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致远终于止住动作,瓶口不在她花心肆意磨动,而是略略往下贴紧嫩肉,正好位置,玉瓶的阔嘴一口就把她的小穴吞了个严实。
娇娘的小穴禁受不住这种冰冷的刺激,乖怜不堪地吐出几股酒液。深红的葡萄酒在透明的玉瓶身上湮开,又缓缓滑至瓶底,如稚女的处子血把洁白的娇躯玷污。
床桅上挂钩被拨动,床帐瞬间垂落,掩去床内绮色风光。
葡萄酒独特的甜香在帐中弥漫开,诱人深入品尝。
娇娘怔怔看着床帐上方,努力平息身体内迭起的潮欲。她熟悉的,世子喜欢弄她,每次弄得她春潮涌动世子还要把唇舌凑过去碾弄细品,美名曰不舍她白流这些甜水。
那时候世子餮足又不满的神情她记得,可是世子还是顾着她身子选择了隐忍。娇娘从眼前的兄长大人温雅的神情底下,看出了一点似是而非的熟悉。
是的,床帐垂落,林致远理所当然进了帐子为妹妹解决这桩磨人的事项。
娇娘不敢动。
在王府的院子里,那大太监跟她尖声说过,她是被兄长赎回家。她想,只要林致远愿意,他完全能够让她做任何事情。
“口开了,水就好出来了。”他说道,语气正常极了。
他压住娇娘光裸的小腹,缓缓用力。他手掌几乎把娇娘小腹覆盖住,手上的薄茧摩挲着她细嫩的皮肉,很快原本都是指印的地方又被弄得发红。
潺潺的水声在帐中细细地流淌。娇娘的桃花小脸渐渐布满红晕,她的身体在这一刻感觉格外奇妙,酥软的麻意从花心顺着脊椎爬满整个身躯,她感觉她甚至在这一刻无法做出独立的动作。
林致远是个极有耐心的医者,他揉按着娇娘的小腹,直到水流渐稀,最后滴滴颤颤入玉瓶。他用薄而硬的阔口边在娇娘花穴口刮了一二,只把最后的甘露一滴不剩收走,才舍得收起玉瓶。
葡萄酒液装满了足足小半瓶。
瓶腹圆滚滚的,从娇娘体内好不容易泻出的深红酒液随着林致远手腕的运动漾啊漾。
他把瓶身靠在娇娘的脸侧,热乎乎的让娇娘起了战栗,平着身躯胸脯起伏间微颤。
她脸上烧得更加厉害了。
林致远低低而笑,“都是你身躯的热度,娇娘把酒温得很好。”
安王世子亲手给这用花壶温的酒上了封,彼此,他还不知道这宝贝会被林致远带走慢条斯理开了封条。
娇娘想起了世子,忍不住就侧了侧身,要离这羞耻的酒液远一些。
林致远这架子床床板很坚硬,上头也没有铺盖上厚实的床褥。娇娘一偏转身子,那裹在春衫里的两蓬新雪般的嫩奶就不及防往床板上一压,她咿呀一声发出痛吟。
林致远沉眸一凝,暗光敛在她侧着捂住的胸乳上,语气却更温和,“娇娘怎么了?”
乳上的麻胀与痛楚让娇娘思路清了一些。她深知若自己实话实说保不住这位兄长大人又要亲自替她查看胸乳,其后的事情就由不得她了。眼下她已经被他梳理了下面,怎能把上面也送入他手。
于是她强自忍耐说自己没事。
林致远沉黑的眸子凝视她,而她装得倒挺好,还娇柔地牵唇含笑回望他。
显然,他刚刚梳理得还不到位。小嫩肉根本不愿意由着他,将自己献祭换得他怜爱与照顾。
只见林致远动了动手腕。
“娇娘这腿心的穴儿花儿却是受了伤楚,需得清洗过后仔细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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