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女人的眼泪是最容易泡软男人心肠的,可是,李娜此时面对的不是一般的普通人,而是一伙禽兽不如的匪徒,李娜的眼泪不但丝毫没有唤起他们一点良知的复活,反而更加激发起他们体内的兽性。
强哥一挥手,站在李娜身后的三人立刻转到桌子前,兴致勃勃地等着看这出“美人脱衣”的闹剧。四个人,八只眼,所有的焦距都集中在了李娜身上。
八只眼,如同八把锋利雪亮的刀刃,直戳戳地插进李娜的心底。到了这个地步,李娜哪里还顾得上什么羞耻,立刻手忙脚乱地宽衣解带起来,很快就把自己脱得赤条条一丝不挂,将一具美轮美奂的艳丽胴体一览无余地呈现在四个男人的眼前。
“哟……”几个人都先后情不自禁地发出感叹。
这些匪徒,自己也说不清究竟玩弄糟蹋了多少女人,个个都称得上是曾经沧海的采花贼了,但今晚还是被李娜这身冰雕玉琢的肌肤、曲线优美的体态所震撼,开始魂消骨软,脚麻筋酥,把持不住了。咂嘴巴,吞口水,喋喋不休,叽叽喳喳地骚动浮躁起来。
强哥感到了这些人的蠢蠢欲动,就调过头冲着几个人不耐烦地喝斥道:“你们吵什么?鸭子都煮熟端上卓了,还怕没得吃?坛子喂猪,一个一个地来嘛。还是老规矩,老子打头阵先吃肉。”说着他一指T恤仔,“你啃骨头。”再一指络腮胡。“你喝汤。”最后一指那中年人。“你在最后,喝涮锅水!”
中年男人脖子下意识的缩了缩,不太愿意却又无可奈何。这猥琐的样子把几个人都逗笑了。
强哥邪气地瞅着李娜,有点不满地说:“你她妈的在玫瑰园搞了那么久,还他妈的这样木?连点动作都没有?”
李娜闻言,心下顿时一骇。她知道这些人原来对自己是知根知底,李娜知道他们想看什么,慢慢举起双手,按在自己胸前的一对丰盈上揉捏起来。
强哥为自己倒了一杯酒,开心得意地喝上一口,剥开一颗花生,扔在嘴里细细地嚼着,一边津津有味地欣赏着李娜那迷人的艳体。
其他三条衰仔显然不及强哥有雅兴,对这种游戏不感兴趣,认为不够味不刺激,没几分钟就不耐烦地咕哝起来,要求李娜跳舞给他们看。
强哥调过头板起脸说:“闹什么闹,还怕没你们看够玩腻的时候?”
络腮胡冲着强哥讨好地一笑:“他妈妈的,我们兄弟这辈子玩的女人也不少了,就他妈的还没玩过大学生,今晚上大家都等着尝一尝大学生的味道到底是甜的还是香的。”
络腮胡的话立刻引起了一阵邪门歪道的狞笑。强哥被这些秽气的笑声刺激得更加兴味起来,就冲着李娜勾勾手指头,示意她过去。
李娜尽管心中害怕得不得了,却没有任何办法逃脱这场劫难,只得心惊肉跳地走进强哥。强哥伸出手,一把将李娜拉在怀里,让她分开腿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一只手从李娜屁股后面勾着插进去,把一根指头插入李娜体内。
李娜自从加入了腾龙集团董事长聂明宇修建的玫瑰园后,这种指奸的凌辱已经是司空见惯的家常便饭,但如此粗暴的动作还是很少见的,李娜肉体虽然不痛,但心里却在流血,心灵的剧痛使得她刚刚才收止的泪水又模糊了双眼。
这强哥早已退化成一条灭绝人性的色狼,哪里还有半点怜香惜玉之心,一边用指头在李娜体内捣戳着,一边又逼着李娜回答他的话。
“你真是个大学生?”
李娜无可奈何地点点头。强哥见状故意恶作剧地说:“光点头不作数,要用声音回答,到底是不是?”
“是!”李娜酸楚地哼了一声。
“是自己考上的还是花高价读自费?”
“考上的。”
“自己考上的?这么说,你他妈的真是一个才女罗!”
“兄弟们,你们听到了吗?今晚上我们搞的是个女秀才,这味道,一定很不错的。”
强哥的话又逗起一阵哄堂大笑,笑声中还夹杂着一些不堪入耳的下流言语。这伙流氓不仅剥光了李娜的衣服,也剥光了她做人的尊严,正用淫秽的狞笑无情地抽打着她那赤果果的灵魂。
强哥把李娜抱在怀里尽情地揉捏一阵后又说:“兄弟们都看过你在玫瑰园的录像带,并一致认为你在那些官老爷面前跳的脱衣舞是最出色的,所以今晚上专门把你请到我们这里来,也跳个舞给哥们欣赏欣赏,可不可以?”
李娜这才发觉这伙人对她在玫瑰园的情况十分了解,就开始怀疑这些流氓是不是玫瑰园的幕后老板,市腾龙集团的董事长聂明宇叫来专门收拾她的?
