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非梵今笙--番外、唐家姐弟(十七)

正文 非梵今笙--番外、唐家姐弟(十七)

过了一段日子,易志雄找到来了唐季,因为身患多种疾病,六十多岁的易志雄已显得暮暮垂老,他那双狐狸般的眼眸已不再清明,看着事物的时候甚至会眯起眼来。

易志雄沉沉地叹了一声之后,才开了口,“阿季,你姐姐找到了吗?”

唐季从容的挂着浅笑,“谢爸的关心,怎么了?”

易志雄哼了声,“回答我。”

唐季垂眸笑笑,然后走到易志雄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爸,您身体不好,别太操心了。”

易志雄拉开他的手,指着他问:“你讲!茵茵说你近年总是很忙,是到哪里去了?”

唐季说了自己手头上跟进的几个项目,“我自问为盈盾美好的未来风雨兼程,是我哪里做的不好,让爸和茵茵不满意了吗?”易志雄紧紧地盯了他一会,随后又是沉沉叹息,“没事了……你先出去吧……”

这晚唐季回到家,若有似无的提及易志雄对他的质疑,易茵茵赶紧说是爸突然间问起来,我就这么一说,没想到他放在心上了。唐季笑着点点头,抚摸着她的脸说不怪你,爸本就生性多疑,不过也是因为他的小心谨慎,盈盾才能发展得这么好。

易茵茵对唐季的理解很是感动,便上前将他抱着,说近年他总是很忙,都没时间陪她,提出想要温存一下。唐季依言说好,心想也该是时候要给点糖果她了,可是……

身形不对、温度不对、气味不对、感觉不对,什么都不对,唐季轻轻的叹息,假装自责的说可能是自己太累了,易茵茵以为他是忙得力不从心,反倒劝他要多点注意休息才是。

次日,唐季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来找唐婉,那是秋季的午后,唐婉躺在花园的藤椅上小憩,反正附近十分荒芜,她一身宽松的睡衣下甚至连内衣都没穿。唐季蹲在她跟前,坏心的隔着衣服张嘴嘬她胸部突起的小点,唐婉哼了声,迷迷瞪瞪的醒来,见状红着脸推搡着唐季的脑袋,让他别这样。

唐季亲了她一口,撩起她的睡裙将她的双腿架在椅子扶手上,热烈的把她撩拨得连内裤都打湿后直接将湿漉漉的内裤拉开,迫不及待的进入了她。唐婉勾着他的脖子,虽然知道附近没人,但光天化日之下的欢爱让她羞涩得不行,问他怎么突然间这样。差点以为自己不能人道的唐季没工夫回答她的问题,将她撞得不断呻吟,因为脚踝的那个铁环不停摆动让她喊疼,唐季握住她的双腿拉起,更方便的在她体内进出着。

由于两个人年纪都不小了,一场激烈的欢爱过后气喘吁吁的相拥在藤椅上缓神,唐季将脑袋埋在唐婉的肩头磨蹭,唐婉抱着他的脑袋,修长的指头在他发间穿梭、抚摸,唐季舒服得闭上眼,不知不觉睡着了。

醒来已是傍晚,唐季看了眼熟睡的唐婉,确认了一下时间,匆忙的让女佣给她披张毛毯就走了,打开车里的加强信号接收器,果不其然收到了易茵茵的信息,她说打不通他的电话,爸有事找他,让他去一趟易家大宅那边。

沉重的气氛下,易志雄捂着发疼的胸口,问他刚才去哪了,为什么找不到人。唐季给他倒了杯水,让他赶紧吃药,易志雄吞下药丸后,心脏还是紧紧发疼着,他说,念在唐季为盈盾种种付出本来不想计较,但他现在愈发过分,居然流连在外都不晓得要回家了!

见唐季假装一脸听不懂的模样,易志雄怒拍桌面,终于忍不住说他的人告诉自己,几年前唐季从A市接了一个很像唐婉的女人回来,可唐俊华不单全然不知,那个女人也不知所踪,他问唐季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唐季笑笑,说确实在A市碰到了一个很像唐婉的女人,但发现那人并不是她,更不存在接回来一说,反问道:“难道爸是觉得,我在和自己姐姐厮混吗?”

