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归途(Np)--13.案下淫——上

正文 归途(Np)--13.案下淫——上

穆深如今略感苦恼。

前几日听禁卫军所言,王兄虽然去了燕妃的寝宫,却没有将她绳之以法,反而在她殿里久久不出。扶苏宫还传出了女人时高时低的呻吟声,王兄在内做什么不言而喻。

人没抓到,还双手奉上了王兄,实在可笑。

听闻穆远在理政殿,穆深便叫人寻来长榻,铺上厚厚的两层金丝绣褥,再让人抬自己到褥子上,身上严严密密地裹起一层层外袍,便乘着摇摇晃晃的长榻,前往理政殿。

他仗着自己身上有伤,不等通报的太监回来传见,就直接闯进了理政殿。

“王兄可躲了我好些日子,不怕我病死在床上?”穆深面色虚白,但脸颊已透出些红润的血色。

穆远挺直身子,坐在御椅上没动。

“哪里躲你,这几日公务繁多……太医说你身子硬朗,我总去也扰你休息。”御案上叠放着一摞摞明黄的奏折,笔墨砚台聚在一角,穆远合上一册,摞在一旁的矮几上,又翻开一册,低头批阅间又抬头看了眼穆深,有点“你要是没事就退下吧孤在忙”的意思。

穆深眨眨眼,厚着脸皮装不懂,挥手示意宫人将长榻放置在御前。

“王兄不想我,我却思念王兄。在这里陪王兄坐一会儿,吾王应允否?”在长榻上扭了扭身子,舒服地躺着。

穆远无言。

弟弟向来执拗,此刻是要向他讨个说法了。

左手装作放在膝上的样子,实际却从膝盖滑至两腿之间。那里,有一只高高翘起,早就被搓熟揉透的两瓣桃子臀,因为成熟的过了头,已经径自从正中裂开了一条鲜甜嫩粉的裂隙,兀自淌着清甜的汁水。男人粗糙的大手附在圆桃上摸了两下,那桃子便又多了几分诱人的粉红色,还羞答答地打着颤,泌出一股饱含香气的桃汁。

穆远微微曲起指节,如同搔着猫儿下巴上的软毛,轻挠着那条滑不溜秋的细缝。

桃臀一下子缩了起来,急急欲遮住淌蜜的腹地,甚至还要扭着向前蠕走。

只是将掌心向前一送的功夫,穆远的手掌便从后至前,将整条湿乎乎的软沟都扣于掌心,指尖更是毫不客气地点住唯一的一朵翘立桃蕊,只要这手底下的桃妖想跑,只消在桃蕊上轻点一二,这桃妖的要命地方被肆意玩弄,再怎么百般不愿,也只能夹着腿扭着屁股,颜面全无地在男人手心里泄上一回。

“阿深,你的事我一定会追查下去。”穆远眉目清正,鲜少喜怒外露,是以在朝服珠冠下,总带着冰冷的居高临下与不近人情。夏妩因何说谎窃药他心中有数,但涉及到她声誉名节,不能多说。

穆深从这话里听出兄长不愿多提燕妃一事,虽不解,但亦回道:“王兄的话,我信——”随即欲言又止。眼神不自然地瞥过御案贴地处,那微微摇动的金色流苏似是无风而动。

再细看,也并无不妥之处。

许是他病中恍惚,眼花了。

穆远察觉弟弟视线,安抚地用掌根揉了揉满是淫水的桃谷,任由桃子汁顺着手腕流到衣襟里的手臂上。

“只是……”穆深欲言又止。

数月前,他假借游玩名义暗访齐国东疆,根据线人所报暗中查探一位叫“关公子”的南方富商。

“关公子”做的是玉石金珠买卖,将南方产的矿玉南珠做成成品护运到东方市场,卖给当地的玉石珠宝商赚取差价。南货精细稀奇,属东边少有,是以贵族士大夫的妻妾都爱采买,关公子通过当地的买卖铺子结识不少官家贵女。

但据穆深眼线所报,关公子不止是结识了官家内眷,还熟识不少真正的巨贾权贵。

曾有人看见关公子出入边防军事官的府邸。

穆深详查此人,发现关公子行踪不定,经常游走于各地各处,虽符合他身为从商者的身份,但若是将他拜访过的人家细细斟数,便发现其中不乏掌管权柄的州府大臣。

南方珠宝商何其多,怎只他一个与众多权贵关系亲密。

穆深亲自出马,在东疆关公子的临时府邸中,得到一封加密书信。

书信经过古法熏蒸,只在特殊药汽中显现文字。可惜穆深所持的珍贵药材不足以使全部文字显现出,但其中一句残破的话他十分介意。

“……向燕国借兵三……人。”

其间不详的讯息之多,使穆深当即便决定捉拿关公子,但关公子如同一缕平地升起的轻烟,消失的了无踪迹。穆深不敢迟疑,立刻回京。一是向穆远禀明情况,二是想尽早用药汽熏蒸出剩余的文字。

书信他一直贴身存放,直到被刺当日。

如今已无法得知信中的剩余信息,但能让关公子不惜如此大的代价也要夺回的东西,想也知道里面的内容该有多么惊骇世俗。

“我总有不好的预感。”无论对方想要什么,如今他们在暗,我方在明,多少都显得被动。

穆远眼眸微合,随即睁开凝视穆深。

他知道弟弟在担心什么。从他继位至今,王位总似岌岌可危,国家也才结束内乱不久,如今再出端倪,从国祚民生,帝相气运上讲,都不是幸事。

然位居高位者何时有安稳之时?只要他一日在其位,一日便要面对数不尽的阿谀奉承,明枪暗箭。

比起那位行踪诡秘的关公子,穆远更担心穆深。

兄弟数年未见,弟弟已经全然变了样子,他个子比从前高了很多,身形也壮实不少,五官长开了,没有了幼时那种调皮捣蛋的泼劲儿,倒全然成了一副温和的不动声色。

他长大了,也越发让人难以看透。

“我知你想的是什么,我总归还是那句话,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穆远低声安慰。

正说着,两腿间那枚高翘着奉献自己的桃臀似乎再也没了支撑,哪怕有男人的掌托着桃谷,也要软踏踏地沉下去。

穆远手臂蓄力一托,紧靠一臂之力就将那摇摇摆摆的翘臀又提回了原位。两条大腿卡住她臀胯相接处,那颗水润的蟠桃便依旧是他掌中之物。

他已经连续数日同她行欢作乐。那一日她的故作放荡完全打破了两人默认已久的相处方式。她不再只用后背对他,他也不再漠视她身体的其他地方。

探索的感觉时新鲜美好的,他从来不知道仅仅是玩弄她的后臀,她也能这样动情。

他很想低头看看手下的屁股如今是怎么个样子,但穆深便在御下……

“阿深,还有何事?”穆远心中渐渐焦躁起来,一点小小的火苗而已,不知为何倏地燃了起来。想看,很想看。

她今天流了很多,又烫又湿,再放任她流下去,也许连鞋底都要湿透。他想看看,到底是怎样放荡淫浪的屁股,才能流出这样多的骚汁热液。

“王兄……那臣弟便告退了。”穆深察觉自己已经不再受欢迎,他不由又看了眼无风而动的流苏,眉头不禁一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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