对待,轻吮慢舔着,两根手指撑开滚烫的花瓣,无骨的舌头不断地搔着佳怡的花心,佳怡的鼻腔里嘤嘤哼哼起来,无力的抓住他的头发:“嗯...轻点...痛...别用牙齿...”

陈锦辉把余留的精液全数吞进去,自己的东西还有什么可嫌弃的?至于厉小姐的——他尝到了微妙的清甜和女性特有的味道,怎么吃都不够。

佳怡喘气后仰,密道里越来越痒,痒中带痛,这痛很有点刺激性,腿心竟然越来越滑腻。

这一次,陈锦辉进去的非常小心,肉棒纵使被绞得要爆炸了,他还是徒劳忍耐,一次比一次进去的深,里面紧得可怕,又热的吸人。

他用眼睛牢牢的固定住佳怡,掐住凹陷的腰肢,缓慢地往自己的下腹撞击。

直等到她开始祈求了,他才开始真正的用力。

佳怡受不住的娇吟,巨物每一次插进来,声线就要上扬两个分贝。

这一次她没力气跟他滚,陈锦辉拢住她的上半身,劲腰开始有节奏地鞭挞。

磋磨了整个晚上,佳怡好歹高潮了一次。

次日早上,佳怡陡然惊醒,陈锦辉正坐在床边慢慢地系领扣。

见她醒来,他扭身过来吻她,佳怡赶紧避开:“你不是要上课么,快走吧。”

那双黑白分明的深眼看了她好几秒,静默起身往外走去。

佳怡瘸着腿夹着肉下了床,披上睡衣追出去,把桌上的信封还给他:“我真的用不着,你拿走吧。”

他不接,只拿自己的背包,弯腰去穿湿球鞋。

佳怡从信封里抽了一张钱,塞进男人长大衣的外口袋里:“学校很远,这个点坐公交来不及了,这个拿去打车。”

陈锦辉突然用力的拽住她的手腕,肩膀崩直了,眼里带着火星:“我知道你要赶我走,但也不用这样做。”

佳怡奥了一声,琢磨着原来这样还管点用。再去看他的脸,皮肤红的不正常,刚要伸手去探,男人拧着黑眉避开,带着浓烈的低气压摔门而去。

惠城照例打来电话,问她想去哪里消遣。

佳怡几乎走不动路,胯下肿胀发疼,下腹一阵阵的绞。她在沙发上窝了一整天,懒洋洋地撑住自己的太阳穴:“不是很想出门。”

惠城叽叽喳喳地叫:“一个人呆在家里不无聊?”

佳怡不能跟她说真相,只道:“玩了几个月,休息几天也正常。”

“那好吧。”惠城失望的声音传来,佳怡心软了,补充道:“过两天你想做什么我都陪你,好么?”

惠城在那头欢呼一声,几天后,亲自来公寓拿人。佳怡穿一条天鹅绒的圆领长裙,外面套薄呢子深咖长外套,秀丽精致的腿骨露在风里。惠城拿眼风斜望她:“穿成这样,是知道我要带你去片场么?”

佳怡哼笑一声,眼皮往上清淡的撩起,鬼知道她这是因为穿不了裤子。

外头冷得透骨,片场里如火如荼,空旷的厂厅里,架着无数的设备,临墙立着高脚架,地上铺着铁路轨道,几个穿着薄背衫的工作人员正在齐头推一辆火车头。

一束刺目的灯光下,三四个男人正在那里练打戏。

半个小时后,惠城把阿伟从里面拖出来,阿伟穿一套黑白西装,西装廉价布料粗糙,他的脸上和手臂上全是青紫一片。很有点民国落难公子的味道。惠城义愤填膺,要去找人理论,阿伟赶紧拦住她:“不要紧的,苗小姐,这是工作需要。”

“那也不能真这么打啊!戏没拍完,你就要进医院了!”

他又安慰了惠城几句,眼睛不期然地朝这边看来,厉小姐的胳膊肘半靠在铁架上,带着一丝淡漠的惬意,身材纤长高挑两腿交叠,头上戴一顶呢绒帽,唇角的笑颜缥缈遥远。

佳怡含着一丝温温的笑,遥遥同他打招呼:“又见面了。”

阿伟回神,回了个笑,还有点腼腆。

佳怡踱步上前,看他的伤,的确是有点严重。

她跟惠城从片场回来,惠城一路愤恨生气,佳怡突然道:“你说吧,我能做点什么。”

跑车路过港大的校门,巍峨的英式的建筑占据了长长的一条马路,门口拉着红色的横幅,许多人朝里涌去,似乎在举行什么活动。

佳怡骤然忆起陈锦辉,上一次离开的画面还历历在目。

他是真的气坏了吧。

“学校有什么好看的,都是些书呆子。”

“你放我下来吧,反正也没事,去逛逛。”

惠城急着回去联系人打关系,有力厉家支持,一切都好说了。

佳怡顺着人流走进大铁门,又跟着人流来到了学校的大礼堂。找了个边边角角没人坐的位置,不一会儿,礼堂人满为患。随着台上登场的人出现,激动喧哗的人声高叫一次,再而缓缓的平息安静。

一直熬到颁奖环节,场面再度沸腾。

帷幕后走出一位颀长高个的青年,白衬衣整洁如新,宽肩劲腰长腿,既有青年的好颜色,又有脱离于学生的肃穆气场。

就是这样的人,衣服穿的越规整,越是有让人去扒光衣服的衣服的欲望。

佳怡周围全是女生的尖叫,有的叫他学长,有的叫他学弟。

佳怡交叠着双腿,歪靠在扶手上,身处芸芸的人群里看他。

只是越看到后面越不对劲,理应是他该得奖,获得高额的项目资金支持。结果呢,只是领了个最没用的安慰奖。

仪式结束,佳怡忍不住找去后台,一圈人围住陈锦辉,佳怡前头的两个女生哀叹着咬耳朵:“要不是学长病得进了医院,错过了最后的考核期,哪里轮得到别人来拿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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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长一章。

想吃香辣田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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