易志雄喘着粗气,紧紧盯着他的眼,如今唐季心中的城府让他眼中的真相深不见底,加上没有证据,他痛心疾首的叹了口气,本想到多年来唐季确实为盈盾尽心尽力,加上易茵茵流产后不能生育,唐季在外面找女人抒发一下压力似乎也不是不能理解。可他昨天才警告完唐季,易茵茵今天又找不到他人,出于心疼自己的宝贝女儿,想来还是不能就此作罢,哪知道被唐季三言两语便绕开了要害,看来自己真的是老了,已经制不住这个愈发精明的男人了。

这晚唐季回到家,说因为在处理易志雄交待的一个机密工作,会议中调了飞行模式,刚才易志雄急着找他,也是想知道处理结果,易茵茵表示理解,还心疼他忙得连晚饭都没吃上赶紧给他下了碗面。

这晚,易志雄的心脏抽痛得狂跳,咨询了李医生的建议,决定明天还难受的话再就医。

次日,易志雄心脏病发死在了回公司的车上,听闻噩耗的易茵茵悲痛交加,伤心得不能自己,唐季陪伴在她身旁温柔安慰,易茵茵紧紧地抱着唐季,痛哭着从今往后自己所爱的人就只剩他一个了,唐季表面十分悲痛,实则悄悄笼络着易志雄身边的人。

空缺了董事长之位的盈盾,于易志雄丧事结束后召开了股东大会,德高望重的唐季得到了大半票数,但他表示拒绝,希望大家把票投给易茵茵,自己继续担任CEO为盈盾开疆辟土。在众人和易茵茵的坚持下,唐季担任了盈盾CEO兼董事长主席的职位,而易茵茵则继续作为公司副董去辅助他。

少了易志雄那只碍事的老狐狸又当上了盈盾董事长,唐季更是多了许多不归家的借口,除了工作的事以外,他整天腻在唐婉的温柔乡中无法自拔,哪怕只是一起做顿饭、牵手晒晒太阳,抑或是在湖边吹吹风都是幸福的。就像唐季曾经说的,将唐婉像一只金丝雀圈养、与她过一辈子是自己最大的心愿,那么现在的他,已经无欲无求了。

唐季知道,像自己这种作恶多端的人迟早有一天会自食恶果,他不怕死,只怕这一切会被唐婉知道,他怕她伤心、怕她流泪,他怕……又再失去她。他已经失去过她太多回,每一回都是撕心裂肺的痛,也许她并不知道,自己对她的爱自己已经刻入骨髓里了,要被抽出来,那是比死还痛苦的折磨。

唐婉渐渐不再追问莫亦非的事了,她知道唐季不会放她走,更不可能让他们母子相见,所以知道他安好就成。多年后的今天,她依然是选择了逃避,选择了为唐季放下了一切,包括父母、儿子,甚至道德底线,她知道自己这样很自私,但她离不开唐季,她年纪已经大了,再也承受不住离开唐季那种切肤之痛的苦楚。

他们本以为,这次会一直这样平静的走下去……

这天唐婉在花园画画时,听到了汽车驶近的声音,她笑了笑,放下水彩走到铁门前,发现从陌生车辆里走下来的人却不是唐季,而是——易茵茵。

唐婉和易茵茵对视的时候,她身后几个训练有素的黑衣人翻墙而入,逮住了同在花园的女佣,然后用电子干扰设备切停了附近一切报警系统再爆门而入,检查房里还有没有别人。

女佣被迫打开了铁门后,易茵茵发现了唐婉脚踝上的定位追踪器,让黑衣人想办法把它拆了,唐婉无颜面对易茵茵,无地自容的低下了头,她和唐季的事被发现了吗……那以后……?