如果是,那么就说明聂明宇已经发现她的行动,已经察觉出了一丝蛛丝马迹。李娜知道,表面上道貌岸然,文质彬彬的聂明宇是条最毒辣最凶残的眼镜蛇,如果真的是自己的行动被他发现了,李娜绝对没有一条生路可寻。
一想到这里,李娜就感到一般恐怖的黑雾从脚底一直漫上头顶,顿时笼罩了她的整个身心,使她感到一阵头晕目眩,脚柔手软,差点儿从强哥的腿上滚下去。
“喂,老子在问你话,你听见没有?”强哥用力地搡了一下李娜。
李娜从恐怖的眩晕中醒过来,幽幽地盯着强哥,忽然又像一个溺水者发现一根救命稻草一样。如果真是聂明宇派来的杀手,自己的生死大权就已经完全掌握在了这伙人手中,要想活命,就只有把这伙人买活。
用什么去买活呢?用钱,显然是不行的,李娜倾家荡产也比不上聂明宇的一根小指头。此时李娜唯一可以用作贿赂的就只有色,只有自己这具身子。
“听见了!”李娜连忙强打起精神回答。
“这就对了。”强哥满意地点点头。
“既然是跳舞,表演节目,多少还是要化点妆才行哟。站起来,让哥哥给你简单化点妆。”
李娜闻言从强哥身上爬起来,顺从地站在他的面前。
强哥反手从桌子上抓起一颗花生,轻轻一用力,花生的嘴尖就裂开一道小缝,再拉过李娜,把花生举到李娜的头发上,一松手,花生的小缝就夹在李娜的头发上。
强哥在李娜的头发上吊了十来颗花生,如同吊上一串串小铃铛似的,又开始用花生来夹李娜的一对丰满。
皮肤不比头发那么好夹,得先把皮子拉起来才能夹上去。头发没有感觉,不知痛痒,而皮肤是有末梢神经的,花生夹在上面针锥般地痛疼,加之花生本身的重量又产生一种下坠力,仿佛是被夹着还在往外拉一样令人苦不堪言。
李娜明白,现在哪怕是再苦再痛也要强咬牙关硬挺过去。她只有让这伙流氓尽情尽意,心满意足了,被她的色相服务所迷住,所倾倒,使他们对她产生出一种割舍不开的迷恋之情,把他们深深地迷住,保持着一种特殊的魅力,使他们对自己产生出一种久盛不衰的兴趣,她才有可能逃脱这场灭顶之灾。
用花生夹肉是个细致活,最不易掌握的是捏花生的力度。力用大了,缝开的宽,就失去弹性,夹不稳肉。力用小了,则缝隙太小,又夹不住肉。因此强哥捏的花生有一大半都报了废。工作难度如此之大,强哥还是不急不躁,耐心细致地工作着,一直干到把李娜的丰满上、肚皮上、密林上都星罗棋布地吊满了花生才停手。
化完妆,李娜被叫到屋子中央,开始跳舞。李娜在玫瑰园时也曾多次被强迫跳脱衣舞,但那都是在有灯光、有音乐伴奏的情况下进行的,现在在这里,什么都没有,李娜只能胡乱地扭摆着。
“动作扭大些,唱起来。把你在玫瑰园的狂劲拿出来呀!”强哥觉得不够味,就赶驴子拉磨般地叫喊起来。
此时,李娜已打定主意一定要贿赂这伙流氓,哪里还顾得上任何羞耻,立刻端正态度,嘴里胡乱地哼着,加大了甩屁股、抖胸的幅度。
四个男人翘着腿围坐在桌子边,一边色迷迷地盯着李娜,一边饮酒佐兴。那些夹在皮肤上的花生本来就不稳当,本就摇摇欲坠,经李娜这样加大力度一扭,花生就开始往下掉落,没一会儿功夫,除头发和密林处还有几颗不屈不挠地夹在上面外,其余的全部掉了下来。
几个流氓开心得哈哈大笑。
强哥的兽欲野情被李娜彻底地激发躁动起来,英雄豪杰般地一口喝干杯中的酒,将酒杯重重地往桌子上一搁,站起来冲着李娜勾勾指头。
李娜不敢怠慢,连忙走到强哥面前。
“帮我把衣服脱了!”强哥派头十足地下达命令。
李娜雷厉风行,立刻就动手为强哥宽衣解带,从上至下脱起来,很快也把强哥脱了个赤条条一丝不挂。
强哥重新坐下,一手将李娜紧紧搂在怀里,睁大眼睛死死盯着她问:“你刚才从国际大酒店出来,是不是在那里陪过人?”
李娜慌乱地点了点头。
强哥闻言把李娜重重地往外一推,说道:“去打盆水来给老子洗干净再来!”
“我在酒店的房间里已经洗过了。”李娜连忙声明。
“真的?”
“嗯。”
“这还差不多!”强哥再次把李娜拉回怀抱,先含住李娜的丰满胡乱地吸吮了一阵,才把她按在跟前跪着,把两腿毛茸茸的大腿搁在了李娜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