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他的金丝雀(H)--真是不耐操(H)

正文 他的金丝雀(H)--真是不耐操(H)

大概是因为程蓁太过生涩,顾洵今天很不爽,他紧紧握着她的腰,卫生间狭小拥挤,不注意总能碰到膝盖,他想起以前在卫生间,她们总能很好的迎合他,或者把他伺候的很好,本来他就是花钱的,结果是买罪受,她那里太紧,就算是泄了两次,依旧搅着他的命根子有点疼,他拔了出来,程蓁霎时力气不支,瘫跪在地上。

程蓁的脸很红,眼睛挂着水珠,他靠在墙上,欲望很强,却怎么也搞不出来,俯视着她尖细的下巴,樱桃小嘴因为咬的用力,现在红肿不堪,她让他想起了洋娃娃,一个破碎的洋娃娃。

他不喜欢这种青涩的女人,可是又因为这张漂亮的脸而熄了火,他把坚硬压了压,扣上了皮带,蹲下身子,擦掉了她脸上的眼泪,程蓁抬起眼,看到他,他嘴角勾了勾,脸颊两侧有很深的酒窝,那样子很痞很坏,地上黏黏的水渍让她想起了他对她做的事,不敢再与他直视。

他帮她把衬衫扣好,拿了纸巾给她:“长夜漫漫,先放过你。”

程蓁心一惊,他走出了女厕所,她站起来收拾了自己和地面,她把短裙拉好,下面很疼,每走一步,都有点腿软,她推开女厕所的门,看到他在外面抽烟,看到她,他的手很自然的搭在她的腰间,她细细的说:“我们回,包厢吗?”

程蓁想到了黄毛那双袭上她胸口的手,胃里依旧不舒服,在下台阶的时候,腿一软,差点就摔了下去,还好腰间的手提了她一把。

她想说谢谢,可是在看到他叼着烟的侧脸时,闭了嘴。

“真是不耐操。”他低哑的声音说,“还没操几下,腿就软成这样,您这也太金贵了。”

程蓁的脸灼灼的烧,却不知道能说什么,他低头看她那副样子:“您这身子骨弱成这样还出来做鸡?是有多缺钱?”

他一口一个“您”,讽刺的程蓁脸色很差,她缺钱,很缺,不仅缺钱,她还不想活了,讷讷吐了句:“要你管?”

顾洵被她堵的没话说,吐了口烟圈:“得,待会我可要你好看。”

他还头一次看看妓女给嫖客脸色看,真是活见了鬼。

他搂着她进了包厢,黄毛身上已经趴着一个女人,她双腿叉坐在黄毛腿上,那样子看起来就是在进行某种活动。

“顾洵,你去哪儿了?”那边玩弄着李轻轻的男人说道。

顾洵挑眉,指了指边上的程蓁:“你们慢慢玩儿,钱我包,我先走了。”

“顾洵,你这就走了?爽了哥几个的约?”

顾洵低头,像个花花公子一样的亲了亲程蓁的额头:“下周再约,今天我有事儿。”

那人看着顾洵怀里的那个女人,可不就是被黄毛摸吐了的小姐,原来是攀上了顾大少,他暧昧的看着顾洵:“得,那再约,今天您好好玩。”

顾洵掐着程蓁的腰出了夜魅,他的车停在了外面的停车场,是一辆纯黑色的路虎,低调而尊贵,他摁了钥匙,程蓁坐进了副驾驶。

不知道摁了什么按钮,车前面两侧的车窗落下来黑色的帘子。

顾洵的手顺着她的大腿就摸到了底裤,之前卫生间里已经湿透了,现在还是湿的,程蓁下面还在疼,抿着唇,顾洵说:“要我管?呵。”

程蓁没想到他是个记仇的主,他把她压在座椅上,推高了她的上衣,还有内衣,一双有弹性的胸就弹了出来,他的唇落在了她的胸口,舌尖在乳尖上打着圈,技巧娴熟,湿热的唇卷裹着那粒红豆,吸着咬着,程蓁的脑子很懵,一股快感刺激着她的神经,她闭着眼,嘤咛出声。

顾洵的手已经游离在她的腿根,指尖湿润,隔着布料摩挲着她的敏感,有液体流了出来,他拉扯掉了她的底裤,程蓁感觉一个冰凉的东西抵着他。

她颤抖的声音:“什么?”

低头看到他手里一个酒瓶,他的另一只手拔掉了盖子,他说:“红酒。”

她缩了缩身子,害怕和恐惧,由于车内空间狭小,根本无法逃脱。

他的手指捏着酒瓶的瓶嘴轻轻往里旋了两分,冰冷的酒瓶与火热的甬道,碰在一起的时候吓到了程蓁,他的指尖磨过她花缝前的豆豆,她只觉得身体有点空虚,那种感觉很奇妙。

“我可没往里推了。”他笑,“虽然它很紧,但不妨碍它需要被填满。”

程蓁很热,酒瓶又往里旋了很多,她感觉有冰凉的液体灌洒在她身体里,她的手紧紧握着顾洵的手,她说:“难受…”

他玩弄的很开心,看着她这副样子,他笑:“宝贝,你不是不让我管么?”

程蓁憋红着脸,他把酒瓶拔了出来,她顿时感觉到了有些空,他说:“刚刚我也没满足,现在你也没满足,公平。”

他把酒瓶放在了中间的车兜,开了方向盘,程蓁失力的坐在副驾驶,不知道是酒起了作用还是什么,她现在感觉特别难受,她咬着唇,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辛夜,我想你,想要你,你怎么能丢下我呢?

ps:双更都没有人吗?哭唧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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