易茵茵见一切处理妥当后,这才走到唐婉跟前,着急的说道:“姐姐,莫亦非现在需要你的帮助,他被唐季抓了。”

唐婉惊诧地瞪大了眼,“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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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段日子,易志雄找到来了唐季,因为身患多种疾病,六十多岁的易志雄已显得暮暮垂老,他那双狐狸般的眼眸已不再清明,看着事物的时候甚至会眯起眼来。

易志雄沉沉地叹了一声之後,才开了口,“阿季,你姐姐找到了吗?”

唐季从容的挂着浅笑,“谢爸的关心,怎麽了?”

易志雄哼了声,“回答我。”

唐季垂眸笑笑,然後走到易志雄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爸,您身体不好,别太操心了。”

易志雄拉开他的手,指着他问:“你讲!茵茵说你近年总是很忙,是到哪里去了?”

唐季说了自己手头上跟进的几个项目,“我自问为盈盾美好的未来风雨兼程,是我哪里做的不好,让爸和茵茵不满意了吗?”易志雄紧紧地盯了他一会,随後又是沉沉叹息,“没事了……你先出去吧……”

这晚唐季回到家,若有似无的提及易志雄对他的质疑,易茵茵赶紧说是爸突然间问起来,我就这麽一说,没想到他放在心上了。唐季笑着点点头,抚摸着她的脸说不怪你,爸本就生性多疑,不过也是因为他的小心谨慎,盈盾才能发展得这麽好。

易茵茵对唐季的理解很是感动,便上前将他抱着,说近年他总是很忙,都没时间陪她,提出想要温存一下。唐季依言说好,心想也该是时候要给点糖果她了,可是……

身形不对、温度不对、气味不对、感觉不对,什麽都不对,唐季轻轻的叹息,假装自责的说可能是自己太累了,易茵茵以为他是忙得力不从心,反倒劝他要多点注意休息才是。

次日,唐季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来找唐婉,那是秋季的午後,唐婉躺在花园的藤椅上小憩,反正附近十分荒芜,她一身宽松的睡衣下甚至连内衣都没穿。唐季蹲在她跟前,坏心的隔着衣服张嘴嘬她胸部突起的小点,唐婉哼了声,迷迷瞪瞪的醒来,见状红着脸推搡着唐季的脑袋,让他别这样。

唐季亲了她一口,撩起她的睡裙将她的双腿架在椅子扶手上,热烈的把她撩拨得连内裤都打湿後直接将湿漉漉的内裤拉开,迫不及待的进入了她。唐婉勾着他的脖子,虽然知道附近没人,但光天化日之下的欢爱让她羞涩得不行,问他怎麽突然间这样。差点以为自己不能人道的唐季没工夫回答她的问题,将她撞得不断呻吟,因为脚踝的那个铁环不停摆动让她喊疼,唐季握住她的双腿拉起,更方便的在她体内进出着。

由於两个人年纪都不小了,一场激烈的欢爱过後气喘吁吁的相拥在藤椅上缓神,唐季将脑袋埋在唐婉的肩头磨蹭,唐婉抱着他的脑袋,修长的指头在他发间穿梭、抚摸,唐季舒服得闭上眼,不知不觉睡着了。

醒来已是傍晚,唐季看了眼熟睡的唐婉,确认了一下时间,匆忙的让女佣给她披张毛毯就走了,打开车里的加强信号接收器,果不其然收到了易茵茵的资讯,她说打不通他的电话,爸有事找他,让他去一趟易家大宅那边。

沉重的气氛下,易志雄捂着发疼的胸口,问他刚才去哪了,为什麽找不到人。唐季给他倒了杯水,让他赶紧吃药,易志雄吞下药丸後,心脏还是紧紧发疼着,他说,念在唐季为盈盾种种付出本来不想计较,但他现在愈发过分,居然流连在外都不晓得要回家了!

见唐季假装一脸听不懂的模样,易志雄怒拍桌面,终於忍不住说他的人告诉自己,几年前唐季从A市接了一个很像唐婉的女人回来,可唐俊华不单全然不知,那个女人也不知所踪,他问唐季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唐季笑笑,说确实在A市碰到了一个很像唐婉的女人,但发现那人并不是她,更不存在接回来一说,反问道:“难道爸是觉得,我在和自己姐姐厮混吗?”

