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认真敲着键盘的林婉儿，桌子上的电话没过一会儿又响了。
她拿起手机一看，不是工作，不是林泽。
竟是路敖。
让她着实意外。
没有多想，滑了一下，接听，
“morning，路总”
“呵呵”，
“想我了么”。
他固有的那种笑声传来。自信优越。
“并没有”
“不意外”
“什么事啊？路总？”
“没什么事啊，不能打给你么”
“呵呵。您不会是刚起床就想起打给我了吧”。
她很自觉没有这么大魅力成为堂堂boss忙碌一天的开始。
“除非你在我的梦里，我才能一睁眼就想起你”
“想必是噩梦吧”
“你知道那是怎样的梦”
咳咳。
她沉默了。
气氛有点尴尬。
路敖心里略有不平。跟你的小初恋天天欢爱就罢了，还要招惹毛头小子。他刚收到律师发来的消息“那小子吓尿了快，什么都招了，说只要不坐牢，叫他做什么都行。”
“最近过得怎么样”。他明知故问。
“还不错”。她傻傻回应。
简短的回答，跟他还是生分。
“是接了个大活儿么”
“哈哈。”
他这一语双关把她逗乐了。
“是的呢”
那次祁霁给她讲了关于活儿的笑话把她笑半天。让她懂了这个词的两种意思。
哼。得意样儿吧。
“呦！恭喜哦。”
“上次……不好意思让你一个人留在巴斯”
“没关系。是我不想早起。”
“我也怕，你在飞机上再睡在我肩膀上流口水”
“嗯？我哪有？”
“没有么”
“你不要瞎说好么”
“好吧”
讨厌。
“万圣节玩得开心么”
她想起了她和祁霁。
“挺开心的”
她听到，电话那头他在点烟，然后呼吸——
“你cos的什么”
“一个野人”
Yeah，他有看到照片。
“bad cos”
“not bad，除了没有鞋子穿”
“你知道我那一年cos的什么吗”
“什么啊？”她确实想知道。
“Jesus”
“what？”
她实在想象不出路敖打扮成耶稣的样子。想到那个画面。还有比这更搞笑的事么。
“你不是吧”
“yes，I did”
“哈哈哈哈。我不相信有人膜拜你”
“别说了。有人还想操我呢”
“啊？怎么会？how dare？”
“yeah，呵呵。大概他们都想试试操他老人家”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想到路敖打扮成耶稣的样子，被一群人围追，她就笑个不停，眼泪都要出来了。没想到他还有这种遭遇。
“哈哈哈哈。那后来呢，你给他们操了么”
她已经笑high了。
“后来有个家伙磕了药，神志不清，竟然抓着我跟我忏悔起来”
“oh my god！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又是让她笑个不停。
“然后我看她长得挺好，就把她给操了”
“哈哈哈。她不会以后再也不相信耶稣了吧”
“完全不是。正好相反，我相信她终于知道了耶稣的能力，从此对他老人家死心塌地。”
“哈哈哈哈哈哈。yeah，I know，maybe有这个可能。哈哈哈哈”
“呵呵。你说有就有咯。”
她一边擦着眼角一边咳着嗓子。刚才笑得太激烈了。
他在那头能感觉到美人刚刚笑得花枝乱颤。也很满意对他性能力的赞同。心想也要把你操得死心塌地。
电话里变得一阵清净。
两个人都略有心思沉默。
她脸上挂着残留的笑容。
“bad cos”她说。
“yeah啊”
“怎么想着cos这个啊”
“年少轻狂呗”
又是一阵沉默。
有那么一会儿，两个人都似乎在等着对方先说。举着手机，对着空气。
但是谁都没有说什么。
末了。
路敖熄灭了烟说，
“I have to go”
“okay。byebye”
“bye～”
他放下电话。
眯着眼睛看律师给他发的Jason的招供。
不一会儿，手下又传来刚出炉的热乎视频。
她和祁霁在车内的艳照。
还有最后男人那双挑衅的眼睛。
打电话给下面的人，
“撤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