易志雄喘着粗气,紧紧盯着他的眼,如今唐季心中的城府让他眼中的真相深不见底,加上没有证据,他痛心疾首的叹了口气,本想到多年来唐季确实为盈盾尽心尽力,加上易茵茵流产後不能生育,唐季在外面找女人抒发一下压力似乎也不是不能理解。可他昨天才警告完唐季,易茵茵今天又找不到他人,出於心疼自己的宝贝女儿,想来还是不能就此作罢,哪知道被唐季三言两语便绕开了要害,看来自己真的是老了,已经制不住这个愈发精明的男人了。

这晚唐季回到家,说因为在处理易志雄交待的一个机密工作,会议中调了飞行模式,刚才易志雄急着找他,也是想知道处理结果,易茵茵表示理解,还心疼他忙得连晚饭都没吃上赶紧给他下了碗面。

这晚,易志雄的心脏抽痛得狂跳,谘询了李医生的建议,决定明天还难受的话再就医。

次日,易志雄心脏病发死在了回公司的车上,听闻噩耗的易茵茵悲痛交加,伤心得不能自己,唐季陪伴在她身旁温柔安慰,易茵茵紧紧地抱着唐季,痛哭着从今往後自己所爱的人就只剩他一个了,唐季表面十分悲痛,实则悄悄笼络着易志雄身边的人。

空缺了董事长之位的盈盾,于易志雄丧事结束後召开了股东大会,德高望重的唐季得到了大半票数,但他表示拒绝,希望大家把票投给易茵茵,自己继续担任CEO为盈盾开疆辟土。在众人和易茵茵的坚持下,唐季担任了盈盾CEO兼董事长主席的职位,而易茵茵则继续作为公司副董去辅助他。

少了易志雄那只碍事的老狐狸又当上了盈盾董事长,唐季更是多了许多不归家的藉口,除了工作的事以外,他整天腻在唐婉的温柔乡中无法自拔,哪怕只是一起做顿饭、牵手晒晒太阳,抑或是在湖边吹吹风都是幸福的。就像唐季曾经说的,将唐婉像一只金丝雀圈养、与她过一辈子是自己最大的心愿,那麽现在的他,已经无欲无求了。

唐季知道,像自己这种作恶多端的人迟早有一天会自食恶果,他不怕死,只怕这一切会被唐婉知道,他怕她伤心、怕她流泪,他怕……又再失去她。他已经失去过她太多回,每一回都是撕心裂肺的痛,也许她并不知道,自己对她的爱自己已经刻入骨髓里了,要被抽出来,那是比死还痛苦的折磨。

唐婉渐渐不再追问莫亦非的事了,她知道唐季不会放她走,更不可能让他们母子相见,所以知道他安好就成。多年後的今天,她依然是选择了逃避,选择了为唐季放下了一切,包括父母、儿子,甚至道德底线,她知道自己这样很自私,但她离不开唐季,她年纪已经大了,再也承受不住离开唐季那种切肤之痛的苦楚。

他们本以为,这次会一直这样平静的走下去……

这天唐婉在花园画画时,听到了汽车驶近的声音,她笑了笑,放下水彩走到铁门前,发现从陌生车辆里走下来的人却不是唐季,而是——易茵茵。

唐婉和易茵茵对视的时候,她身後几个训练有素的黑衣人翻墙而入,逮住了同在花园的女佣,然後用电子干扰设备切停了附近一切报警系统再爆门而入,检查房里还有没有别人。

女佣被迫打开了铁门後,易茵茵发现了唐婉脚踝上的定位追踪器,让黑衣人想办法把它拆了,唐婉无颜面对易茵茵,无地自容的低下了头,她和唐季的事被发现了吗……那以後……?

易茵茵见一切处理妥当後,这才走到唐婉跟前,着急的说道:“姐姐,莫亦非现在需要你的説明,他被唐季抓了。”

唐婉惊诧地瞪大了眼,“你说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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